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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割肉剔骨

    等洗完脚支使开凌云以后我望向门主大人。()。

    只见这位看起来很阳光的门主却已经从床上爬了下来因为担心我半夜偷爬起来画画凌云把火石和蜡烛全拿走了门主却一点都不在乎房间里的黑暗他好像在黑暗中也可以视物似的一点都不受阻碍的走到了放着热水的架子前面。

    我正想问他打算怎么处理伤口需要不需要伤药的时候就看见门主大人非常干净利落的对着自己伤口一剑划了下去从自己身上就那样干净利落的削下了一块东西来。

    “你在干什么?”我吓了一跳从床上一蹦一跳的从床上跳下来靠过去看。无奈屋子里实在黑了点我看不太清楚不过勉强看着从门主手臂上向下流的液体他割下来的确实是肉吧……我很怀疑的看了眼空盘子里的物体还伸手摸了摸黏黏呼呼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门主大人却依然用他那带着笑音的口气说道:“把烧伤的地方处理干净让肉全部重新长过这样伤口会恢复得比较全面也比较迅还不留疤痕。”

    “有这样方法吗?”我很怀疑的询问道却见门主手起刀落又一块物体从他的手臂下落了下来啪的落在了我面前的盘子里那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在屋子里蔓延了开来我现在吃不准没有亮光是不是件好事这恐怖片现场一般的画面我没有直视的勇气但是没有亮光在黑漆漆的屋子里看着人做这种事情。则让人觉得寒毛直竖。

    “我家的独门方法虽然很有效。”门主用非常轻松地口气说道:“但一来这样真的很痛很痛二来恢复期实在很痛苦。会失去知觉好些日子所以姑娘你千万不要冒险尝试。”

    我想只要是脑袋正常的人。都不会想要尝试干这种事情来地吧?

    “等等会失去知觉好些日子?你这样做的话?”我蹲在旁边看着门主很利落地把自己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有些惊讶的询问道:“可是失去知觉的话接下来地时间你----”

    “我一直觉得你的声音和体型似乎和眼熟”门主却答非所问的回答道:“刚刚熄灯的时候我终于想起来了。你就是前些日子和另外一个倒霉鬼挂在半空中最后被我救了的那位吧?我记得当时我还帮你接好了骨头所谓投桃报李姑娘你当然会收容我的对吧?何况你这里基本上等于冷宫会来的人很少所以让我藏上一些日子也不打紧。”

    就算是冷宫我这里也算是很热闹的不过门主大人啊!你似乎很习惯拿人情来压人?

    “您都这样说了小女子自是不好拒绝。“我嘴里似乎微微带着写不情愿的说道。只是。人家都申明了要自投罗网我也没有拒绝地必要。失去知觉啊?一个美男子在我房间里失去知觉?这不是意味着我可以把他衣服剥光了为所欲为。哪怕进行xxoo的事情吗?

    “你现在的表情很让人起鸡皮疙瘩。”门主阁下忽然说道。

    “你可以看得见我地表情?”我有些奇怪的问:“现在那么黑……”

    “要是这点黑暗就看不清地话老子还混个什么劲啊?早点回乡下种田去好了。”门主阁下不以为然地回答:“老子可是天生一副夜视眼。什么样子的黑暗都可以看清楚。”这位大人似乎有个习惯。就是时不时地会用老子称呼自己这和中郎将大人是不是会用在下这样的谦称似乎是一样的。

    这时候。门主阁下却似乎已经处理完胳膊上的肉把剑收了回去在黑暗中我只能看见他的左边肩膀凹下去一块并且在空气中闻到另人简直要窒息的浓厚血腥味道。门主阁下却一点都不在意的用右手拿起热水里的毛巾要擦拭伤口。

    “等等这样反而会感染的。”我立刻出口制止道见门主那月牙般的双眼在黑暗中奇怪的望向我我呐呐的说道:“毕竟不是开水这样对伤口不好很容易感染化脓的。我觉得还是用酒精来处理伤口比较好。”虽然我不喝酒但是为了处理油画我还是存放了相当数量的酒精。

    “酒?那样会很痛吧?”门主阁下却难得的迟疑了起来。他的话语让我翻了翻白眼:可以若无其事的把自己的肉割下来的人这么说是不是有些太矫情了一些?门主却很有性味的望着我继续说道:“算了为了尽快的恢复就那样清洗吧?话说回来你懂得医术?”

