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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乐极生悲险没命

    翌日上午,年八先来到高顺的家中,立见.-对扑实的妇人欣喜的迎他入屋,边斟酒边道谢。

    年八和她闲聊一阵子之后,取出一锭银子道:‘大婶,这点小意思,请替令媳妇补补身子吧!’‘不!我们己经接受您大多的恩惠啦!’

    ‘大婶,寒舍略有积蓄,不在乎这些,你收下吧!’‘这谢谢!您真是个大好人!’

    ‘大婶,你多保重,我告辞了!’

    ‘谢谢!阿顺,驾车小心些喔!’

    ‘是!’

    不久,马车平稳的驰去了,年八一见车厢甚为干净,心中暗喜之余,立即开始凋息。

    由于通往昆明皆是崎岖山道,高顺不敢驾太快,因此,一直到黄昏时,他们才抵达昆明南方的一座小镇。

    年八吩咐高顺驾车进入一家客栈之后,便吩咐小二定下两间上房及送来热水以备沐浴了。

    年八洗个痛快的热水澡之后,一出房门,一见到高顺己经站在对面房门等候,他便含笑道:‘去用膳吧!’‘是!’

    二人进入大厅点过酒菜之后,立听一人低声道:‘纪兄,听说桃花源那群妞昨天又宰了六十余人,真的吗?’‘不错,那些人乃是排帮高手,他们不满条件太苛,强行闯进去之后,不到半个时辰,便全被宰了!’‘她门又加了什么条件呢?’

    ‘她们在门前摆了一对石狮,每只石狮重逾五百斤,必须以单掌提它离地,才可以人门,否则,只有乖乖的缴五千两银子。’‘谁能搬得动呢?’

    ‘不是用双手搬,是用单掌提狮脚!’

    ‘这怎么可能呢?’

    ‘昨天就有二十余人办到了!’

    ‘真的呀?’

    ‘算啦!咱们是没指望再去享受那种滋味了!’‘你的消息比较灵通,去年只花了二千两银子便乐了一次,我好不容易凑到二千两银子,她们却又提高到三千两啦!妈的!’‘算啦!还是叫大嫂陪你粘一粘吧‘

    ‘妈的!别捉此事啦!她上回在我硬逼之下,陪我粘了一阵子,那知,不但团不像,还扭伤哩!’‘哈哈!咱们是同病相怜,干吧!’

    年八不由忖道:‘哇操!她们一定在招兵买马了,哼!只要我一到达那儿,保证有好戏可瞧!’不久,酒菜送到了,年八立即招呼高顺取用着。

    席间,年八不时的听见酒客们在谈论‘粘巴打’之事,他便默默的用膳及洗耳恭听着啦!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突见大门外走进来两位体态魁梧的青衫大汉。

    年八抬头一瞧,立即认出他们曾跟随黄金帮少主和自己在贵州凉亭朝过面,他立即暗笑道:‘哇操!该来的终于来了,很好!’那两人一入厅,厅中立即一静!

    他们略一张望,便朝年八行来。

    高顺吓得立即低下头。

    年八啜一口酒,望了他们一眼道:‘皮又痒啦?’二人冷哼一声,立见右侧那人取出一封信放在桌上。

    年八打开一瞧,立见‘十里亭一见,洪鸿福!’‘洪鸿福建是啥角色?’

    ‘住口!你岂可对本帮帮主无礼!’

    年八将信纸一扬,‘啪!’一声,那人的脸上立即现出一条红印,疼得他怪叫一声,立即射出三颗含血牙齿。

    年八以信纸接住牙齿道:你是啥玩意儿,竟敢粗声粗气的向本公子说话,还不带路吗?’那人恨恨的瞪他一眼,立即与另外一人转身离去。

    年八含笑道:‘高顺,你用过膳,就回房歇息吧!’‘盖大爷,那两人不是善类,你小心些!’

