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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高潮迭起够刺激

    铁桥,它并非以铁搭成之桥。它因为地势险要,历代“大车拼”之中皆易守难攻,故有此名。

    卯中时分,陶彦贵便只身掠上铁桥右方远处之山上,他朝一块大石后一靠,便轻抚手中之剑。

    此剑名为“青霜”,乃是涂玉盆自藏宝中取出,它原本供姑娘家使用,所以,它的重量稍轻。

    陶彦贵心知今日在此地会合之金龙帮人员皆不是普通角色,他的蝗石不大可能奏效。所以,他准备动家伙啦!

    不久,万昌带着二十五人,他一声令下,那二十五人便散开搜索,陶彦贵居高临下,不由得暗自冷笑。辰时将届,那二十五人纷纷回报:“安全”!

    他们便隐入桥前右侧林中。陶彦贵却沿着凸石迅速的跃下。

    他尚未跃到地面,铁桥另一侧远处已经有十入疾掠而来,他迅速的一翻身,便直接俯冲而下。

    “刷!”一声,他再度翻身,再卸劲站妥。立听一声:“万大哥!”“石大哥,你们来啦!一百人吧!”

    “是的!十万火急赶路,挺累哩!什么事呀?”“待会入城杀人比赛!”

    “真的呀?真赞!”

    陶彦贵边走边道:“很好,这声真赞表示这批人该杀,青霜剑呀,你今天可以大发利市啦!”

    “石大哥,你在途中,可有发现可疑的人物?”“小弟急于赶路,毫无所见,怎么回事?”“本帮特使昨晚负伤遭劫,至今下落不明!”

    “当真?那个王八蛋下的毒手?”“不详,时候不早啦!边走边谈吧!”

    “好吧!”陶彦贯立即沉喝道:“且慢!”

    “刷!”一声,他已掠出林外。“啊!陶大人!”

    “啊!陶彦贵!”石俊沉声道:“万大哥,此人就是万能师爷吗?”“不错,小心些!”

    他立即上前沉声道:“有何指教?”

    陶彦贵沉声道:“此桥是生死桥,退去者,活!前进者,死!

    任由你们自行选择!“说完,他立即凝容不语。

    “嘿嘿!臭狗官,你把照子放亮些,站在你跟前的这些人乃是黑道老大金龙帮的哥儿们,听见没有?”

    “你们不想退罗?”“不错!上!”立即有三名大汉振剑疾攻而来。

    一声凤吟之后,白虹顿闪。青霜剑一出鞘,使似毒蛇般疾蠕不已!三颗首级迅即飞向半空中。

    万昌神色一变,喝道:“暗青子!”“哈哈!你们遇上祖师爷啦!”

    左抽一振,袖中的二十余粒蝗石迅即飞向人群。闷哼声中!便有三人“中弹”。

    陶彦贵趁机滑身疾挥“青霜剑”。一名中年人立即被劈成两半。

    另外一名青年亦被扫断左小臂,疼得他哇哇大叫,骇得他疾速的落地打滚匆匆向外滚去。

    万昌喝句:“没出息!”立即一脚踢破他的脑瓜子。“呼!”

    一声,万昌的金刀已经疾削而来。陶彦贵存心一试青霜剑之锋利,便迎刀削去。

    “当!”一声,金刀已被削去大半。万昌吓得急忙收刀疾退。

    陶彦贵身子一滑,一口气削出三剑,立听万昌惨叫一声,他只能边退边目送自己的左小臂落地。

    “哇操!叫什么叫,你更没出息!”“上,上呀!做掉这小子,砍烂他呀!”

    他却边喊边往后退。

    “万能师爷”之威名早已深植这批人的心中,此时,这些人乍见他果然名副其实,又有宝剑在手,众人不由暗骇!

    不过,阵前逃亡,那是砍头罪,他们只好向前行!不过,每人皆缩小步伐,以免先上去送死。陶彦贷一向细心,见状立即吼道:“挡我者死!”

    身子一冲,青霜剑巳幻出骇人光芒。众人纷退!

    陶彦贵顺利的追上万昌,立即疾演绝学。万昌惨叫一声,身子便被砍成两半。

    这种杀人手法最具震撼力量,因为,若非功力弱,兵刀锋利及心狠手辣,根本无法杀得如此干净俐落。

    众人纷退!连石俊亦暗暗胆颤!“你,石俊,过来!”

