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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横刀夺爱

    流星剑客正待随后安慰,突听爪牙来报抓到莲华郡主和艾仁的消息,惊喜之下,立刻亲自接见玉露仙姑等人。

    玉露仙姑首先媚笑道:“恭喜帮主,贱妾总算不负重托,替你捉回艾仁和莲华郡主了。”

    流星剑客见状,大为欣喜的吻了她一下,道:“爱妾果然神通广大,竟能将武功高强的艾仁捉回……咦!这是什么?”

    他突然翻开玉露仙姑的衣领,只见她雪白的玉颈上,清楚的印着红色的吻痕。

    流星剑客只觉挨了一记闷棍般,整个人几乎抓狂的怒道:“你说,你是不是和他有了苟且关系?”

    玉露仙姑大惊失色的摇头,道:“我没有……”

    “如果没有的话,为何你的脖子上会有吻痕?”

    玉露仙姑不知艾仁曾在她的脖子上留下吻痕,可是她确实曾让艾仁一亲芳泽,因而猜想是激情时不小心留下。此刻眼见奸情暴露,又见流星剑客目露凶光,心知无法幸免,便毫无预警的一掌拍出,先下杀手以求自保。

    流星剑客料不到她竟敢行凶,大惊之下,立刻一掌攻出溶金神功反击……

    两声惨叫同时响起,当场落得一死一伤的下场。

    流星剑客挣扎而起,一见玉露仙姑已死,才冷笑道:“贱人,一掌打死你算是便宜你了……”

    “只可惜你却会不得好死。”

    流星剑客一惊,连忙回身戒备,却又惊骇叫道:“艾仁!你没有受制……”

    只见艾仁站在莲华郡主身边,道:“没想到武当派也会有你这种叛徒,枉费你还是名门之后,竟然不知爱惜羽毛,当上黑道的青龙帮主。”

    流星剑客吸口气,平复一下紧张的心情,道:“废话少说,如今你想怎么样?”

    “我要捉你示众武林,让全江湖的人都知道,你们五大门派都是一些假仁假义的伪君子。”

    先有飞云道长,后有流星剑客,再加上五大门派掌门齐聚水月山庄,企图向赵家施压以胁迫艾仁就范。每一件事情都让艾仁忍无可忍,对五大门派的印象,也愈来愈差,故而想以流星剑客为例,达到他想羞辱五大门派的目的。

    可是流星剑客虽然加入黑道,内心里仍然感怀师门长辈对他的爱护,所以上一次他才会让青云道长等人全身而退,也正是他不忘本的表现。

    此刻一听艾仁的企图,大惊之下,大喝一声,立刻攻出溶金神功偷袭……

    艾仁也同时一掌攻出,一股炙热浪潮如海潇般汹涌而出……

    “轰隆!”一阵爆炸巨响,劲风四溢,尘沙飞扬……

    流星剑客当场被一股雄浑掌劲震飞,口中鲜血狂喷,直到撞墙倒地而止。

    艾仁挟起莲华郡主缓缓逼近,道:“我一定要活捉你示众江湖……”

    流星剑客身受重伤,正挣扎着爬起,此时闻言立刻脸色大变,厉声道:“你休想……”

    话未说完,他突然一掌拍向天灵盖,当场脑浆四溢而亡。

    艾仁来不及阻止,正在懊恼之际,突闻一阵骚动传来,立见闻警赶到的青龙帮爪牙汹涌而来。

    艾仁大怒之下,立刻拿他们当出气筒,大喝一声,烈阳神功如一条火龙般急窜而出……

    一连串的轰隆爆炸声响,夹带众爪牙的哀嚎惨叫,彷佛人间地狱般,简直惨不忍睹……

    后山,胭脂虎正随着部分爪牙逃命,心中惊惧的想着:“艾仁的武功太恐怖了,为了腹中骨肉,我一定要逃走……”

    ※※※※※※

    广大的大厅,此刻却挤满了人,而且是一具具焦黑的尸体,其中包括了铜虎堂主周文华在内,共计三十几名地虎盟高手全数遇难,伤亡空前的惨重。

    地虎盟主悲愤的看了一阵子,突然狂啸一声,大怒道:“白虎星!杀子之恨不共戴天,老夫与你誓不两立。”

    阴魔冷静的道:“锐儿,冷静一点,依老夫看来,凶手并非白虎星。”

    地虎盟主怔了一下,惊问道:“师父为何如此断言?”