    ‘哈哈!我专治这些疑难杂症的。’

    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大步离去。

    沿途之中,他不时的发现有人在转角处盯哨,他故作不知的坦然行去,口中愉快的哼着歌儿。

    出镇不远,便折入一条林间小道,年八在前行之际,便发现道路两侧林中有不少人隐伏着。

    没多久,他便发现远处出现两排手持火把之人,他坦然步入行列中,笔直朝行列末端的十里亭行去。

    十里亭四周挺立着二十余名神凝气足的青衫中年八,亭中端坐着一位器字不凡的中年人及洪金华。

    此外,尚有一憎一俗坐在上位。

    只见那两位魁梧大汉快步到亭前行礼道:‘禀帮主,姓盖的已经来了!’说着,立即行礼退到一旁。

    器字不凡的中年八将腰一挺,双眼威棱毕现的盯着年八,洪金华更是满脸怨恨的盯着年八。

    那位年约六旬的清惧者憎望了年八一眼,立即低宣声佛号。

    那位国字脸英武中年人则不停的望着年八。

    年八一一望过他们,问道:‘本公子应洪鸿福之约而来,洪鸿福是谁呀?’四周立即哄然传来‘放肆’吼声。

    年八哈哈一笑,道;‘大.小声啦!听着!’

    他倏地聚气喝道:‘放肆!’

    ‘轰一声,凉亭的右柱倏地被震折,亭顶一阵‘哗啦’连响之后,石瓦立即纷纷落到亭外。

    洪金华神色大变的疾掠而退。

    其余三人虽然端坐不动,却已经神色一变!

    站在柱旁的六位中年人吓得纷纷后退不巳!

    年八哈哈一笑,道:‘你们听见了吗?再叫呀!’那些人不敢吭声了!

    ‘哈哈!洪鸿福是谁呀?’

    器字不凡的中年人立即沉声道:‘正是本座,请坐!’‘很好!果然有一帮之主气概!很好!’

    身子一闪,他已经坐上洪金华的位子。

    洪鸿福沉声道:‘你就是盖高尚吗?’

    ‘标淮答案!’

    ‘本座替你介绍一下,这位大师是少林派长老善因大师,这位是丐帮掌令连丸霖连大侠!’‘幸会!’

    善因大师及连九霖矜持的略一颌首还礼。

    年八不由暗骂道:‘哇操!好大的架子!’

    洪鸿福行礼道:‘连大侠,请主持公道!’

    ‘不敢当!盖高尚,你瞧过此物吗?’

    说着,小心翼翼的自怀中取出一个半尺长的银管。

    只见他掀开管盖,自管中一抽,右腕再一斜,立即现出一面绣有九条金龟水龙的三色旗。

    洪鸿福及善因大师立即起身行礼之后,再重回原位。

    四周之人亦躬身行礼。

    年八己由冬海扬豹口中听过‘九龙令旗’及三面副令之事,心知这面小旗必是足以指挥白道同盟的副令。

    他立即神色一整道:‘它就是九龙令旗之副令吧?’‘不错!你既知本令,当知它的规矩吧?’

    ‘抱歉!我不知道!’

    ‘好!我告诉你吧!它代表白道同盟,你若是白道人物,就必须向它行礼,你若是黑道人物,准备接受制裁吧!’‘有没有第三道,譬如:平交道、阳关大道’‘住口!你敢无礼吗?’

    ‘不是啦!我只是出来玩玩,不知该走那一道呀!’‘你的师长呢?’

    ‘师长?我家没有师长,只有我这个总司令!’‘大侠!你不怕祸及师门或家人吗?’

    ‘我没有师门,没有家人,怎么办?’

    ‘你是何来历?’

    ‘我是来自天之涯,欲往海之角。‘

    ‘住口!你’.

    倏听善因大师道:‘阿弥陀佛,连施主可否容老衲插个嘴?’‘大师请说!’

    ‘盖施主,老衲瞧你人品不凡.修为精湛,若能步上正途,不难有光明前途,请匆自误误人!’‘多谢大师的指点!我并无此念头!’

    ‘既然如此!施主何必连伤黄金帮弟子呢?’‘我全是出于自卫!’

    立听洪金华喝道:‘住口!你分明持技伤人!’‘来!你说清楚些!’

    ‘你昨天恃技伤了本帮之人,对吗?’

    ‘对!不过,是你先率众拦下马车及放纵手下欲伤我,我又不是傻瓜,岂会束手挨宰!’‘住口!我客气的向你询问家兄的下落,你却出手伤人。’‘客气的?你真会睁眼说瞎话,我为了避免影响人车通行,曾邀你们入林洽谈,谁知你们竟然先下手!’‘哼!谁知你会在林中玩啥花样?’

    ‘哈哈!笑话!是你们拦住我的,我岂会有啥花样?’洪鸿福沉声道:‘小大大金勇呢?’

    ‘不知道!’