    “我……上!并肩子上!”呐喊之中,他已经先行掠来。

    可是,却只有十余人跟来,而且是故意缓步跟来,因为,石俊的武功和万昌差不多,万昌死得如此难看,石俊能活吗?

    石俊一听手下没有呐喊跟来,慌忙紧急煞车。陶彦贵趁机连人带剑射来,“卜”

    一声,剑尖已戳上石俊胸Q膛。石俊双手握剑,道:“疼……好疼……”

    陶彦贵双足落地,冷笑道:“心疼?还是手疼?”“都…疼……”

    陶彦贵振臂一戳,石俊立即倒地。众人立即骇退!

    田彦贵沉喝道:“我数到三,届时尚未逃离此桥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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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众人争先恐后的掠向铁桥。”二!“

    “二又二分之一!”“二又三分之二!”

    “二又四分之三!快!”

    “三!”字尚朱喊出,那群人已经掠到铁桥的另一头,而且头也不回的继续掠去,哇操!真是落荒而逃!

    陶彦贵喝道:“不怕死的人,尽管来吧!”刹那间,那群人已经消失于山后。

    陶彦贵吁口气,便将剑归鞘。倏听右侧林中传出:“好功夫,不愧为万能师爷!”

    声音中气十足,来人不凡!

    “不敢当!可否一见?”

    “刷刷!”二声,二位黄衫劲装中年人已经联袂掠出,陶彦贵灵光一闪,沉声道:“来人可是黄衫会之二位当家?”

    二人一落地,右侧那人便道:“在下正是黄荣天!”“在下黄荣地!”黄衫会颇负侠誉,不过。一向论件计酬,即使宰黑道人物,他们也要开价钱,所以颇为白道人物所不齿。

    尽管他们将酬济助贫民,仍难被人谅解!不过,他们百余人却仍然我行我素。

    陶彦贵知道他们的作风,也误认为他们是来包揽生意,他的心中有数,立即拱手道:“幸会,有何指教?”

    黄荣天沉声道:“有人托封信,请!”右袖一振,一封信已疾射而来。陶彦贵右手一扬,食中二指已夹住信。

    “陶大人面阅”。

    他一抽出信纸,便瞧见娟秀字迹道:“特使已碎齿饮毒自尽,尸埋晋祠后榕树旁,疏漏口供,歉甚!黄衫会应雇协助阁下一个月,有事尽管吩咐。

    在近周内,将有“旋风门”,“巫山六友”及秦岭双绝前往报到,但愿他们能使你歇口气。

    具名者为“知名不具”。陶彦贵又喜又愧,一时无言!

    黄荣天沉声道:“本会诸人将于四天内完全赶来此地,目前已有二十六人在琅琊山搭帐,随时候召。”

    “谢谢!如何联络呢?”

    “长啸为记,琅琊山方圆三里内,若有外敌,本会自会处理,阁下若未再指示,吾二人先行告退!”

    “谢谢!恭送!”黄影一闪,二人已射出十余丈远。

    陶彦贵忖道:“好功夫,金龙帮,来吧!”

    他立即掠向城内。

    口口口陶彦贵一返衙,田永泰便指着低头站在墙前的一名少年道:

    “他叫做徐文明,他坚持要当面告诉你两句话。”

    “两句话?”“不错!他是孝子,脾气稍倔些!”陶彦贵便含笑上前道:“徐文明,你找我?”

    “收信,救我!”“就是这两句话?”徐文明便递信点头。

    陶彦贵一拆信,便见一行秀丽字迹道:“严防铁桥附近大屠杀,衙内劫军士及班大人,‘三绝脉’!”

    末尾仍是“知名不具”。

    陶彦贵付道:“一定是邱梅制住徐文明的‘三绝脉’,再逼他来此送信。”他立即含笑道:“我明白啦!谁?”

    他倏地望向窗外。徐文明当然跟着望向衙外。

    陶彦贵便疾戳上徐文明的“期门穴”、“关元穴”及“三焦穴”附近,立见徐文明呃出一日黑血。

    “大人……”你多说一句话吧!“徐文明立即大骇!

