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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节:女人就是事妈

    门底看了一眼德彪。

    德彪赶紧解释:“大哥,没详细介绍,真不是外人,是我亲姐夫,兄弟绝不敢给大哥您招任何事。”小克难还是有想法:“能否进一步明示,你也知道,时代变了,砍砍杀杀虽然过时,但是,你不能否认,这个社会,黑道与白道并存,而且,有些人天生就是吃黑道饭的,也有些人,天生就应该让黑道人摆布,因为,他们欠,黑道的这一套,对他们特别灵,特别好使,你否认吗?”

    门底:“不否认,这也就是我找您的原因所在,您的份,够了。”

    “我得对自己的兄弟负责,虽然德彪跟了我不少年,但是,他是他,你是你,尤其你又在门里呆了多年,直说,真不相信,你摆不平,没有一定的道行,你不可能干偏门。”

    “大哥,你们这些人真是在进步。”

    “吃你们的亏太多,换来的教训。”

    “我现在的身份,是草头老百姓,货真价实,黑店这行利润大,势必有人眼热,并且开始竞争,甚至釜底抽薪。那些人之所以这么肆无忌惮,就是没有人压制他们。”

    “你这么相信我们可以摆平?”

    “十几年前到现在,一天都没折,这,就证明了您的能量。”

    “看样子,你是有备而来。”

    “没把握的事我向来不做,失手的事,更不会干。”

    “先提提人吧,老的都能给面,用不着刀刃相见;小崽嘛,还得盘一盘,看是不是后面有人撑着。先给你个宽心丸,小崽们,从小没吃过苦,没经过风浪,更谈不上大起大落,所以,有出息的不多。”

    “大哥,就是这些人,您听听……”门底逐个将人名讲出,当然,过奇他也没有放过,最后一个念出名。

    听到过奇的名字,耿小草一机灵,竖着的耳朵更直了。

    小克难慢吞吞地分析着:“多三行,人仗义,他好办,至于皮子,瓢了的人没出息,也翻不起大浪,其他的,你们谁认识?”他问底下的兄弟们。

    海青:“大哥,范黑子是我们那儿的,从小的发小,挺生,三年教养满贯,跟我们一个年龄段的,您不可能认识,我能按得住。”

    四虎子:“大哥,贾涛、齐三都是我们这一届的,以前瓷器,因为一个女的,掰了,以前是花匠,二进宫。”

    门底:“青虎和阿生是朝阳的,倒流回来的。只有一个人,特可疑,装得真好,但他最让我怀疑,最让我不放心。过奇。”

    小克难一愣:“过奇?小草,是不是过智他们家里的?”

    耿小草:“是老二,最老实巴交,以前在清洁队,怎么混到你们那儿去了?”

    他问门底:“是不是气昏了头,他要翻了天,地球就不会转了。”

    小克难也赞同:“就是,没听过他折腾呀,当年,那么大的碴锛,都没他的戏,不可能。”

    门底:“人,都是会变的,尤其是现在。”

    “你是不是谁都不相信?”

    “不是,有些人会装,隐蔽得很深,而且,越是蔫萝卜越心儿辣,人都掉个儿了,越是最亲近的人越害人。”

    耿小草飞快地转动脑筋:应该全力促成帮门底,摸清过奇的底牌,真要是条龙,自己有机可乘,*上去;要是混得不如意,借机拉一把,真没准,在过智的事上,自己多个最得意的帮手,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耿小草:“克难大哥看准的事,绝不含糊,可你得有个交待。”

    德彪:“大哥,我担个保,行吗?”

    小克难没有说话。

    门底:“每天五千,把把清,兄弟们有事,捞人的钱我出,如何?”

    耿小草开始帮忙:“德彪跟你多年,忠心耿耿,应该帮一下。这哥们儿也不是外人,钱也说得过去,僧面佛面都得给,你说呢?”

    小克难一瞧耿小草说死,不便多说,也就默认,但还是多了一句:“哥们儿,德彪,好与歹你们好自为之,怎么把人带走的,怎么得给我带回来,不管不问,咱们两说。”

    门底:“做人我会。”

    小克难:“希望这样。”

    奇勇子、德彪他们在去“青火鸟”之前,都接受了耿小草的绝密指令,内容连小克难都不知道。

    四星级宾馆商务套房。宝丽用被子掩盖着自己的**,冷眼看着老者往身上套着衣物。

    “哎,说你呢,今年必须得办假释。”

    “你那位,在里边并不老实。”

    “别强调客观。”

    “你真的叮嘱,确保不出事,否则,可怪不得我不玩儿命。”

    “你敢。”

    “你呀,真不懂里边的事,上上下下相当复杂,办这事要小心为是。”

    “耍滑头是不是?”

    “我是那人吗?”

    “越老越奸。”

    “得了,别以为我没人消遣,等着我甘心上床的女人有的是,凭良心,真是被你的这劲所打动,你宝丽是个上好的女人,哪个男人得到你,是天大的福气。”

    “占了便宜卖乖是不是?”

    “良心话,那个人出来不好好对你,真得老天爷拿雷劈他,你的这份心,真难得。”

    “你什么时候也会玩儿感慨?”

    “我也是人,做的事虽不光彩,认识一场,总得有些感受吧,但愿你们结合美满。”

    “谢谢。”

    “把心放在肚子里,这件事,死活办踏实。”

    “拿上箱子。”

    “算了,有这份心足矣,我不贪,这笔钱留着吧,那是血汗钱,不能动,老头子有的是机会,拿贪官污吏的吧,宝丽,保重。”

    “今年我要见到他。”

    “嗦,女人就是事妈。”老者走了出去。

    宝丽骂着:“老东西,有点良心。过智兄弟,姐姐保佑你,早日与你相见。”

    葛稀安然自得地做着自己的事,他对自己在区娴的心目中的地位感到吃惊:岁数大了,愣是收了一位美女,一位女财神,而且自己指哪儿打哪儿,不知不觉地,他竟然自觉地替区娴守着一份纯,自己绝不跟任何女人有瓜葛,除了离婚的媳妇来看儿子,没有外遇,更不鬼混。

    区娴对他相当满意,他越实在,她越觉得这份情难得,始终把他当成恩人,她的许多第一都是他给予的,只要他提出的,不管什么,区娴从不拒绝。

    这不,他架着二郎腿,哼着小曲,悠然自得地喝着二锅头,等着区娴来吃他做的家常菜。

    区娴一身洁白衣装,像一阵风飘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