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心乱
“玄娥，到底要带我去哪里？”见玄娥一声不响的拉着自己往前走，孟返忍不住问道。
“跟我来就是了。”玄娥很简单地回答道。
孟返满怀疑窦，就这样一直跟着玄娥，走过了长长的天桥，来到了前山，最后停在了一个大房屋的外面。
“琼－华－正－殿……”孟返看着上方的牌匾，一字一字读了出来，诧异道，“……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玄娥不答，走到了门前，门前挂着的铜锁自然难不倒她，云袖微微一拂，铜锁平空地消失了，素手轻轻一推，大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
大殿内漆黑一片，月光照入门中，可以看到大理石所砌的地面一尘不染，如镜面一样光可照人，显是经常有人来打扫，大殿之中，隐隐似乎能闻到一丝檀香的气味。
随着玄娥踏入了大殿，孟返心中还在疑惑：“这里有什么特别之处吗，玄娥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玄娥端立在大殿中间，突然长袖一挥，素手所指之处，逐一有火光亮起，光芒之下，看得分明，却是两旁放置的烛台被点了起来，随着烛台一个一个被点起，黑暗之处被照亮了，整个大殿逐渐变得灯火通明。
“原来如此，这正殿，应该是琼华供奉九天玄女的地方……”大殿被完全照亮了，在大殿的尽头处，孟返看到了一个神像，凤目轻眉，仪表端庄，身着宫装，周身流苏绫带，云袖飘飘，虽然只是石象，却自有一种雍容典雅的气派，正是曾经在宾化见过一次的九天玄女神像。
看着神像前清冷的香火，孟返不禁摇了摇头，暗暗叹息：“琼华派一心以双剑成仙，恐怕连自己所供奉的神灵都忘记了吧，虽然现在好象每天还有人打扫，但是这个香火……恐怕再过几日，连打扫的人都不会有了……虽说神灵未必在乎这点香火，不过由此可见，琼华人心的偏执……”
“孟返……”轻轻的叫唤，打断了孟返的感叹，玄娥看着孟返，神色好象有些犹豫，伸出素手指了指上方的神像，欲言又止。
“那是九天玄女的神像，你在宾化不是见过吗？有什么不对吗？”看到玄娥目光漂移不定的样子，孟返诧异道。
“孟返，你看……看她怎么样？”一指神像，玄娥鼓足了勇气看向孟返。
“她怎么样？什么叫怎么样？”看了看神像，孟返一头雾水，心中在胡思乱想着：莫非玄娥觉得少了成亲的步骤，所以想要和我在神像之下拜天地……
“那个……九天玄女是天界正神，受世人崇敬，当然是威严尊贵，自然受得起我们一拜……”孟返偷看玄娥脸色，犹疑道。
“不是问你这个……我问的是，我是说……”玄娥涨红了脸，有些语无伦次，小声道，“……你觉得她的相貌如何？”
“……相貌？一个神象能看出什么相貌的？”孟返心里被弄糊涂了，看了看上面的神像，又转头看了看玄娥，神色怪异：“……这好象没什么关系吧？玄娥，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就是这个啊，你……你吧，到底怎么样……”明黄的烛光之下，玄娥看起来似乎有点羞赧，不看孟返的眼睛。
“这……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但不管怎么说，九天玄女也是一方神灵，我们这般对她评头论足，甚为不妥……”孟返注视着上方的神像，连连摇头。
“你在怕什么啊！”看孟返不以为然的样子，玄娥似乎恼了，“我让你评你就评好了，顾及这么多做什么？”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这是起码的尊重。”孟返仰望着玄女的神像，思绪飞扬，想起在琼华飞升之时，面对自己所属的琼华，九天玄女那近乎残酷的冷漠，不过虽然看似那么无情，但她却不吝诸多言辞对众人进行解释，临去之时更是对云天河加以指点，助云天河逆天成功，对于高高在上的神灵而言，凡人皆如蝼蚁，能做到这样，已经是难得可贵。