    “哈哈!免惊!唬你的啦!胸口不疼了吧?”徐文明便摇摇头。

    “哈哈!那人以此作弄你,只是要你传信及保密,你只要今后保密,那人绝对不会再去找你!走吧!”

    说着,他立即取出一锭金子塞入徐文明的手中。徐文明立即推拒。田永泰忙道:“文明,收下吧!快回家吧!”

    徐文明立即作揖离去。陶彦贵吁口气,便将两封信交给田永泰。

    田永泰回完之后,欣然低声道:“怪不得全儿方才来此通报有一批黄衫人在山腰搭帐,实在太好啦!”

    “暂勿泄漏此事!”“是!”

    “致远他们送走颜大人之后,可有回信?”“第一只信鸽已送回平安函。”

    “但愿他们能安返府城。”

    “会的,你福大命大呀!”“不敢当,对了,可否请令嫒入衙一趟?”

    “好呀!我去叫全儿跑一趟吧!”说着,他立即离衙。

    陶彦贵一走入班鸭房中,便瞧见易容为书生的涂玉盆正在喂班鸭用膳,他便含笑坐在榻沿。

    班鸭低声道:“阿贵,你今生幸福矣!大嫂不但炊艺佳,性情更温柔,你迟早会成为‘大胖子’!”

    “哈哈!乐意之至!”徐玉盆羞赧一笑,便起身道:“我去取膳来。”“不急,你先瞧瞧这两封信吧!”

    他立即开始服侍班鸭用膳。“阿贵,好似女人给你的信哩!”

    “是呀!”“你敢拿给大嫂看呀?”“有何不敢?”

    “反啦!反啦!”涂玉盆低哼一声,便将信交给陶彦贵,再低头离房。陶彦贵便摊开信纸供班鸭看。

    班鸭看到魏河那封信,神色立变,陶彦贵忖道:“那位特使会是班勇吗?班鸭会已知此事吗?”

    他便含笑思忖着。不久,班鸭咳了一声道:“阿贯,你的贵人真多呀!”“得道多助呀!”

    “得道?你要成仙啦?”“‘该边仙’啦!”

    “哈哈!阿贵,你一春风得意,说起话来,更溜了哩!”“班鸭,你今天的心情特别赞哩!”“有吗?”“有,你昨天好似寡妇死了独子,没指望的好似苦瓜哩!”

    “少糗我啦!我想开啦!你以前说的没错,一切随缘吧!”“板鸭,你进步啦!

    恭喜!”

    “进步?我这双蹄子不知能否再行哩?”“安啦!本大夫一向妙手回春……”

    “药到命除吧?”“呸!呸!童言无忌!”

    “我还是童言无忌呀?”“当然,在我的心目中,你永远是童言无忌!”“阿贵,你太好啦!我……”“好!好!呷饭!呷饭!”

    说着,他立即夹起一块肉。涂玉盆含笑提盒入房,便将菜肴放在桌上。“阿贵,答应我一件事,如何?”“说呀!”

    “我可以继续留下来,不过,我若想走!别留我!”“行!”

    “当真?”“千真万确!”

    “可惜,我尚不能喝酒,否则,该敬贤伉俪一杯!”“别急,机会多多啦!”

    涂玉盆却羞赧的低下头。“阿贵,我饱啦!你们快吃吧!”

    “别急,玉盆,再去炒两道菜,多添两副碗筷吧!”涂玉盆立即欣然退去。

    “阿贵,那两位客人呢?”

    “田永泰父女。”“喔!你要‘谈判’啦!”

    “非也,谈亲也!”“那有在男方谈亲的,黑白来!”

    “规矩是靠人设立的,此地乃是正大无私的县衙,又有正牌,副牌县大人在场,最适合谈亲啦!”‘肉麻!肉麻!“

    “哈哈!小意思!”

    “小意思?你还要讨几房老婆呀?”“黑白讲,讨两个老婆已经有些头大啦!

    那敢多讨几个呢?”“头大?别得了便宜又卖乖啦!”

    “真的啦!她们会不会吵架呀?”“那要看你是否罩得住呀?”

    “如何罩?”“妈的!少拿我开心啦!”“喂!喂!大人,别开粗腔啦!”

    “妈的!妈的!”

    “好!好!用力‘抹’,全部是你‘的’。”“死阿贵,不和你扯啦!”