    “这不是医术是常识。”我慢吞吞的说着从桌子下把酒瓶拿了出来。

    “哦?”门主大人随身应到却也没有怀疑我或者提出反对意见只是从我手里接过了酒瓶子却也不是如我想象的那样擦拭伤口而是打开瓶盖用舌头舔了舔露出了相当不屑的表情然后毫不犹豫的就往自己的伤口上浇。

    他这套动作是做的干净利落但是我却看得胆战心惊即使这酒不是浇在我自己伤口上光这么看着我都觉得胳膊实在痛得厉害鸡皮疙瘩更是一颗一颗的竖了起来。

    正在我佩服门主大人不动声色忍痛能力极强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根本没有痛觉神经的时候只见门主阁下那月牙一般的眼睛猛然瞪大脸孔扭曲到了即使在黑暗中我也可以看清楚的程度张开嘴就差点嚎叫了出来。

    好在比我反应快的是他自己在他嚎叫出来之前他自己却已经把毛巾塞在了自己嘴里右手却捏住了自己左肩的胳膊在地上一脸翻滚了好几个跟斗。从房间的这边一起翻滚到房间的那边看着简直和孙大圣似地。

    闻着在空气里蔓延了开来的腥味想到地板上可能留下的斑斑点点。我决定明天还是绘画国师地舞蹈图比较好用油画。就是不知道搞得一屋子朱砂和油画味道凌云会怎么说我而且这个味道似乎对病人并不是很好。

    门主阁下却似乎根本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他在翻了几个跟斗以后有气无力的趴在了桌脚地位置。好半天才吐出嘴里的毛巾呻吟着向我问道:“有有干净的布料或或者衣物吗?老老子要包扎伤口。”

    “有。”我并不意外的拿出了从刚刚就准备好的绷带向着门主阁下走去并且聊甚于无地随口询问道:“你还好吗?”看他这个样子我想任何人都不会好。

    不过我本来以为这位很英勇的割肉浇酒的门主大人会嘴硬几句却听见他很坦率的回答:“好。好你个球!老子快痛死了……而且伤口也没有处处理干净本来还。还要把骨头上刮干净的老。老子没力气做了。先抱起来了事大不了长好了以后留几个疤。”

    “疤?都把肉割掉了。还会……”我的话没有说完因为我现这个伤口处理本来就不是我的常识有用的范围因此怎么询问都很傻。

    门主大人却点了点头用越来越虚弱的口气回答道:“恩只只要有一点肉留下来日后新新长出来地又会有疤疤痕现在这个样子大大概是麻麻点点的疤痕……好好在老子是男的自然不怕这这点何况刮刮骨很痛……”

    “再痛也必须刮!留下疤痕怎么办?”我立刻斩钉截铁地回答。开什么玩笑!像中郎将那种属于整体雕塑美感的也就算了多一两道疤痕属于男性地勋章不会影响美观。但这位……难得遇见一位从皮肤到身材都完美到如此地步地雄性怎么可以留下疤痕?而且还是麻麻点点这样不美的疤痕当然要彻底处理掉!(美观地疤痕就无所谓吗?)

    “老老子可没有……”

    “没关系我来帮你刮干净!”我气壮山河的回答道(这个词不是可以用在这种地方的吧)。

    “可可是会很痛……”没想到我这么说了门主阁下却犹豫了起来:“老老子一直会乱动万一你一个不小心割在了其他地方那不是更糟糕吗?姑姑娘你根本没有学学过刀术吧?下刀子也一定不利落会非常的痛……”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痛怕什么难道你连这都无法忍受吗?”我将连靠近他冷冰冰的说道:

    “如果因为你乱动而我不好下手的话先把你绑在椅子上不就好了?而且你放心我是个画师像油画之类的也画过不少雕塑什么的也尝试过用刀杀人不会但是这点事情还是可以做到的而且我会很细心很细心就像对待我的作品一样一点肉沫都不会在你骨头上剩下完全还原给你一副整齐的骨头的!”

    “你你这种说辞反而很奇怪。果然只要是凌家的都是一家子怪人。”门主阁下愤愤的说道他却也没有拒绝我的提议只是像毛毛虫那般的在地上挪动着一下又一下最后终于挪动到了椅子上面勉强的坐好然后大义凛然的对着我说:“来吧!”