    “因为他们的掌伤深浅不一,而且掌伤的角度和焦痕也有极大差异,显然是出自不同人之手。”

    地虎盟主又仔细一看,才惊讶道:“不错!甚至有人还中了两掌,显然是凶手之一功力不足,才会再补上第二掌,勉强结束这场决斗。”

    “正是如此!其中以华儿所中的掌伤更多达五掌以上,显见华儿的对手至少两人以上。”

    “这……想不到霸道无比的烈阳神功,已经流传如此之广,这其中必然隐藏有极大的阴谋。”

    “不错!只是不知这阴谋者是谁?”

    “不是白虎星吗?英雄堡之所以全军覆没,就是毁在他的烈阳神功之下。”

    “他当然是嫌犯之一,可是老夫却知道还有一人,也练有烈阳神功。”

    “谁?”

    “菩提书生姚文彬。”

    “是他?怎么可能。”

    “老夫也是最近才得到消息,少林觉明已将烈阳神功传授给他了。”

    “果真如此的话,少林觉明的嫌疑岂不更大,毕竟菩提书生初学乍练不久,怎么有闲功夫训练这一大批人?”

    “觉明或许嫌疑最重,但吾等却不必再担心他了。”

    “为什么?”

    “因为一个死人是无法威胁任何人的。”

    “什么?觉明已经死了。”

    “不错!”

    “他……又是怎么死的,难道世上还有比烈阳神功更厉害的绝学,才害觉明大败而亡?”

    “哼!说起来可笑,觉明虽然拥有天下无双的烈阳神功,仍然不敌一杯毒酒,他是被自己的亲兄弟姚世雄给毒死了。”

    “如此说来,凶手除了白虎星之外,还有一个菩提书生涉有重嫌了。”

    “不错!老夫之所以要你冷静查证,就是怕你冲动之下,不但找错了仇敌报不了仇,还可能因此树立强敌,造成不可收拾的后果。”

    “徒儿明白,多谢师父的提醒。”

    “很好,当务之急就是分两头查证,以确定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此事非同小可,必须派遣足以担此重任之人,才能将凶手的身分查个水落石出。放眼本盟上下,论机智武功,当属文楝和文丽最适合了。”

    周文楝和周文丽两兄妹连忙越众而出,道:“孩儿绝不负父亲所托,一个月内必将凶手查出缉拿。”

    “很好,你们立刻带人下山,务必全力缉凶。”两兄妹立刻答应而去。

    突见一名劲装青年不满道:“爹为何不派我去?孩儿也想替三哥报仇。”

    地虎盟主皱眉道:“邦儿还是留在本盟主持盟务要紧,有关缉凶的事,就交给你大哥和二姊吧!”

    周文邦摇头道:“本盟有爹和师公坐镇即可,孩儿与三哥感情最好,岂能坐视三哥遭遇而不闻不问。”

    “哼!你为人冲动,文华又狂傲,当然是臭味相投感情最好,如今文华遇害之因,想必和他的狂傲个性有关,才会得罪凶手招来杀身之祸。你想替文华报仇的心情,爹岂会不明白,可是你没有文楝的冷静,又没有文丽的机智,我怎么放心让你去。”

    “可是……”

    “别说了,反正我是不可能放你下山的,你还是尽早死了这条心吧!”

    话毕,地虎盟主便和阴魔转身离去。

    周文邦十分不满的心想:“你不放我走,我不会偷溜?”