    ‘小大在贵州遭你凌辱,事后曾率众找你,他们至今行踪不明,你岂会没有任何关系呢?’‘凌辱?你有没有搞错呀!是他先凌辱我的哩!喂!你们两人当时在场,快过来说明!’说着,立即指向那两名魁梧大汉。

    那两人神色方变,洪鸿福已经沉声道:‘郑训,你说!’‘是!小的随侍少主在贵州用膳之际,曾有一男四女入厅卖唱,姓盖的恃武傲慢,双方才引起冲突’‘哈哈!你真会编故事,你忘了你们四人并排坐在我的对面阻挡我欣赏她们表演之事吗?’‘没有此事!’

    ‘你敢发誓吗?’

    ‘这敢!’

    ‘好!发誓吧!’

    郑训立即望向洪鸿福。

    洪鸿福沉声道:‘郑训,你若有自信,发誓吧!’郑训应声是,立即长脆在地上道:‘皇天在上,后土为鉴,郑训方才之言著有不实,愿意立即粉身碎骨而亡!’年八冷哼一声,身子一闪,朝亭外扑去。

    连九霖喝声:‘站住!’立即疾抓而住。

    年八使出‘漫步万年’步法,不但闪过连丸霖那一抓,而且震退六名中年八的老者,朝郑训劈出一掌。

    郑训见状,忙起身欲逃!

    ‘轰!’一声,他惨叫半声,立即血肉纷飞的死去。

    四周之人立即围住年八,不过,他们怯于他的骇人掌力,不约而同的保持丈余距离,以策安全。

    ‘哈哈!皇天呀!后土呀!我替你们行道啦!哈哈!’洪鸿福气得全身发抖道:‘连大侠,你亲眼目睹了吧?’‘不错!叉是一位杀人魔王现世啦!’

    倏听远处传来一声叹息道:

    ‘呀’字方歇,一位蒙面妇人巳自亭后林中掠出。

    连丸霖啊一声道:‘是你!’

    ‘不错!为了苍生的安危,我挺身作证,方才那人死有余辜,因为,盖大侠方才没说假话!’‘这话你当时在场吗?’

    ‘不错!’

    连丸霖立即望向洪鸿福。

    洪鸿福沉声道:‘你既愿作证,为何不愿以真面目见人?’‘丸霖,你说!’

    连丸霖忙传音道:‘帮主,她是敞姑妈连莲,她从未说过谎话。’洪鸿福立即沉吟不语。

    蒙面妇人沉声道:‘大师,请运用你的法眼仔细瞧瞧盖大侠,请运用你的睿智仔细的分析一下吧!’说着,身子一闪而逝。

    善因大师立即皱眉沉思。

    洪鸿福忙道:‘好!盖高尚,就算小犬与你有啥误会!也罪不至死,何况另有二十二名本帮弟兄,你不会残杀无辜吧?’‘不错!我不会残杀无辜,除非他们不是无辜。’‘依你之言,你杀了他们啦?’

    ‘我有如此说吗?’

    ‘盖高尚,你若是汉子,直言吧!’

    ‘九霖,你还是如此的刚愎自用!’

    ‘贵帮黄金如山,高手如云,可以雇人去查呀!’‘你以为本帮奈何不了你吗?你的眼中还有九龙同盟吗?’‘少来这套分化手法,贵帮与我之事勿把别人扯进来,我没时间再胡扯下去,要不要动手?一句话!’倏听善因大师道:阿弥陀佛,且听老袖一言,洪施主,烦你先查出令郎诸人的下落再作裁夺吧!’‘是!’

    ‘阿弥陀佛;盖施主,你可愿听老夫一劝?’‘请指示!’

    ‘年青人戒之在傲!’

    ‘我有傲骨,傲气则因人而出,大师想必明察秋毫?’‘阿弥陀拂,退一步,海阔天空,是吗?’

    ‘那要看我是不是站在绝崖旁而定。’

    ‘唉!老衲夫复何言呢?’

    年八立即大步行去。

    那些大汉立即纷纷

    退去。

    ‘哇操!富民县久违了!’马车进入昆明富民县之后,年八激动万分的沿途打量着。

    沿途之田地中只剩下数畦种植杂粮,其余之处不是盖了店面、就是野草杂出,富民县变了!

    经过那家农具店之际,只见招牌己歪,字迹剥落,大门深锁,他不由暗叹道:‘哇操!还好已经关门,否则田地没人种植,也非关门不可!’马车终于停在何弼那家酒楼院中了,年八一下车,便看见何弼上前道:‘欢迎光临,大爷请坐,年八一见何弼更胖,衣着也更像样,心知他一走混得不错,立即含笑道:你们这儿的料理一定不错吧?’‘是的!何记者店己经传过三代,名不虚传哩!大爷,您真有眼光,请跟小的进来吧!