“既然有我在这里，琼华不能飞升了，这位神女也应该不会再出现了吧……”孟返心中想着，可是细细一思，却突然现不对之处，自从自己来到这里之后，虽然改变了很多事情，可是，那些该出现的人似乎一个都没少，虽说方式或许不同，但悉数都出现了，仿佛冥冥之中自有一根看不见的命运之线，将这些人全都拉在了一起。
“这样看来，莫非这琼华之事，还会有变数不成？还有什么事情，竟能引动这位神女真身临凡……”想到这里，不知为何，孟返突然感觉一阵心惊肉跳，此时门外一股夜风吹了进来，拂过整个大殿，烛火跳跃之间，火光忽明忽暗，让孟返的心无端为之一紧。
“这种感觉……不对头！肯定有什么地方还有问题……我一直以来想得太简单了，竟然就这样等着坐收成果……”孟返面色凝重，冷汗潸潸而下，“……到底我把什么地方遗漏了？除了琼华飞升之外，到底还有什么事情，能将那神女引来吗……”孟返苦苦思索。
“……有因自有果，琼华覆灭，可以说是因为一直以来的人心所致，换言之就是由天所定，我欲救琼华，某种程度上说，就是要逆天……可是那陈州的和尚曾说过，我只能变天，不能逆天……事实上，厉江流的事情，我也的确没能成功……”一时间，孟返心乱如麻，“……这样看来，若是九天玄女本尊真的降临，十之**便是琼华覆灭之时……可是，究竟会是为什么……”不知不觉中，思维已陷入了偏执的死角，心中越想越乱，孟返的双眼中，已有红芒隐现。
“孟返！”幸好玄娥此时就在身旁，正密切关注着孟返，第一时间现了异常，惊呼一声，急忙将素手按在了孟返的胸口上，运转起玄阴之气，冰蓝色的光芒闪现。
感觉胸口一阵清凉，迅蔓延了全身，孟返顿时神智一清，低头一看，却正看到一张充满关切的俏脸。
“跟我来就是了。”玄娥很简单地回答道。
孟返满怀疑窦，就这样一直跟着玄娥，走过了长长的天桥，来到了前山，最后停在了一个大房屋的外面。
“琼－华－正－殿……”孟返看着上方的牌匾，一字一字读了出来，诧异道，“……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玄娥不答，走到了门前，门前挂着的铜锁自然难不倒她，云袖微微一拂，铜锁平空地消失了，素手轻轻一推，大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
大殿内漆黑一片，月光照入门中，可以看到大理石所砌的地面一尘不染，如镜面一样光可照人，显是经常有人来打扫，大殿之中，隐隐似乎能闻到一丝檀香的气味。
随着玄娥踏入了大殿，孟返心中还在疑惑：“这里有什么特别之处吗，玄娥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玄娥端立在大殿中间，突然长袖一挥，素手所指之处，逐一有火光亮起，光芒之下，看得分明，却是两旁放置的烛台被点了起来，随着烛台一个一个被点起，黑暗之处被照亮了，整个大殿逐渐变得灯火通明。
“原来如此，这正殿，应该是琼华供奉九天玄女的地方……”大殿被完全照亮了，在大殿的尽头处，孟返看到了一个神像，凤目轻眉，仪表端庄，身着宫装，周身流苏绫带，云袖飘飘，虽然只是石象，却自有一种雍容典雅的气派，正是曾经在宾化见过一次的九天玄女神像。
看着神像前清冷的香火，孟返不禁摇了摇头，暗暗叹息：“琼华派一心以双剑成仙，恐怕连自己所供奉的神灵都忘记了吧，虽然现在好象每天还有人打扫，但是这个香火……恐怕再过几日，连打扫的人都不会有了……虽说神灵未必在乎这点香火，不过由此可见，琼华人心的偏执……”
