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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面临被吃的险情续

    舌在她唇中极尽探索手却放开对她手的钳制顺着她腰际摸到她的腰带轻轻一扯腰带就散开了手趁着将衣襟拉开探进中衣沿着她腰线缓缓抚摸他掌心滚烫几乎要将蔡苞灼烧成灰时重时轻的揉捏更是让蔡苞禁受不住可那些带着痛苦的呼喊却全被他的深吻给推在唇齿中半点也出不来。

    蔡苞克制不住地在他身下微微轻颤脑袋越迟缓心里却随着小腹上升来的热度而渐渐空虚了一大块不知怎样才能被填满。心慌缭乱呼吸急促她呆呆地躺在床上感觉到他有着薄茧的指腹熨帖着她的肌肤时不时有意无意地滑过她敏感的胸缘和小腹他的唇刚刚离开就侧轻轻含住了她耳垂热气滑过她耳廓再重重一吮一声宛若低泣的呻吟从早已娇喘连连的蔡苞口中溢出。

    蔡苞浑身本能地绷直酸麻感连连袭来她不由咬紧下唇禁止自己再出类似的声音温热的唇舌在她耳后细嫩地方上下滑动再沿着美丽的脖子蔓延到锁骨衣襟已经大大打开那朵鲜红的梅花躺在白皙的肩头鲜活地似要滴下血般苟思辰轻轻吻着那处可衣襟却被他逐渐拉下手探到她胸前极小的娇软齿却微微啃着她精致的锁骨、如玉的肩头。分散了她的注意力直到他两指一夹她那渐渐坚硬的尖端。

    “啊!”惊叫出口清晰的疼痛让她找回了一些理智可全身却更找不到一点力气几欲就此融化成一滩水蔡苞推不开他只能攀着他肩头重重将他中衣抓紧掌心的细汗浸湿了丝罗稍一离开就是再无法恢复的皱。

    可侵袭却在继续肚兜的绳索散开来滚烫的吻逐渐下移蔡苞咬紧了唇仍然无法阻止那连续不断溢出口来的**终于当那湿热的唇舌触碰到那一点柔嫩蔡苞浑身如被电击猛地一颤无法克制地叫出声来:“丑男……”

    丑男?

    唇舌不再移动移往她大腿外侧的手也停住只余蔡苞伴随着剧烈呼吸而起伏的身子在漆黑的房中化出一道又一道弧线。

    苟思辰蓦地翻身从蔡苞身上下来帮她掩好衣襟从背后紧紧环住她腰下巴放在她肩头埋在带着她味道的长里闭上眼睛呼吸渐平短促的两个字出口:“睡觉。”

    蔡苞一边轻喘着一边有些莫名刚刚生的一切都让她莫名地兴奋却又恐惧可现在这是什么?不解释一下就突然睡觉?半晌所有清明意识都恢复了后蔡苞讪讪地道:“睡觉?”

    “嗯我两天没睡了。”苟思辰有些无奈看来是三天不能睡了……遇上包子他尝试了一切以前没做过的事。

    “啰嗦的男人”蔡苞不满的嘟囔这件事硬是要闹得她铭记在心么?那好睡吧“可是这样我没有办法睡。”

    “为什么?”苟思辰正在强自压抑冲动却还要陪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不舒服……”动都动不了。

    “躺久了就舒服了。”

    “可是背后好像有什么硬的东西抵着我……”蔡苞歪了歪头是他的什么玉佩么?

    苟思辰脸又黑了几分:“抵着抵着就习惯了。”

    蔡苞瘪了瘪嘴她这样呼吸都困难看来只有出狠招了!

    “我十天没洗澡了……”

    “我不是孟越之这招对我没用睡吧乖包子……”苟思辰扯了扯嘴角包子真是令人无语。

    “可是真的不舒服……”蔡苞满是委屈地决定再为自己的权利抗争一下。

    苟思辰重重叹了口气将她翻了个身面对着自己手上也放松了些只轻轻搭在她腰上下巴依旧放在她头顶微微哼了声:“啰嗦女人这下可以了吧?”