    ‘怪不得你会有此福相,很好!’

    酒楼中巳经有了七成多客人,年八人厅之后,立即走到最偏僻的座头一坐,不由令何弼一怔!

    因为,这正是年八以前来拿饭盒时的固定位子呀!

    以这位如此俊逸体面的公子哥儿,怎会坐这种位子呢?

    ‘大爷,那儿尚有上座。’

    ‘你们这儿的座位还分价钱呀?’

    ‘没有!那儿坐起来比较舒服啦!’

    ‘我喜欢静!来两份招牌菜及一壶花雕吧!’‘太爷,你只有一人呀!’

    ‘你们这儿还按人口分配呀!’

    ‘不是!不是!小的只是只是’‘安啦!接着!’

    ‘咧’一声,一锭银子己经飞向何弼。

    ‘大爷,您别误会!小的是不愿您太破费!’‘我要请车夫,可以了吧?’

    ‘可以!′可以!抱歉!马上来!’

    说着,立即匆匆离去。

    年八暗笑道:‘死何弼!还是如此直肠子!真傻!’不久,只见一位少女送来一壶茶,年八险些叫出声来。

    因为,那位少女正是隔壁酒楼老板秦三的女儿秦素素,也是何弼‘爱情长跑’的对象呀!

    瞧她头梳妇人譬,腹部微隆,分明己经嫁人,难道地真的嫁给何弼了吗?年八脱口道,‘太好啦!’‘大爷,您怎么啦?’

    年八一见她正在替自己斟茶,不由尴尬的道:‘没什么?’她斟妥茶之后,立即含笑道:‘酒菜马上来,请稍候!’‘谢谢!你去忙吧!’

    不久,年八便听见她在后面走道上低声向何弼道:‘阿弼,我看那人的跟神有点熟哩?’‘谁呀?’

    ‘坐在最里面的那位公子啦!’

    ‘怪啦!我也有此种感觉哩!我觉得他像他像’‘年八!’

    ‘对了!就是他!可是,年八没如此好看及有钱啦!’年八不由暗骂道:‘死何弼!你真是在门缝瞧人,把我看扁了,我找个时间再和你算帐吧!’不久,阿顺已经入座,立听他道:‘盖大爷,此地好热闹喔!’‘不错!阿顺,多谢你送我来到此地!’

    ‘盖大爷,您太客气了!你何时来寒舍呢?’‘过些时日吧!’

    ‘你一定要来喔!’

    ‘会啦!’

    不久,何弼先送来一道拼盘及一壶酒,年八朝盘中一瞧,立即挟起一块炸黑的腰果递向何弼。

    何弼胀红着脸:‘对不起!下人疏忽啦!小的拿去换吧!’‘何必呢?’

    说着,立即将它送入口中。

    何弼乍听那匀久违的‘何必呢?’不由傻眼了!

    年八却暗笑的招呼高顺取用着。

    不久,秦素素送来一道粉蒸排骨,低声道;‘何弼.你怎么啦?’年八含笑问道,‘二位是夫妇吧?’

    ‘是的!她名叫素素!’

    ‘四四一十六!’

    秦素素也傻眼了!

    年八举杯道句:‘祝你们百年好合!’立即一饮而尽。

    何弼道过谢,边与她离去边低声咕噜着。

    年八的心儿暗爽,胃口大开,酒兴更浓,他足足的喝了三壶酒.之后,才含笑道:‘小二!’何弼忙过来道:‘大爷有何吩咐?’

    ‘买单!’

    ‘一共是二两六钱。’

    ‘这么便宜呀!’

    ‘小店价钱公道,童叟无欺。’

    ‘很好!我喜欢!免找啦!’

    ‘谢谢!欢迎再度光临!’

    年八含笑走到店门口,一见高顺依依不舍,他立即含笑道:‘阿顺,早些回去看你的胖娃娃吧。

    ‘是!盖大爷,你一定要来看我们喔!’

    ‘一定!’

    高顺登上车辕,朝年八挥挥手,立即驾车离去,他那泛红的眼眶立即使年八的心儿一颤。

    他正欲离去,倏听何弼唤道;‘大爷,请稍候!’‘有事吗?’

    ‘我想向你打听一人,行吗?’

    ‘行!一句话!’

    ‘你认识年八吗?’

    ‘粘巴打吗?’