    当夜,他便悄然下山而去。

    ※※※※※※

    左相国府。

    三个月之期相当急迫,左相为了独子兵部尚书的安危,可说尽了全部心力招兵买马,最后更不惜动用自己的私房钱,召告天下重金礼聘绝顶高手,以便顺利达成平蛮任务。

    菩提书生等不及三个月后的比武大会,几乎每天都会到军营接受挑战。当众人得知只要打败他,便有希望获得副帅宝座时,立刻吸引不少人的兴趣,纷纷上台和他一较高下。

    只可惜各路英雄少有人是他的三招之敌,直到有一天,菩提书生终于碰上了真正厉害的对手。

    他就是青龙帮主的师父“血魔”廖文彬。

    菩提书生一见是他,立刻心生警觉道:“想不到廖老也有兴趣来从军。”

    血魔傲然一笑道:“老夫是应何相国重金礼聘的军师,本来对副帅并无兴趣,只是看你这小辈如此嚣张,忍不住想上来教训你一番,让你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凭你这种过气老鬼,还不配教训我。”

    “你说什么?该死的小辈,拿命来吧!”

    血魔被他激怒,一声大喝,立刻飞扑而起,一股冷凛森寒的泣血魔功,如狂涛般汹涌奔出……

    菩提书生怒吼一声,从未正式对敌的烈阳神功,初试啼音,一股炙热难耐的劲流,如电光般一闪而出……

    “轰隆……”一连串爆炸巨响,火星飞溅,飞沙走石……

    血魔惨叫一声,飞跌出丈外而止。只见他口吐鲜血的挣扎而起,颤声道:“烈……阳神功……”

    菩提书生狂啸一声,才大声道:“不错!正是烈阳神功。”

    血魔闻言,不禁呻吟一声,便昏了过去。

    左相一面命人将他扶走救治,一面欣喜道:“姚大侠果然武功盖世,看来副帅宝座非你莫属了。”

    菩提书生又狂笑一阵,接受众人谄媚的恭贺,才转身返回左相国府。

    当他到了房门口,却听见房内传来一阵阵淫声浪语,他大怒之下,立刻小心的在纸窗挖洞向内窥探……

    只见何坤山正重压在娇娇身上翻云覆雨……

    娇娇一面扭摆呻吟,一面哀求道:“何公子……你……快走……他就快……回来了……”

    何坤山喘呼呼地,一面对她扫庭犁穴,一面狂笑道:“他如果回来……大家正好摊牌……你本来就是……我的禁蛮……如果不是家父反对……我早把你金屋藏娇……岂容他对你一亲芳泽……”

    “你已经……娶了娇妻……何必再来……纠缠我……我好不容易……碰上他……你就别来……破坏我……副帅夫人……的美梦……”

    “我不管……只有你这身肉体……才能带给我……欲仙欲死……我怎舍得放弃……”

    说着,他便肆无忌惮地兴风作浪起来,把娇娇“搞”的声声娇啼、扭摆挣扎不已……

    菩提书生看得杀机高涨,却顾及到他的身分还有利用价值,因而放弃杀他的念头,强忍着怒火离去。

    不久,他便来到田玉云的闺房。

    只见田玉云又在黑色木棍上兴风作浪,自得其乐的扭摆呻吟,辗转娇啼……

    菩提书生看着这一幕香艳刺激的自慰画面,不禁淫念高涨,“性”趣大增。尤其田玉云熟练的纵情驰骋,显然是良田荒芜已久,无处发泄春心之下,才会想出以木棍替代阳具之法,以慰自己的“性”需求。

    只见她玲珑有致、凸凸分明的胴体,早已香汗淋漓,却依然欲罢不能的扭摆迎合,乘风破浪……

    菩提书生再也忍不住的偷偷侵入,趁她乐在其中之时,迅速地点中她的穴道,再将她放平,便扑在她的娇躯上,挥动长枪大戟,叩关而入……!

    田玉云一见是他,吓得便待尖叫,却发现无法出声,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便觉得下体突遭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下子便命中她的要害,令她忍不住脸色大变。

    菩提书生立刻感受到花心一阵燥热,忍不住邪笑道:“你莫非独守空闺已久,以致良田荒芜,否则你的桃花源蜜穴怎会闹旱灾?”