    陶彦贵夹起一块“葱爆牛肉”边嚼边道:“板鸭,咱们以前提都不敢提金龙帮,我如今却想碰碰他们哩!”

    “小心为要!”“我越来有道多的人协助,值得一拼啦!”

    “我祝你成功!”“板鸭,我成功之后,一定要回去给老彭‘好看’一下!”

    “他并不恶!别计较啦!”“我当然不会计较,我只是要‘炫’一下过过瘾啦!”

    “真受不了你,瞧你这副德性,不知你是如何宰那些坏蛋?”“我目前就是在调适宰人时的紧张心情呀!”“有够臭屁!”

    “臭……臭死了!”“死阿贵!”

    没多久,涂玉盆送来两道佳肴及两副碗筷,陶彦贵便道:“玉盆,我已约妥田大叔父女,咱们一起谈谈吧?”

    “是!我该恢复女装否?”“这……”班鸭立道:“该!该!”

    “好吧!让班鸭开开眼界,小心‘闪’到眼睛啦!”涂玉盆便羞赧的回房更衣。

    陶彦贵便笑嘻嘻的偷吃菜。班鸭表面笑嘻嘻,心中却感触良多。

    因为,他以前是位公子哥儿,陶彦贵却是个小二哥,任何人皆认为他一定会有太好的前途呀!

    那知!如今完全对换啦!他能不感慨吗?何况,他尚有不能向外人提起的心事呢!

    唉!倏见田永泰快步到门外道:“禀大人,小女到!”

    “请!二位请!”

    田永泰一入房,一身女装的田宜蕙使羞赧的入房。“二位请坐呀!”

    二人刚入座,涂玉盆便低头而入,田永奉父女乍见到她,不由自主的想起她以前的威风情形,神色不由齐变!涂玉盆羞赧的点点头,便坐在陶彦贵身旁。陶彦贵轻咳一声,道:“玉盆,斟酒!”

    涂玉盆立即起身斟了四杯酒,然后自行端杯低声道:“请大叔及姐姐海涵玉盆以往之糊涂及过错!”

    那声“姐姐”顿使田宜蕙又放心又欣喜。

    田永泰举杯道:“言重矣!你非主使者,岂能怪你,何况,人非圣贤,岂能无过,祝贺你弃暗投明!”

    “谢谢!敬二位!”

    “请!”三人便各啜一口酒。

    陶彦贵含笑道:“我一向直爽,有话常直说,我与玉盆因故已先结合,不过,我与宜蕙认识在先,所以,二位一样大,如何?”

    二女羞喜的立即低下头。班鸭叫道:“公道!通过!”

    田永泰笑呵呵的道:“我代表家父正式同意这门亲事。”

    “好!拜见岳父大人!”

    说拜就拜,他立即拜了三拜,叩了九个响头。“贤婿请起!”

    “是!”班鸭叫道:“哇!厉害,地面凹下去啦!”陶彦贵笑道:“少胡说,吃块糖醋排骨沾沾喜气吧!”

    班鸭道句:“行!”立即张嘴!陶彦贵一振筷,一块糖醋排骨便滑入班鸭的口中。

    四人便欣然用膳。田永泰道:“贤婿,值此非常时期,婚礼可否省去?”

    “不要,城民一定不会同意此事,我待会就贴告示,明日中午在此拜堂,不收礼,连摆三天流水席宴客,如何?”“好呀!

    玉盆就暂住寒舍吧!“”好呀!客房及新房就稍微布置一下,别太铺张!““我明白,我会安排!”“爹,这些银票先交给各家酒楼及采购吧!”说着,他立即掏出一大叠银票递给田永泰。

    “太多了吧!”“多准备一些酒,黄衫会的人也会参加哩!”

    “好吧!时间有限,我该去准备啦!”“偏劳你啦!我去写告示啦!”

    口口口班鸭来就任之时,不知放了多少鞭炮,可是,今天中午所放的鞭炮不但比那回多,而且更加的响亮。

    其中尚有城民夹道欢呼及团练份子列队沿途欢呼声。

    陶彦贵一身新服,胸悬红彩球,骑白马在象征百年好合的一百名团练青年开道之下,笑嘻嘻的自太白村回来。

    两顶花轿更是在后随行。五十六名黄衫会高手亦自动在两侧护卫着。硝烟滚滚之中,陶彦贵诸人终于抵达衙前。

    一百名仕绅立即向前道贺。陶彦贵道过谢,便以彩带牵着两位新娘入厅。

    厅中已布置得喜气洋详,田永泰夫妇更是高坐堂前,另有六位德邵老者则在旁担任福证工作。

    陶彦贵一入厅,倏听远处传来一声:“且慢!”众人不由一怔!