    ‘不是啦!是过年的年,八仙的八,他是我的好朋友!他不知为了何故,在将近两年前突然不见了!’‘年八!好名字!此人不会有事的!’

    ‘大爷,你会算命呀?’

    ‘稍为懂一些,你有兴趣吗?

    ‘好呀!现在客人较少,你帮我算算吧!’

    年八道句:‘好!’立即上下望着他、然后哈哈一笑!

    ‘大爷,你在笑什么?’

    ‘我在笑你啦!你这个守财奴.何必如此累呢?’‘这这是家父及家母的产业.我不能不接下呀!’‘你是独子,对吗?’

    ‘对!真准哩!’

    ‘你天生是个乐观派,一分钟前还在哭,一分钟后马上忘了,对吗?’‘对!对!再说下去!’

    ‘你曾经有过一次劝难,你今年几岁啦?’

    ‘二十二!’

    ‘你在十六岁那年险些淹死,对吗?’

    ‘天呀!你是半仙哩!那日幸好年八救了我,否则,我早就淹死在井中了,快再说下去!’你还想知道什么?’

    ‘这我想想看!对了!我能不能再与年八重逢?’‘能!而且就在最近!’

    ‘真的呀?’

    ‘不错!你还想知道什么?’

    ‘不必啦!光是这件事就够了!谢谢!

    ‘你真的那么想念年八吗?’‘是呀!’

    ‘好!我教你一个秘方,保证你会更快见到他’。

    ‘快说!’

    ‘孝顺父母,敬爱妻子’。

    ‘我都是如此呀!’

    ‘更努力些!孝顺感动天,你懂吗?’

    ‘谢谢!谢谢!我会更努力的!’

    ‘很好!我喜欢!’

    说着,立即转身离去。

    何弼怔了一下、迫上去问道:‘大爷,你方才说什么?’‘很好!我喜欢!’‘你你’

    ‘我姓盖,名叫高尚,拜拜!’

    说着,立即含笑离去。

    何弼念了一句‘盖高尚’才进入酒楼。

    桃花源观光饭店,在年八以前的心目中是一处可望不可及之处如今,他却泡在温水池中享受着。

    他一想起方才逗何弼的情形,便高兴的哼着歌儿,因此,一直过了好一阵子,他才穿妥衣衫步入房间。

    却见一位瘦小中年八坐在桌旁盯着自己,他稍为一怔,立即说道:‘千手叟,是你吗?’对方却冷冰冰的道:‘不错!锦盒吗?’

    ‘锦盒?啊!你是指晓芬的锦盒吗?’

    ‘住口!你不配呼唤此名!’

    年八取出绿色锦盒放在桌上,道:‘你可否听我的解释?’‘老夫无此耐性!收回你的银子吧!’

    说着,立即自怀中取出一叠银票放在桌上。

    年八按住他的手掌道:‘你一定要听!’

    ‘松手!老夫无此耐性!’

    ‘你一定要听!否则,你和她皆会后悔!’

    ‘住口!老夫无此耐性,松手!’

    ‘她目前在何处?我和她说!

    ‘不必!她恨不得杀了你!’

    ‘她是当事人,她可以冲动,你是第三者,又是成名多年,你必须帮我弄清楚此事!’‘老夫没此兴趣!’

    ‘你非感兴趣不可!听着!’

    ‘老夫不听,别逼老夫!’

    ‘好!那你替我向她问句话,请她回忆醒来所见到的一切!’‘她不会想的!她目前只想杀你!’

    ‘她非想不可!否则,她会遗憾一辈子,请吧!’说着,立即松手坐回椅上。

    千手叟冷哼一声,将锦盒放入怀中,立即离去。

    年八一数那叠银票,果真正好十万两银子,他的心儿一疼,立即将它放人锦盒默默的开门离去。

    他边走边暗运真气,准备去和那些‘马仔’斗一斗。

    当他走出不远,便发现桃花源四周四。五十丈之林木已经全被砍光,代之而起的是一片平坦的停车场。

    此时,在桃花源墙外十余丈己经停了三。四百部马车,那些车夫正站在车篷上面遥望高墙内的火辣辣情景。

    由于有高墙。桃树阻隔,他们只能各取方位张望着,可是,由于距离过远,他们并无法瞧清楚!

    不过,这种朦胧之美反而更诱人,因此,在这些车夫的宣传之下,目前己经有不少人从关洛一带赶来寻乐子啦!