    田玉云闻言,简直羞得无地自容,又不甘心平白受辱,便怒瞪着他不语。

    菩提书生无视于她的凶光,立刻紧抱着她的丰满胴体,如脱缰野马般,尽情驰骋,不断地扫庭犁穴,不断地探门窥户……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之后,田玉云羞怒的目光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欢悦渴望。因为生理的刺激下,她的身心俱爽,却又有隔袜搔痒之憾,急欲摆脱束缚,以便纵情驰骋,以便放荡形骸……

    菩提书生发现她的渴求,心中冷笑着拍开她的穴道,只见她如脱缰野马一般,淫荡的扭腰摆臀,不断地迎合他的长驱直入,不断地承受他的予取予求……

    一时之间,只见两人如干柴烈火般,欲罢不能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不久,她在菩提书生的铁骑蹂躏之下,渐渐感到从末有过的蚀骨销魂,欲仙欲死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一度春风之后,她也乐极生悲的昏了过去。

    菩提书生这才满足的离去。他的偏激心态,促使他采取以牙还牙的报复行为,也害了许多无辜妇女因此怀了孽种。

    翌日,他便借故提早离开军营,果然又发现何坤山前来骚扰娇娇,大怒之下。一掌打破大门便冲了进去……

    房中的何坤山正准备再一次偷香窃玉,突见他撞破奸情,大惊之余,还来不及反应,突觉双腿一阵剧痛,不禁惨叫一声……

    下人闻声赶来,一见这种情形那哪还不明白,不禁全都傻住了。

    何坤山一见菩提书生目露凶光,吓得他连忙急喝道:“你们这些狗奴才,还不快扶我回去医治?”

    下人们这才赶紧将他扶走。

    娇娇一见菩提书生凶光转向自己,吓得她花容失色,连忙告饶道:“是他要强奸我,绝不是我自愿的。”

    “你滚吧!以后我不想再看见你。”

    娇娇脸色惨变,连忙求饶道:“我错了!我应该坚决的拒绝他,不该让他一再得逞,请你原谅我这一次,以后我绝不会再犯了。”

    一阵脚步声传来,不久便出现左相父子,他们一见娇娇苦苦哀求的情形,不禁脸色一变。

    左相连忙佯装关心道:“这是怎么回事?”

    菩提书生冷哼道:“相国的宝贝孙子玩了在下的女人,你说这该怎么办?”

    左相脸色一变,有关何坤山找娇娇偷情一事,他早由下人呈报得知,也曾一再警告过,没想到奸情还是曝光。此刻一见菩提书生愤怒的表情,心知如果不处理好,他将失去这位武功高强的助手。

    “这该死的畜牲,竟敢做下这种苟且之事,等一下老夫就带他来向副帅道歉请罪。”

    菩提书生一怔道:“相国称呼在下为副帅?莫非……”

    自从血魔败在他的烈阳神功之下后,大家慑于烈阳神功的威名,几天下来都没有人敢再向他挑战。

    所以左相看在眼里,心中早已认定他就是副帅最佳人选,只是左相城府极深,不到最后关头绝不泄漏底牌。

    如今为了安抚菩提书生的怒气,只好提早宣布,以期留住他的心。

    “不错,今日早朝老夫已经获得皇上的恩准,将你提报为副帅的官职。”

    菩提书生大喜道:“太好了!这样本官从明天起,就可着手训练新兵了。”

    “老夫预祝副帅马到成功。”

    菩提书生忽又脸色一沉道:“可是这件事与何公子的行为完全没有相关,相国仍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左相心中暗骂:“这小子可真精。”

    “如果副帅有什么要求的话,请尽管直言无讳,老夫一定不让副帅失望就是。”

    “很好,这可是相国亲口答应,由我提出条件的。”

    “当然!老夫一言九鼎,绝不反悔。”

    “既然如此,只要相国肯将何小姐嫁给我,我就不再计较今日之事。”

    “什么……”

    左相父子万万没有想到,他竟敢提出这种过分的要求,如果是在平时的话,早就把他扫地出门了。

    可是眼看出征日期逼近,左相父子有求于人,只好忍气吞声的道:“这……条件能不能另换一个。”

    “为什么?”