    蔡苞要哭了对着他胸口的她空气更是稀薄了而且他手臂真的好重……“还是……”蔡苞迟疑着开口。

    他突然往后退了些抬起她下巴眼中的乌黑融入夜色浓稠的像是刚化的墨要将她溺了去。蔡苞觉得危险便紧闭上口大气都不敢出。

    “包子你再说话不老实睡觉我就把你吃了。”苟思辰用恶狠狠的语气说道。

    “吃了?怎么吃?”蔡苞是乖宝宝有问题从来不藏心里。所以即使有些恐惧还是好奇地问了出来她又不是真的包子怎么吃?

    苟思辰挑了挑眉哭笑不得指尖从颈椎开始恶作剧地顺着她背脊略微施力重重滑下看着她惊惧目光凑到她耳边道:“比刚刚更恐怖的吃法。”

    蔡苞想到刚才生的一切马上死死闭唇猫一眼的眼睛无辜地凝视在苟思辰脸上。苟思辰忍住笑拍着她背重新将她塞入自己的怀中再缓缓闭上了眼。

    蔡苞觉得很热可也不敢再动了只能悄悄砸了砸嘴也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

    却又突然听到头上传来他在夜里听来略微低哑的声音:“对了忘了说。包子我二十天没洗澡了。”

    蔡苞本能地僵住正想推他就听到他愉悦的低笑传来胸腔沉沉地震动着嗡嗡的响她重重地在他身上嗅了几下一拳打在他肩膀:“骗人明明还有香味才洗的。”

    她无意间的一系列举动和似怒非怒的娇嗔差点又点起火来苟思辰强忍着想要重重揉碎她的冲动才现逗她最终受酷刑自作自受的还是自己。

    “好了这次真的睡了。”苟思辰轻吻她头顶声音缓慢而低沉无端的让人安心。

    蔡苞点点头感觉到他疲惫的她也不再闹了在苟思辰怀中找了个相对舒适的角落甜甜睡去。

    秋虫继续呢喃低语过了子时就是中秋夜色在青灰色的凌晨到来后逐渐被赶的干净。

    天边红红的朝霞仿佛上好的朱砂将最素净的丝帛匀匀浸染。霞光透入房中苟思辰微微一动醒了过来看看怀中睡得安稳的蔡苞唇边上扬温暖的弧度。

    轻轻吻上她的头顶苟思辰缓缓松开她一只胳膊被她压来当枕头了抽出来的时候原本没有感觉的手一阵酸麻传来他皱了皱眉微微活动了一下。悄无声息地翻下床走出门今天是武林大会的第二天也是比武的最后几场最终的比试定在夜间圆月升起之时决出天下第一后广大武林豪杰均会开怀畅饮同庆中秋过后武林大会还会开几天但多半就是门派与个人私下的交流所谓的共谋展了。

    走到院中没多久孟越之也从房中走了出来看见苟思辰仿若没见神色淡淡。

    倒是苟思辰迎上去问道:“现在走?”

    孟越之看着他微微颔。

    “包子好像还没起来我先陪你去看看情况确定你的比试时间后回来接她好了让她稍微多睡会儿被劫的时候应该吓坏了。”苟思辰的理由天衣无缝。

    孟越之微一沉吟:“你们一会儿一起过来就是。”

    “算了包子若是没有看到你的比试肯定怨死自己。”苟思辰稍稍一笑看样子竟似是诚恳无比。

    孟越之眼角微挑有些惊异地看向他但最终不一言转身往外而去。

    苟思辰淡笑着随了上去。

    而被两人留在院中的蔡苞午时才醒她睁开眼睛茫然了许浏览器上输入.$看最新内容-”久坐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自己酸痛的脖子未完全合好的衣襟从肩膀滑下来蔡苞随意地伸手去拉就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痕迹尖叫声刚刚出口她就把手背塞进嘴中避免招来闲杂人等娘喂这是些什么啊?

    她的胎记转移蔓延了?

    重重倒回床上她拉过被子微微遮挡着再将衣服拉下来很好惨不忍睹。

    一时悲愤莫名。

    她她她!跟一个男人睡过了!

    完了!