    年八瞧得心中暗笑,一见尚有百余人排队等候,他立即含笑直接来到了大门口。

    那两扇又红又重的铁门自从上回被飞狼帮高手劈垮之后,此对另外造了两扇厚重铁门哩!

    铁门的颜色己经改为粉红色,上面分别画着一对男女厮磨下身及贴乳之情景!

    年八乍瞧见这两副养眼之画,再听见院中的浪笑声,喘息声及急促鼓声,不由得热血沸腾!

    为了避免出糗,他急忙暗暗吸气,勒令跨下那‘话儿’不准‘轻举妄动’或者想吃‘野餐’。

    为了佯装镇静,他故意开始打量放在门前两侧的那对大石狮及坐在侧门前椅上的一位锦服青年。

    年八曾经瞧过那三十五对男女,囚此,立即认出对方,他淡然朝对方一笑,便仔细打量那对石狮。

    平常之石狮皆是蹲坐型而且口中含着一块圆石,表示此狮不会在三更半夜现形去伤害生灵。

    眼前这对石狮却作奔腾状,而且海口大张,双跟暴睁,狮毛虬立,尾巴高举,倍现成猛及狰狞!

    年八微微一笑,立即步向锦衣青年问道:‘这对石狮挺好看的哩!

    锦衣青年暗妒年八的俊逸出尘,因此,没安好气的道:‘你的胆子也挺大的哩’。说着,立即望向远处。

    年八不在意的一笑,双眼立即朝地上瞧去。

    因为,他相信必然有人因为等待太久.急燥得搔落头发,他准备露一手好好的教训这个狂妄家伙。

    果然不错!他迅速的发现门前有数根黑发,他上前拾起一报之后,立即朝石侧石狮的腹部戳去。

    附近之人以为他疯了,立即有人轻笑出声。

    可是,怪事出现了,那根头发不但没有折断或滑开,甚至以戮入豆腐般,迅速的戮入石狮的腹部。

    立即有数人惊呼出声。

    锦衣青年更是愕然踏前一步。

    年八暗道一声:‘来得好!’立即徐徐催功挑起石狮。

    刹那间,他便巳经将石狮挑离地面四尺余,现场之惊呼声更响亮了,那青住不敢相信的侧头一瞧了!

    倏听大门后面传来一阵衣诀破空声音,年八心知里面之人已经被惊动,他的双掌立即贯足功力。

    刹那间,立见八名锦衣青年自铁门上方及墙头上出现,现场之猪哥们见状,吓得纷纷向四周逃去。

    囚为,他们之中有人曾经目睹这些肯年及少女联手杀死排帮高手的情形,为了保命,他们岂能不逃呢?

    年八暗道一声:‘天助我也!’立即跟着惊呼一声,身子向外一旋疾奔而去,左掌却悄然弹出一道指力。

    右手一甩,石狮立即飞向那位侧头观察之青年。

    那青年一见石狮飞来,吓得就欲闪避,倏觉腰眼一疼,他尚未想出道理,那石狮已经‘泰山压顶’矣!

    他凄厉的嚎叫道:‘不要!’

    ‘轰!一声,他的上半身当然被砸扁在地上。

    兔死狐悲,那八名青年厉喝一声:‘站住!’立即斜掠向年八。

    年八暗道一声:‘好身法!’立即转身凝立。

    那八名青年齐劈出八道掌力卷向年八。

    年八将身子一闪,立即落在右侧十余丈外。

    ‘轰’声中,土飞烟扬,地上立即多了数个大坑。

    那八人落地之后,正欲再攻,立见侧门一开,二名青年己经引导洪杏出门,立听她叱道:‘住手!’那八人齐身收招行礼应是。

    人影连闪,刹那问即已经出现二十位青年,他们乍见那具尸体,兔死狐悲的立即恨恨的盯向年八。

    洪杏朝尸体及石狮瞧了一阵子之后,突然妩媚一笑,道:‘好俊的公子哥儿,你是谁呀?’‘盖高尚!’

    ‘原来是你呀!咯’

    她笑得很开心,胸前双乳抖得更开心了!

    年八含笑忖道:‘好一个笑面狐,咱们斗一斗吧!’洪杏一见年八的眼神澄撤,丝毫不受自己所惑,心中暗悚,立即边笑边思忖对策。

    片刻之后,立见她脆声道:‘盖公子,请进吧!’‘我尚未付钱呀!’

    ‘四海豪爽的盖公子肯大驾光临,乃是桃花源之光荣,请吧!’‘可是,我失手伤了贵属哩!’