    “因为老夫正在安排婷儿嫁给二太子的事宜,所以只好辜负副帅的厚爱了。”

    水月山庄的屈辱,又再一次浮上菩提书生的心头,他不禁暗恨的想着:“该死的太子殿下,老是和我抢女人,这一次无论如何我绝不再退让。”

    所以,菩提书生便有恃无恐的道:“反正条件我已经开出来了,相国也不必急于做决定,只要在明天我离开之前,给我一个答案就成。”

    左相父子脸色一变,道:“副帅要离开相国府?”

    “不!应该是离开京城才对,如果我再继续住下去,恐怕我的女人都要被别人抢光了。”

    话毕,他便拉着娇娇进房而去。

    左相父子神色百变,心中不断咒骂何坤山惹来这么大的风波,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如今菩提书生已经把话讲明,除非何婷婷嫁他为妻,否则他就丢下一切不管而走人。

    当天他们父子二人几乎彻夜难眠,面临两难的困难选择。如果选择了太子,兵部尚书将失去他的保护;如果选择了他,父子俩便注定与皇亲国戚无缘。

    经过一整夜的思考,他们还是选择了让何婷婷嫁给他,以求度过当前平蛮任务的困境,才能考虑将来的事。

    菩提书生获知喜讯,高兴之余,二话不说就把娇娇扫地出门,不禁让左相父子对他的翻脸无情感到戒惧。

    娇娇伤心之下,心中自然对菩提书生怨恨到了极点,却也对他无可奈何,只能强忍羞耻的返回翡翠楼重新开市。

    至于何婷婷,更是心有不甘,眼看太子妃的头衔擦身而过,令她伤心不已。尽管菩提书生的人品也不在太子之下,可是她得知兄长和他为了一个女人,竟被他打成残废,更对他无法谅解。

    无奈左相父子坚持将她许配给菩提书生,她也只好委屈的接受现实,心情也因此闷闷不乐起来。

    两人的婚礼迅速完成,不但满朝文武全员到齐,就连两位太子也携家带眷的到场祝贺。

    尤其二太子发现这位横刀夺爱的人,竟是菩提书生时,立刻忍不住嘲讽道:“我道是谁长得三头六臂,竟能娶到如花似玉的何小姐,原来是在水月山庄临阵脱逃的护花化使者?”

    经他一提,大太子也认出来了,不禁狂笑道:“原来是你呀!真想不到像你如此胆小无用之人,究竟是如何混到副帅这种重臣要职。”

    菩提书生闻言,不禁怒极笑道:“这只能怪微臣命生得不好,投错了胎,所以无法像两位殿下一样,被人欺侮以后,可以找皇上哭诉,微臣只好找岳父做靠山了。”

    两位太子听他冷嘲暗讽,他们被艾仁击败而逃的事,不禁恼羞成怒道:“你说什么?”

    左相连忙出面说尽好话,才算化解双方的冲突。

    菩提书生突然发现有一双哀怨的目光,向他投注而来,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二太子妃王如玉,心知她已经认出自己就是夺去童贞之人,不禁对她嗳昧一笑,只羞得她低下头去。

    不久,两位太子便觉得无趣的先行离去。

    左相这才松了一口气,便高兴的拉着菩提书生沿桌敬酒,顺便介绍给百官认识。

    好不容易酒宴终于结束,菩提书生立刻兴奋的赶回洞房,藉着酒意开始对何婷婷轻薄起来。

    何婷婷十分厌恶他满身的酒气,便不断的挣扎,无奈菩提书生孔武有力,没多久便被他占有了。

    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不禁让何婷婷忍不住惨叫一声。

    芳径末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菩提书生感觉她的羊肠小径紧束,令他十分的舒服,立刻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她只觉得下体一阵一阵的刺痛,正被他采花盗蜜,立刻挣扎反抗,无奈在他的重压下,浑身酥软无力,最后只好咬牙任他摆布。

    菩提书生见她娇慵无力的反抗,更引起他征服的欲念,立刻肆无忌惮的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

    潮来潮往,她在菩提书生的铁骑蹂躏下,渐渐尝出蚀骨销魂、欲仙欲死的快感,情不自禁的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一度舂风之后,她终于被他彻底征服而昏了过去。

