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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拜师结义

    哲别战败了博尔术却没有伤他性命,目的是一命换一命,博尔术活,我不死,铁木真的军队虽然在草原范围内还算守规矩,但是杀一个孩子是很平常的事情,更何况我一上来就得罪了他们的大汗呢。铁木真还没有表态,却听我喊道:“大叔,你不用管我,自己快跑吧,我一会儿摔跤把他们都摔倒,这里的人都说我摔跤最厉害了,他们肯定都打不过我!”

    哲别和铁木真都是不禁莞尔。

    铁木真正色道:“哲别,你也是难得的英雄,可愿意投在我的旗下?我保你一定能够有机会在战场上扬名,成为整个草原上的大英雄。”哲别也是十分敬佩铁木真的神威,于是跪倒在地,高声唱道:“大汗饶我一命,以后赴汤蹈火,我也愿意。大汉您就像体能上的太阳……”唱的全都是蒙古人歌功颂德的套话,让人瞧不起,最可恶的是他跑调音、串调音、杂调音、嘶哑音和破锣音五音俱全,虽然蒙古人的住所没有房梁,但是哲别的歌喉还是能绕包三日,不绝于耳。

    铁木真大喜,直接封了哲别为百夫长,并各赏给哲别和博尔术一块金子,哲别本想将金子送给我,但是想起先前自己给我金镯子时的情形,遂打消了这个念头。但是他打心眼儿里喜欢我这个小孩儿,于是问我到:“孩子,今后和大叔一起,大叔教给你射箭好吗?”

    还没等我回答,铁木真也道:“哲别,你稍后带着孩子来我的营帐,这小家伙才这么大点儿,居然能不怕我,真是难得,我也是对他喜欢的紧呢。”收了一名猛将,铁木真自然喜不胜收,自己又并非小气之人,本就对我的勇敢和义气也是十分赞赏的他当然将适才的不快忘到了九霄云外。

    哲别连连称是,又转过头来再次问我:“孩子,愿意和大叔学箭法和武术吗?将来你也可以成为哲别,神射手。”

    我哪能不同意,这可是创造吉尼斯世界纪录的好机会,能加入他们,我就很有可能成为世界上年龄最小的攀附权贵者了。于是连忙向他叩头行礼:“徒儿拜见师傅,徒儿将来也成为哲别,大哲别,那时候师傅就是老哲别了,在大漠人人敬仰。”

    哲别听得甚是的有趣,复问道:“那将来有一天你老了,变成了老哲别的时候,师傅是什么呢?”

    小样,你还想逗我吗?我于是说道:“那时候师傅已经投胎转世成了小哲别,拜我为师爷爷,我一定会好好管教的,决不徇私!”

    众人听了无不哈哈大笑。铁木真道:“好,这孩子不但勇敢,而且聪明灵俐,将来一定是个大将之才。”又问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现在空气中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先前的紧张和杀气,我等了三年终于等到了学习功夫的机会,心情也是无比的激动。此时的我,完全回到了在后世和朋友们聊天扯淡时那种彻底轻松的状态,于是终于忍不住搞恶了起来,答道:“诸位可知道现在被传颂甚广的大漠十大少年英雄之首,号称横行八里无对手,百年难得一见绝世天才的小跤王郭靖?不才就是在下了。”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铁木真招呼身后的一个**岁的孩子过来,对他说道:“拖雷,以后要和郭小兄弟多在一起,你们要相亲相爱,就像父汗和札木合叔叔小时候一样,希望你们将来都能成为大漠上空飞翔的雄鹰。”

    那孩子很恭敬的跪倒,说道:“是,孩儿谨遵父汗教诲。”

    就这样,我和娘搬离了原来居住的地方,来到了铁木真部族的聚居地。这里,铁木真给了我们一处更大的蒙古包和几十头牛羊,相比于原来的住处,这里非常气派,相比于原来的家产,我们更加富裕。好啊!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挥动鞭儿响四方,百鸟齐飞翔!哈哈,我们很幸福,娘可以不必那么劳累了,我们要感谢铁木真大汗,伟大的、崇高的,大漠的苍驴!

