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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你是我孙子

    张虹燕这下可惹着了,这些日子的火一下子勾了起来:“放你大爷的嘟噜屁,葛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着贼心,儿子给你生下来了,任务完成了,黄脸婆也看得够够的,身边守着这么水灵的大姑娘,你该惦记上了?臭不要脸的。

    “区娴,你别装着受多大的屈,你一点不屈,一天到晚把着甜嘴叫葛叔葛叔的,听着叫人恶心,不是什么好东西,忘了你自己是从沟里出来的吧?告诉你,乌鸦出不了凤凰,你天生就是受累的命,告诉你,我活着一天,就没你什么事!”

    这么疯婆子似的乱叫,胡骂溜丢(胡骂溜丢----北京话,说话时带有污秽,骂人话语。),真让区娴忍受不住,推开门,跑了出去。葛稀刚要追。张虹燕骂道:“臭不要脸的,你敢去,我就把儿子扔给你,你信不信你?”

    男人都有血性,尤其是女人挤对到头上来,不依不饶,逼他,肯定立马翻车。

    葛稀一叉腰:“给你丫脸了,不要脸是不是?滚,把儿子放这,没你还他妈不活了,你丫臭来劲,不走,你是我孙子。”

    张虹燕一看这样,更是不容人:“我走,我走,记住葛稀,你给我记住,别去我们家找,是老爷们儿站着撒尿的,别后悔。”她拿着几件衣服,狠狠地一摔门,回娘家去了。

    葛稀真倒了霉,受着媳妇一肚子气,又担心着区娴会出什么事,手里的儿子哭哭啼啼,搞得一筹莫展,回天无力,不知所措,嘴里不时骂着:“张虹燕,我操你姥姥我就。”

    区娴根本没有目标,四处乱窜,一边走着一边淌着伤心的泪水,她的俊俏、她的失神引起众人注目。

    她怎么也想不通,一向温和和慈善的婶儿,为什么像个疯子似的跟自己较劲,究竟有多大的仇恨扑在自己身上,自己是个成年人,再是山旮旯子人,听话听声,锣鼓听音,凭什么婶儿将脏水泼在自己和葛叔头上。

    在老家,男女之间的风流事,绝对是个耻辱,这种事安在自己身上,着实冤枉,说句实在话,就凭自己,想都不敢想跟城里人有什么联连,村姑一个,人家能要咱们?想到这里,自己倒先笑了。

    不过女孩大了,青春的骚动,生理的变化,倒是有所企盼,尤其是看到京城的青年男女,旁若无人地相拥相抱,她区娴小小的心田里痒痒的,十分向往,有的时候,闲下来,也闭上眼睛,做些想象,挂上得意的微笑。

    想到葛叔,内心感激之处始终堆在心中,是他改变了自己的命运、自己的生活,带自己进了首都,一个新新的世界领她进入,衣、食、住、行,改变了自己的生活方式。

    经过几年的磨练,自己融入了这个大都市,她已经彻头彻尾地离不开它的诱惑,北京,就是她的家,往那一站,不仔细听,一口流利的京腔,还真不能把她当土老帽儿看。

    葛叔人好,也好说话,关心的话变成了很多实际的帮助,可以说,没有叔,就没有今天的区娴。

    不过有时候葛叔的眼神很怪也很坏,帮自己洗衣服,老是将目光扫向自己的胸沟,搞得自己心跳得像个兔子在窜,可也怪,越是不好意思,就越是希望这种目光多一些。

    尤其是他们夫妻俩做那种事很勤很多,动静又很大,婶儿的声音近乎疯狂,自己按着自己的丰满胸部使劲挤压,说不出的舒服和起急,她闭着眼睛想象两口子**的姿势和动作究竟是什么样子,夫妻就是这样生活吗?真是这么好吗?什么味道?什么感觉?没有经历,只是渴望尝试,又很羞涩,少女的情怀只是在朦胧之中。

    回去吧,天已黑了,自己不能放弃这个工作,即使受气,也要忍耐,会有出头之日的。

    葛稀笨拙地拍着孩子,“回来啦,赶紧吃饭吧,以后千万不要出去乱跑,给我急坏了。”

    区娴:“她走了?”

    “爱怎么着怎么着,自作自受,活该。区娴,叔赔罪了,没能耐管这媳妇,别往心里去。”

    区娴一听,心立刻暖暖的,泪忍不住地又冒了出来,在艳丽的脸上滑过。

    葛稀看着这楚楚动人的可怜样,心里很犯紧,怎么看怎么看不够。

    区娴已经觉察到这种目光,低下头,油黑的长发泻下来,半掩半遮,更让葛稀有一种无名的兴奋。看到孩子已熟睡,他打开二锅头:“区娴,炒两鸡子儿,弄个糖拌西红柿,拍个黄瓜。”

    不知是从哪来的勇气,区娴也给自己拿了个杯子,哗哗倒了小三两:“葛叔,我陪您喝。”

    辣辣的酒一下肚,话马上就多,而且机会难得,除了孩子,就是二人世界,不犯忌讳,什么都可以说,大解放。

    “区娴,这男人疼女人天经地义,可得寸进尺也得有个极限。”

    “葛叔,两口子过的是日子,凑合将就呗。”

    “瞎扯,她快成我大爷了。”

    “女人都吃醋,不吃醋就该不正常了。”

    “对,没错,哎,不对呀,你这小毛丫头怎么懂这么深。”

    “我也是女人呀,十九,已经成年。”她还挺自豪,高昂着头,这一动作不要紧,带动了鼓鼓的胸部,又让葛稀瞄了准,她还没注意到,还在尽情发泄着:

    “女人侍候男人是正当防卫,天生就是给自己男人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女人要当了男人家那就窝里反了,家和万事兴呗,别以为我什么不懂,我什么都知道。

    “葛叔,婶儿不知足,这家让您给奔的,没挑,她闹没道理,我也够累了,招谁惹谁了?”这当口,她才注意葛稀的眼睛连转都没转。区娴乐呵呵地说:“葛叔,您又瞎看,讨厌。”

    这个讨厌一出口,葛稀听到心里直抖,有点犯哆嗦。

    区娴:“葛叔,喝酒,你喝多少,我也喝多少。”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是一大口,太猛,呛了一下,剧烈咳嗽。

    葛稀见状,赶紧上前扶住区娴圆润精白的玉臂,腾出一只手去拍她的背部。

    区娴猛地后退一步,脸上绯红,愣愣地站在那儿,长这么大,头一次被男人碰到,被动当中,突然之中,带着渴望,发着震颤,喜出望外,心脏猛烈跳动,夹杂着矛盾,欢喜无比的她又带着恐慌和惧怕,六神无主,无以相对,她毕竟还是顾忌和胆怯,来得突然,很怕。

    两人处在僵持中,但并没有就此打住,因为酒壮人胆。

    也许压抑得太久太久,需要释放。

    也许渴望探索奥妙,需要引导。

    这一切,男人起着决定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