“孟返……”轻轻的叫唤，打断了孟返的感叹，玄娥看着孟返，神色好象有些犹豫，伸出素手指了指上方的神像，欲言又止。
“那是九天玄女的神像，你在宾化不是见过吗？有什么不对吗？”看到玄娥目光漂移不定的样子，孟返诧异道。
“孟返，你看……看她怎么样？”一指神像，玄娥鼓足了勇气看向孟返。
“她怎么样？什么叫怎么样？”看了看神像，孟返一头雾水，心中在胡思乱想着：莫非玄娥觉得少了成亲的步骤，所以想要和我在神像之下拜天地……
“那个……九天玄女是天界正神，受世人崇敬，当然是威严尊贵，自然受得起我们一拜……”孟返偷看玄娥脸色，犹疑道。
“不是问你这个……我问的是，我是说……”玄娥涨红了脸，有些语无伦次，小声道，“……你觉得她的相貌如何？”
“……相貌？一个神象能看出什么相貌的？”孟返心里被弄糊涂了，看了看上面的神像，又转头看了看玄娥，神色怪异：“……这好象没什么关系吧？玄娥，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就是这个啊，你……你吧，到底怎么样……”明黄的烛光之下，玄娥看起来似乎有点羞赧，不看孟返的眼睛。
“这……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但不管怎么说，九天玄女也是一方神灵，我们这般对她评头论足，甚为不妥……”孟返注视着上方的神像，连连摇头。
“你在怕什么啊！”看孟返不以为然的样子，玄娥似乎恼了，“我让你评你就评好了，顾及这么多做什么？”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这是起码的尊重。”孟返仰望着玄女的神像，思绪飞扬，想起在琼华飞升之时，面对自己所属的琼华，九天玄女那近乎残酷的冷漠，不过虽然看似那么无情，但她却不吝诸多言辞对众人进行解释，临去之时更是对云天河加以指点，助云天河逆天成功，对于高高在上的神灵而言，凡人皆如蝼蚁，能做到这样，已经是难得可贵。
“既然有我在这里，琼华不能飞升了，这位神女也应该不会再出现了吧……”孟返心中想着，可是细细一思，却突然现不对之处，自从自己来到这里之后，虽然改变了很多事情，可是，那些该出现的人似乎一个都没少，虽说方式或许不同，但悉数都出现了，仿佛冥冥之中自有一根看不见的命运之线，将这些人全都拉在了一起。
“这样看来，莫非这琼华之事，还会有变数不成？还有什么事情，竟能引动这位神女真身临凡……”想到这里，不知为何，孟返突然感觉一阵心惊肉跳，此时门外一股夜风吹了进来，拂过整个大殿，烛火跳跃之间，火光忽明忽暗，让孟返的心无端为之一紧。
“这种感觉……不对头！肯定有什么地方还有问题……我一直以来想得太简单了，竟然就这样等着坐收成果……”孟返面色凝重，冷汗潸潸而下，“……到底我把什么地方遗漏了？除了琼华飞升之外，到底还有什么事情，能将那神女引来吗……”孟返苦苦思索。
“……有因自有果，琼华覆灭，可以说是因为一直以来的人心所致，换言之就是由天所定，我欲救琼华，某种程度上说，就是要逆天……可是那陈州的和尚曾说过，我只能变天，不能逆天……事实上，厉江流的事情，我也的确没能成功……”一时间，孟返心乱如麻，“……这样看来，若是九天玄女本尊真的降临，十之**便是琼华覆灭之时……可是，究竟会是为什么……”不知不觉中，思维已陷入了偏执的死角，心中越想越乱，孟返的双眼中，已有红芒隐现。
“孟返！”幸好玄娥此时就在身旁，正密切关注着孟返，第一时间现了异常，惊呼一声，急忙将素手按在了孟返的胸口上，运转起玄阴之气，冰蓝色的光芒闪现。
感觉胸口一阵清凉，迅蔓延了全身，孟返顿时神智一清，低头一看，却正看到一张充满关切的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