    我们的住所离铁木真等人的帐篷不远。此时铁木真还没有十分强大的势力,争霸蒙古也是刚刚处于起步局阶段,所以起居也相对简约。而来到这里后,我的生活内容虽然有一些改变,但整体的节奏和原来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每天就是练武和玩耍,当然玩耍的时间是相对少了。

    每天上午,我都会和拖雷一起去军营向师傅学武,他的师傅是铁木真手下大将博尔忽,性格也是十分豪爽,两对师徒马上混得很熟。虽然他们在军营中都有任务,但是教徒弟则一点儿都不马虎。我是哲别主动提出要教的,而拖雷则是铁木真的四太子。经常在一起练武,我和拖雷的交流也很多,铁木真和哲别教的东西其实是我们两个人共享的,到了后来两人干脆轮流来教我们,不分谁是谁的徒弟。

    哲别的箭法堪称大漠第一,马上武功也极好,而博尔忽则是空手对敌的行家,教我们的大概是擒拿手之类的东西。我练习箭法的时候后相当用心,不仅按照哲别教的基本方法练习,还在树上用绳子悬了一枚铜钱,在百步之外引弓盯着钱孔,一盯就是一个时辰。我不知道这对于练习箭法有多大的帮助,但是这样肯定是能对练习眼力有相当好处的。擒拿手相比于我今后将学到的武功要相差很多,但这作为入门用应该是不错的,先学着吧,反正几位师傅也马上就要找到大漠来了。

    我们每天都是上午去向师傅学习武艺,下午的时候是没有谁管束的,在这里混熟了,我最喜欢的是去看看铁木真收集的书籍,其中兵法居多,旁类的也有,最可敬的是,我居然还发现了一本唐诗诗集,谁说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了?哈哈!拖雷更加喜欢练武,但在我的不断劝说下,他还是能够每两天和我一起来看看书,为将者毕竟要懂得兵法的嘛。

    当然,我们之间也存在着相互比较,拖雷非常勇敢好战,哲别和博尔忽都说他将来一定会有大出息。在得知我摔跤很厉害之后,拖雷经常缠着我比试,较量之后,我知道他不是我的对手,虽然大了我三岁,身体和力量占优,但是他的技术还存在着相当大的差距,不过毕竟要照顾面子,在我的有意相让下,我们互有胜负。

    忽然有一天,拖雷兴致勃勃地来找我,拉着我就要往外走,我问道:“你急什么,忙死啊?”

    拖雷也不生气,笑道:“你才死呢!快走,我们去结安达。”

    我才不轻易饶他呢,又道:“放手,不然我侮辱你人格,金国皇帝是你儿子!我吓死你啊!”

    拖雷骂道:“金国皇帝还是你孙子呢!”

    我靠,大哥你太狠了吧,这都敢随口说出来?我又问:“他是我孙子,你儿子,那咱们两个结安达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对于我的无赖,拖雷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但还是硬拽着我到了山后。

    但是我不想叫他大哥,那样有点亏待自己。争执之后,我们摔跤定胜负,这次我可就不让着他了,因为一场比试关系着今后两个人地位的问题。我轻松取胜,对外以他大我小来称呼对方,两人一起时他则要称我为老大。

    与拖雷义结金兰,我很欣慰,这是个豪杰人物,更何况这个豪杰人物是我的小弟呢。在往大石上刻字的时候,我用的是从小一直带在身上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匕首上面有两个令我犯难的字:杨康。

    我又有些失神了。杨康现在在干什么呢?我的蓉儿呢?她今年应该四岁了吧,在桃花岛一定非常得幸福。

    还有,江南七怪也快找到这里了吧……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