    ‘似这种货色,再多死几人,也无所谓!’

    ‘当真!’

    ‘千真万确!’

    年八倏将身子一闪,‘漫步万年’身法疾催.‘年八打’疾展,刹那间,便又有三名锦衣青年惨叫倒地。

    洪杏想不到对方会有此举,她苦于要守信以便拢络他,因此无法出声喝止,只有眼睁睁的看他杀人。

    那些锦衣青年虽然已有‘一级高手’的实力,可是在‘年八打’的威力及年八的突袭之下,根本不是对手。

    年八一直宰尽头批那八人之后,才收招哈哈大笑。

    洪杏媚笑道:‘不杀啦?’

    ‘是的!不杀啦!他们八人害我失手伤了那人,他们便应该去陪他,多谢姑娘的成全!’‘姑娘?我尚是姑娘吗?’

    ‘不错!在我的眼中,你是一朵玫瑰怒放,艳光四射的姑娘!’‘格格!好甜的嘴儿,进来瞧瞧真正的姑娘吧!请!’说着,立即转身步向侧门。

    年八傲然一笑,立即昂头跟入。

    那二十名青年骇恨交加的上前善后。

    年八步入侧门之后,立见草地的环境改变不少。

    只见在大门左右两侧不但搭起凉亭,而且亭中备有桌倚,正有六十余名红衣少女在亭中斟茶。

    右侧椅中尚有八十余人坐着,瞧他们的充血眼神,分明正在等候要上阵去好好的销魂一番。

    左侧亭中己经有二百余人靠在椅上边品茗边贪婪的瞧着尚在大力施展‘粘巴打’特技的三十五名全棵少女。

    另有六名锦服青年分别站在两侧亭旁,正在以双掌拍打半人高的皮鼓奏出急骤的鼓声哩!

    突听‘砰!’一声,一位花甲老翁巳经喘呼呼的趴倒在地上,刚从侧门步入的两位青年立即上前抬他到亭中休息。

    立即有一位坐在右侧最内侧的锦服中年八迫不急待的上前搂住那少女,同时贪婪的吻着她的樱唇及粉颈。

    少女格格浪笑,在半推半拒之中,纤掌顺势在对方的‘促精穴’虚按一下,然后立即将桃源洞口贴着那‘话儿’厮磨起来。

    那人唔唔连叫,右手搂着她的纤腰,左掌却贪婪的抚摸她那双乳,逗得她格格浪笑磨得更起劲了!

    年八含芙瞧到此处,立听洪杏脆声道:‘盖公子,请坐呀!

    年八一见她巳经坐在门侧的一座单独凉亭中,而且正在朝自己抛媚眼,他立即含笑走了过去。

    洪杏举出纱中朝她看侧空位一擦,道:‘盖公子,听说你有洁癖,我已经替你擦过了,请坐!’‘哈哈!你的消息挺灵通哩!’

    ‘谁叫你是热门人物呢?’

    ‘热门人物,此言何意?’

    ‘喝杯参茶吧!’

    说着,立即以自己的丝绸衣角擦过杯子,再替他倒杯年八轻啜一口,只觉又甘又香,立即颌首道:‘好茶’!

    ‘格格!你是第一位喝过我亲斟的参茶哩!’‘受宠若惊!

    你够资格承受过分礼遇,听说你险些整垮黄金帮?’‘除些?不为也非不能也。’

    ‘格格!豪气干云!佩服!’

    ‘不是干云,是凌云!我心比天高。’

    ‘格格!你挺会啄磨文字的哩!’

    ‘不错!我是一位唯美主义者,我所使用的一切皆是唯美化,所以才会被你形容为洁癖。

    ‘唯美化,我手下的这些姑娘美吗?’

    年八立即逐一打量那三十五名少女,同时轻嚼参茶。

    洪杏立即悄俏的打量他。

    奸半晌之后,年八点头道:‘相貌中等,身材中等,魅力上等,姑娘一定费了不少的心力调教吧?’‘好眼光!你想试试粘巴打的滋味吗?’

    ‘这是我今日来此地的目的’。

    ‘请!’

    ‘不急!先后有序,我不能滥用特权!’

    ‘多谢!真难得!你打算在此逗留多久?’

    ‘要看芳意了!’

    ‘为何呢?’

    ‘我毁了贵属九人哩!’

    ‘韩信一人足抵百万雄狮矣!’

    ‘你要我长留此地?’