    就地将自己的脸藏进被子却又突然觉得这是丑男平时盖的顿时觉得那被子是火烤着的烫一把将它扔到一边自己蜷成一圈。脸红透了眼中却流转着潋滟的光似嗔似怨含羞露怯偏偏极是诱人。

    蔡苞凝神想自己昨天是不是等于嫁人了?

    可是她起身张望了一下人呢?

    她这时才蓦地反应过来丑男不见了……难道是一夜之后始乱终弃?

    不会吧……但不管怎样生了这等事娘知道了会将她直接打死吧。

    想到这又是烦心她都做了些什么傻事啊?嗷嗷乱叫了两声鬼迷了心窍她干嘛半夜来一个男人的房间?

    鬼?米小媚……都是因为她……可想到这却更令她凄怨她赔了那么多进去却还不知道丑男的秘密究竟是什么……细细回想着昨晚的事蔡苞眼前蓦地一亮。

    难道是喜欢咬人?

    这……不是她也喜欢做的事么?

    眸光又暗淡下去目前为止没有可以改变她决定的更何况她都跟丑男生了这样的事。也不可能再选孟越之了吧……哎无论如何她都要跟他说清楚了。

    想到这里蔡苞心渐渐冷了下来一想到那双漠然没有温度的眼睛因为讲到他家里的事情时而被触及到长久以来深深隐忍在乌黑下的伤痛她便觉得喉头一堵呼吸紧。

    一个翻身坐在床榻边蔡苞将昨夜散开的长复又挽起脚随意踩上鞋子系好衣带蹬蹬往门外跑。却一下子撞在了一道宽厚的胸膛上。

    “呃……”太凄凉了吧……蔡苞摸着鼻子后退了两步不敢正眼瞧他。

    “起来了?”苟思辰笑着打量不敢抬头的她问了句。

    蔡苞含糊地应了声随便点了点头想起疑问:“你刚刚去哪里了?”

    “陪孟越之上少林寺。现在来接你走吧越之的比试你应该会想看的。”苟思辰声音中明显的愉悦。

    “嗯。”蔡苞点点头却见挡住门的他没有丝毫要让路的意思就疑惑地抬眼看他。

    苟思辰微微眯眼打量了她半晌直将她看得对自身起疑眼珠子将浑身上下查看了遍才轻咳一声问道:“包子啊你肩头的红梅是守宫砂?”

    蔡苞微愣似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脸却更是烧得通红:“是胎记。”

    苟思辰蹙眉很别致的胎记如果梅花胎记的话他总觉得熟悉似以前听人提过。

    蔡苞见他愣小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不是要走么?”

    “嗯你去吃点东西我们就出。”苟思辰回过神来可遍寻脑海一无所获。笑着陪蔡苞走出房门却惦念上了这件事再难放下心来。总有直觉告诉他事情不是这般简单。

    中秋节历来就应是团圆之日。

    可因为武林大会的召开鲜少有人愿意安心坐在家中庭院赏月品酒与家人共度谈笑风生。

    蔡苞不敢肯定“天下第一”在众人心目中的位子是不是远胜过了与家人团圆的重要。只依稀记得那一夜圆月之下的那场比试孟越之没用剑只是一枝随意折下的银桂枝条翩然舞动间(一路看小说网,$)不见影子只有残留花香笼罩白衣飘洒月色轻浮可人却在得胜的一刻眼里满满的孤寂。

    蔡苞想不用多说孟越之心里“团圆”二字定是比这“天下第一”的虚名重上千钧可谁能给他团圆?

    她肯定不会是其中一个。

    看着在上台恭贺的人群中急隐去的孤冷背影蔡苞将想说的话再度从唇边给按回了腹中就算不能给他所谓的团圆也没必要在这个代表团圆的日子里给他重重的来上一刀。

    还是留着以后再说吧。

    看了看身边的丑男蔡苞瘪了瘪嘴她真亏如果当初选择了孟越之她以后可是天下第一的妻子了样貌武功都是公认的。而身边的丑男其貌不扬为人阴险现在甚至对昨天晚上的事闭口不提难道真的是所谓的始乱终弃?

    娘喂始乱终弃也要有资本好不好?

    正在想着要怎样盘问昨晚生的事孟越之走到他们面前一个字利落出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