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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世界(6)

    正好管家敲门进来,司炀指了指外套问他,“谁的?”

    管家被问了一愣,“不是您的朋友吗?”

    司炀也有点懵,揉了揉宿醉的脑袋,终于想起来点断片的记忆。

    是昨天被他招进来打电话的那个,好像是会所的服务员。听管家的意思竟然不是?

    司炀拎起外套看了看,这人身量和他差不多。看这衣服,的确不是个服务员。

    可有趣的是,这人藏头藏尾,老管家回头在查电话竟然发现打不通了。

    所以,这是做好事儿不留名,还是干脆不想和自己见面?

    司炀拎着那个外套,突然对这人生出点兴趣来。原本他还想叫人调了监控看看到底是谁,可后来公司事情多,他又赶着出国谈了趟生意,等再回来就忘了这一茬。

    可有的时候,缘分这两字也是妙不可言。

    这一天,还是那个会馆,不过这次攒局的是司炀。

    请的人是合作商。对方是个很顾家的男人,虽然司炀表面年纪小,可行事做人却很有风度。

    一来二去,也有不少共同话题。合作谈成,两人的心情都很不错,索性一起出来喝上一杯庆祝一下。

    两个人喝酒能够去的地方不少,可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情,司炀最终还是选择了这个会所。

    “这地方不错。”合作商十分喜欢司炀的安排。

    清净隐蔽又没有那么多□□上的麻烦事儿,对于他这种需要注意避嫌的已婚男士来说,的确是相当体贴了。

    司炀笑着调侃,“看来您和夫人感情很好。”

    “哎,年少夫妻。”提起妻子,合作商的脸上也露出温柔的笑意,“她二十岁就嫁给我了。我那会家里乱成一团,家里的生意也差点破产。最开始的时候,让她吃了不少苦。”

    “现在日子好了,又东奔西走的,总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她。家里孩子也正淘气,里里外外,都靠着她一个人忙活。”

    “我别的做不了,可总得让她安心。”

    “冲这句话,我敬您。”

    “别别别,司少严重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渐渐兴头就来了。

    司炀也有一阵子没和人喝酒,这会遇见合得来的,也乐意多喝两杯。

    说来也是有趣,司炀平时千杯不醉,偏每次在这会所里喝酒,最后都会喝多。

    强撑着让人把合作商送到楼上的房间休息,司炀自己也晕的够呛。

    干脆给家里打了电话,和祖母说了一句,今儿不回去了,打算也开个房间在会所凑合一宿。

    可电话打完,酒劲儿就上来了。

    司炀靠着沙发上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推门进来。司炀勉强睁开眼睛看,身形还挺熟悉,多半还是上回那位不透露性命的热心人。

    司炀朝着他笑了笑,“来啦!”

    “……”那人没言声,照旧走到司炀身边,手里还端着一小瓶解救药,像是想要喂司炀喝下去。

    “别,哥今儿不喝这个。”司炀把他凑过来的手推开,借着劲儿坐直了身体搂着那人的腰就把人带进自己怀里。

    那人明显吓了一跳,头抵在司炀的肩膀上半晌不敢动弹。

    “怎么?害怕了?”司炀就贴着他的耳朵边说话,“我还以为故意弄这么瓶儿酒把我灌醉,是你喜欢我呢!”

    “没有……”

    “嗯?”

    “没有!”

    怀里人的音调提高了一些,听着声音挺耳熟,司炀顺口多逗了他一句,“那怎么每次我醉了,你都能掐着点过来?”

    “……”

    “怎么?不说话了?”

    “被说中了不好意思?”司炀低低的笑,这人身上的气息很清爽,倒是符合司炀一贯的猎艳喜好。

    他回来也挺长时间了,身边一直没什么人,这小孩不招他讨厌,主动送上门来,享受一把倒也不是不行。

    可司炀这心思刚起,怀里这小孩陡然就哭了。

    倒不是嚎啕大哭,而是那种伤心坏了的无声的哭。

    司炀醉得厉害,只觉得肩膀上的衣服湿了。

    赶紧捏着下巴抬起脑袋看,只能看清楚他满脸的泪。

    “得,不愿意犯不着玩这个。你情我愿的事儿。”司炀最烦男孩哭,尤其这人总给他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现在这么一委屈,也招得司炀心里直别扭。

    “去吧!”司炀皱眉想要赶人走。

    可却被那人拉住了手腕,“我没骗你。”

    “我不是故意灌醉你,是真的凑巧。我今儿来这有事儿。”

    司炀噗嗤一声就笑了,他还以为是什么,结果最后竟然是要说这个。

    再看他一副你不相信我还要哭的架势,也是有点没辙,最后胡乱糊撸了他脑袋一把,“得了,是哥误会你了。”

    司炀动作做得顺手,而这种亲昵的小互动,也终于让那人的情绪平静了下来。

    司炀头晕的厉害,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

    那人也是个会伺候人的,见司炀不想喝解酒药,就伸手帮他按摩。

    手劲儿适中,恰到好处的缓解了司炀的头疼。

    “人不大,脾气不小。”司炀眯着眼说了这么句话。

    那人嘴上没回答,手上却让司炀躺平了,把头枕在他的腿上,继续帮司炀按摩。

    司炀也不再多问,就这么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又过了一会,司炀就真的睡着了。

    那人盯着他的脸看了好长一会,这才把人抱起来,往楼上的房间走。

    司炀酒品不错,睡着了之后也安静。他怕司炀明天起来不舒服,还是哄着司炀把醒酒药喂了下去。

    然后又拧了温热的湿毛巾想要帮司炀擦擦手和脸,让他更舒服一些。可当他触碰到司炀的皮肤时,却下意识皱起眉。

    好烫,竟然是发烧了。

    方才在楼下的时候是没事儿,就上楼这么一会,司炀的体温就烧了起来。

    他皱眉想了想,出去打了个电话,没过一会,上来一个大夫。

    司炀身体一向不错,可越是身体好的人,生起病来,就越来势汹汹。

    这场高热,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也没降下去。

    司炀翻来覆去不老实,他没办法,只能用被子把司炀整个人抱住,然后自己也拖了外套上床,连人带被子把司炀困在怀里。

    首.发.醋.溜.儿.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