    却见魏河“天马行空”般掠到衙前,立即又掠到陶彦贵身前正色道:“你当真要在今日成亲吗?”

    “不错!请上座!”“不!我不是在讨人情,不过,我想听你的意思。”

    “请说!”“舍妹今年双十,她今日不克赶来拜堂,算不算数?”

    “这……”“你快说!”

    陶彦贵忖道:“哇操!那有这种事呢?我根本没看见过他的老妹呀!可是,他似乎随时要翻脸哩!好吧!”他便点头道:“荣幸之至!”

    “你不反悔?”“不反悔!”

    “谁是大房?”“一样大!”“好吧!舍妹叫魏敏,拜堂吧!”

    “谁代表舍袜拜堂呢?”“当然是我啦!”

    “这……好!”“不行吗?”

    “行!需不需要换上喜服?”“免,不在乎形式,入厅吧!”

    “请!”

    四人一入厅,魏河果真站在二女的身旁。

    经过这番波折,喜气顿减,不过,婚礼仍然按礼举行,魏河也跟着陶彦贵三人进入洞房。

    二女各有一间洞房,陶彦贵只好带魏河进入书房,道:“事出突然,准备不及,请多多包涵!”

    “无妨,只要你承认就行!”“承认!—定要承认!”“你去祠后瞧过尸体吗?”

    “哇操!忘了哩!”“算啦!我必须去盯住一些人,我走啦!”

    “喝杯酒吧?”“这……不行,下回再由舍妹补喝吧!”

    “谢谢你帮我找来那么多的高手!”

    “小意思,金龙帮必会再度来袭,这批人先挡一阵,我自然可以再调一批更强的人,不过,你不许得意忘形!”

    “是!是!”“舍妹叫什么名字?”

    “魏敏!”“不错,我走啦!”

    他立即匆匆离去。

    陶彦贵暗自苦笑,便赴新房陪二女入厅。

    厅中已经摆了十八桌,寿县的有头有脸人物已经坐在十七桌旁,田九及田永泰夫妇则坐在中央桌。

    陶彦贵三人便含笑步向中央桌。他们一入座,衙外便炮声大作。远处各家酒楼及饮食店亦跟着炮声大作。

    哇操!好一个普“城”同庆。

    邱梅也真识相,她居然约来属下静候总舵指示,勿外出惹事,所以,陶彦贵便风风光光的办妥终身大事。

    当天夜晚,他正式向田宜蕙“报到”,个中之鱼水之欢不言可喻,只有班鸭一人在暗暗的感慨。

    欢乐时光过得特别快,一晃就是七天,由于总舵没有指示,邱梅及众手下便在城内外探听消息。

    “巫山六友”,及“秦岭双绝”等八位怪人已经前来报到,陶彦贵也安排他们任务及食宿之事。

    旋风门门主亦率领一百八十人前来报到,陶彦贵便安排他们占据虎山与黄衫人员遥相呼应。

    这天中午,十六匹快骑十万火急般驰近城门,另有一批马车亦跟随于后,立即引起军士之注意。

    他们立即喊道:“让道,让道!”那批人一入城,军士便取出竹哨传递出讯息。

    不久,讯息已经传至县衙。

    陶彦贵正和黄荣天、黄荣地、秦岭双绝、巫山六友及旋门风门主柳扬鸣在厅中用膳及研商战法。田永泰、金致远及团练六位分队长亦在邻桌作陪。

    此时,哨音一传来,田永泰立即行礼道:“禀大人,十六名军土护送一批马车已驰近西大街,可能是颜大人!”陶彦贵点头道:“各位稍坐,团练人员随本官出迎。”

    “是!”

    田永泰诸人立即先行出衙整理队伍。陶彦贵朝黄荣天诸人道过歉,方始出衙。

    他一出衙,便瞧见两旁街道皆已有两排团练成员站妥,他不由暗赞这些人动作之迅速,因为,地们原先在家歇息或干活呀!——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