    恩恩真的很有英勇就义的架势和姿态啊!

    于是我拿着绷带来到了门主阁下的身边先是把他的手背在椅子后面绑了起来然后想了想又把他的脚顺着椅子腿绑了起来见门主奇怪的看着我我解释说:“以防你脚乱蹬。”这么说着的时候我把他的脖子靠着椅背绑好还有腰这当然也是防止他乱扭再想想万一痛过头了他的胳膊乱扭怎么办?于是我把他的胳膊也缠住。

    我没缠一下就听见门主阁下问一句:“为什么要这样做?”就和看见了狼外婆的小红帽似的。至于我当然不觉得自己是狼外婆其实我觉得我简直像是在制作蝴蝶标本只是一一的把门主每个地方固定好而已最后就可以搬出去展示了。最后花了好大的功夫我终于拍了拍手。微笑着说道:“好了。”

    “哪里好了我怎么觉得现在这个样子怪怪地你不会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很随便的让我捆绑地门主大人很小心的警告我说道:“先申明。即使你绑住我也没有用地虽然重伤很勉强。但是我随时可以用内力震开这些束缚的。”

    “那么希望你等一下不要用内力震开我。”我若无其事的回答道在桌子上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我比较顺手的那把小刀不过这个也是处理油画用的所以我很犹豫。是不是要在使用前消消毒。

    只是单纯地使用酒精对刀子可不太好可是用火的话万一透出点光去被凌云知道了就不太好了他肯定会以外我半夜三更的偷爬起来画画。事实上我刚刚随口说让他派个丫鬟来看着我他真的派了个丫鬟来看着我现在估计还守在门外。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向着门口望去这时候屋子里忽然的一亮。刺眼的光芒使得我暂时无法睁开眼睛却已经听见中郎将大人急匆匆的叫道:“主……”

    “姐姐!”

    比中郎将大人叫嚷得更大声的是凌云地声音我用力眨了眨眼睛。现视力却已经恢复就看见中郎将呆若木鸡的站在门边。目光直的看着一地上地鲜血。有了光亮后。我才现我的房间真地好像凶杀案地现场不仅一地的血迹。然后在靠床那边地两个盘子里一个盛着还带有血珠的肉块另外一个大约滴了血进去一片鲜红至于本来是白色的屏风则满是鲜红。

    然后那倒霉的屏风就那样被凌云一脚踢飞了只是看着已经空空的床铺----废话要是床上还有人我才会被吓死----凌云一下子跪坐在了地板上一脸绝望的表情。因为他这个表情实在太有趣了我还没有马上吭声却现凌云已经摸出了自己的剑。

    喂喂你不会这样就想要自杀吧?我可没有那么没用的弟弟哟!

    “凌云那个屏风改天赔给我。”我哭笑不得的说道这句话让凌云和中郎将一愣于是猛然转过头向着我这边望了过来。因为我和刺客先生都在靠门偏后方的画桌这边顺着门开的方向先会注意到的只有凶案现场并且一下子被这个场面怔住了所以他们才没有现我吧?

    只是在两人转过头来以后凌云的剑一下子落在地方眼角的眼泪竟然那么流了出来而中郎将则看看我再看看门主迟疑的询问道:“可以请问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哦?”我愣愣的应道也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小刀再看了看呲牙咧嘴的坐在椅子上全身被固定的结结实实只是绑法非常诡异非常色*情的门主大人忽然现这个样子好像某种s*m游戏的现场而门主阁下当然是m的一方。

    难怪前世某些漫画家十分喜欢绷带鲜血羽毛玻璃渣的组合这样看上去本来气质非常阳光非常开朗没有色*情味道的门主阁下看起来却十足的色气让人想要践踏他啊!

    “啊啊!”我双手捂住脸颊向着门主大人问道:“可不可以在刮骨治疗前让我先画一张画?”

    “画画?”门主阁下本来一脸紧剔的望着中郎将听见我这么问却奇怪的向着我问道。

    “恩恩。您这样实在太美了。”

    “你真的是凌前的姐姐吗?竟然那么的有品味。只是老子现在实在很痛而且脸色也不好所以还是等本大爷好了以后再让你画个够。”门主阁下非常爽快的答应道:“何况现在本就不是适合画画的时候吧?”他这么说着望向中郎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