    ‘不错!而且奉若上宾’。

    ‘这太优惺了!我指心会落得韩信遭五马分尸下场,咱们还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吧!’‘讨厌!瞎疑心!’

    ‘我不愿伤人,亦不愿遭人伤!’

    ‘你要我如何做,你才肯相信呢?’

    ‘姑娘,顺其自然吧!欲速则不达哩!’

    ‘我希望你今晚就留下来,如何?’

    ‘那二十人不会我我送死吧?’

    ‘你大低估我的威信了!大龙!’

    立见一位锦衣青年快步上前行礼道:‘主人有何吩咐?’‘你们二十人过来!’

    ‘是!’

    大龙的右臂一挥,站在门后的十九名青年立即快步过来。

    洪杏指着年八道:‘你们恨他吗?’

    ‘不恨!’

    ‘盖公子,你相信了吧?’

    ‘你们不怪我毁了你们的九位同伴吗?’

    ‘不怪!’

    很好!大龙,你去替盖公子准备休息之处,记住寝具及一切用品全更新,而且擦拭干净!’大龙恭声应是,立即过去带着六位少女离去。

    ‘二龙,你们下去吧!’

    ‘是!’

    年八含笑道:‘姑娘,你真是女中英豪呀!’‘不敢当!咦?你瞧!’

    年八朝草地上一瞧,倏见一名白发老者将右掌按在一名少女的背后‘命门穴,左掌则托着她的雪臀。

    少女略带慌色的以双手搂在老者的肩土,粉腿则盘在他的臀上,下身正在老者的下身厮磨着。

    老青嘴含狞笑的弓身站在草地上,双眼紧盯着双乳。

    零八含笑道:‘绝透了!看来他要霸王硬上弓哩!’‘哼!桃花源的规矩不能被他破坏,你等着瞧吧!’年八暗乐道:‘洪杏,你开始走衰运啦!’

    倏见一名青年上前低声道:‘主人,八玉有难!’‘我知道!设法弄清楚那老鬼的来历’!

    那青年应声是,立即掠向院中。

    不久,只见那老者以左掌掀起青袍下摆,再听‘裂’一声轻响,年八知道老者必然以指尖划开自己的裤挡了!

    不错,一根‘鸟漆麻黑′的‘老枪’乍露脸,立即挺入那少女的.‘桃源洞’中,立见她疾速的旋转着。

    老者嘿嘿低笑了!

    其余的猪哥们怔住了!

    少女们加紧撕磨一阵子之后,那批人立即先后‘交货’应那批人踉跄退去,又有三十四条猪哥上前递补之际,洪杏的双唇立即一阵合张。

    三场就有一名少女嗲声嗲气的说道;‘老爷子,帮帮忙.别坏了咱们的规矩嘛!’说着,双乳己在老者的石臂厮磨着。

    老者刚疏神嘿嘿一笑,倏觉那‘话儿’被紧紧的一挟,小脑袋爪子’亦被一股吸力一吸!

    他不由神色一变!

    那名少女倏地朝老者的‘曲池穴’一按,然后疾踹向他的右膝。

    老者刚觉臂弯一麻,一见右膝有警,立即向左一闪。盘尘在他身上的那名少女却将搂在他背部的右掌朝老者咱勺背部‘命门穴’一按,沉声道:别动!’老者一招失着,反而受制,立即沉声道:‘丫头!你敢伤老夫?’‘你是谁?’

    ‘皇甫天尊!’

    洪杏神包一喜,立即喝道:‘住手!’

    少女应声是,立即制住老者的‘肩井穴’跃落在地上。

    洪杏略一示意,立即有一名青年土前挟走皇甫天尊。

    洪杏格格一笑道:‘各位大爷尽兴的玩吧!’诸女脆呼一声,‘粘巴打,呀!嘿!’

    立即投入男人的体中活跃着。

    年八含笑道,‘强将手下果然无弱兵!’

    ‘不敢当!雕虫小技矣!’

    ‘她们的身手似乎比他们二十人行哩!

    伯仲之间,盖公子若能调教一两招,她门必会受用不尽。

    ‘我岂敢喧宾夺主呢?’

    ‘欢迎之至!’

    年八微微一笑,边品茶边欣赏着场中的香艳情景!

    洪杏默察他的鼻息一阵子之后,忖道:‘此人好强的克制力呀!我若能令他臣服,我该如何下手呢?’年八默察她的鼻息忽快忽慢,冷笑道:‘苏倩萱,你在打我的主意了吧?很好!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