    可是菩提书生仍然意犹末尽,便离房而去,重新潜入田玉云的闺房。

    当年日帝练成烈阳神功之后,因为失去月后与他合籍双修,自然发生亢阳的现象,必须日御数女才能解决。

    这正是菩提书生所以如此亢奋的原因。

    他一见何坤山夫妻已经人睡,便一指点中何坤山的昏穴,又见田玉云玉体横陈的睡姿撩人,一时欲火难耐,便又扑了上去,将她给“上”了。

    他才兴风作浪不久,突见田玉云一把抱住他,淫荡的笑道:“原来是你!我等你好久了,快一点,再像上次一样好好的‘爱’我……”

    菩提书生先是一惊,闻言才放心的继续纵情驰骋,不断的冲锋陷阵,不断的过关斩将……

    田玉云也淫荡的扭摆迎合。不久,便在他的无情蹂躏之下,声声娇啼、扭摆哀呜……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他才尽兴的离去。

    此后,他便不断游走于田玉云与何婷婷两女之间,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而何婷婷与田玉云这对可怜的姑嫂,也成了被他征服的俘虏,成为他的泄欲工具。

    这一天,当菩提书生正在操练兵马时,突然有人送来一封密函,他打开一看,不禁暧昧笑道:“这淫妇终于忍不住来找我了。”

    自从他发现母亲出轨与师父通奸之后,便偏激的认为女人都是天生淫贱,他也不再相信从一而终的爱情,才会不断的玩弄女人为乐,最后落得惨死异乡的下场。

    不久,他便潜入二太子的寝宫,顺利的会见二太子妃王如玉。

    王如玉一见他到来,又是欢喜又是哀怨道:“原来你就是副帅姚文彬,为什么你当初不愿意告诉我你的来历?”

    菩提书生怀着淫念而来,所以一见她便轻薄的上下其手,道:“我知道你即将成为二太子妃,所以不敢告诉你。”

    “可是你却敢奸淫太子妃,这又怎么说?”

    “这……”

    “我已经知道你是为了报复水月山庄之耻,才会奸污我泄恨的,是不是?”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又何必明知故问?”

    王如玉一见他生气转身便待离去,不禁急叫道:“慢着!你可知道我已经为你生下一个儿子了。”

    菩提书生一惊,连忙回头问道:“此事当真?”

    “不错!为了你的儿子将来能顺利接掌帝位,我才找你来商量一件事。”

    菩提书生一听自己的骨肉将来可以接掌帝位,不禁狂喜道:“什么事你说。”

    “大太子一直是二太子争夺储君的绊脚石,所以……”

    “我知道了,你是要我除掉太子这个眼中钉是吗?”

    “不错!”

    “好,我答应你除掉大太子,至于大太子妃和孩子是否要一并解决?”

    “不必,她只生了一个丫头,并不构成威胁,只要除掉大太子,她就没有希望再生儿子了。”

    “哈哈,太好了,你知道大太子人在哪里?我立刻去除掉他。”

    “他和二太子得知翡翠楼的娇娇是你心爱的女人,最近常常相约找她发泄兽欲,以报复你在婚礼上羞辱他们之事。”

    “可恶!我立刻去翡翠楼找他算帐。”

    王如玉急忙拦住他,哀怨地道:“我们分离了这么久,你忍心不理我转身就走?”

    菩提书生见状,哪里还不明白,忍不住邪笑道:“你是不是想再体会一次我的‘雄壮威武’,重新‘旧地重游’?”

    王如玉闻言,大感娇羞地白他一眼,嗔道:“讨厌,你竟然知道,又何必明知故问?”

    菩提书生哈哈一笑,连忙抱起她的娇躯,便往床边行去。

    不久,他七手八脚的便把王如玉剥个精光赤裸,大施魔爪,不断的在她身上游山玩水,不断的寻幽访胜……

    王如玉在他的一阵搜索、爱抚之下,不禁娇喘嘘嘘道;“哎呀,你就别再挑逗我了,快一点‘上’我吧……”

    菩提书生见她桃源狭谷津液汨汨,心知蜜桃成熟,立刻扑上她的丰满胴体,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王如玉只觉得下体正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一阵涨痛欲裂,忍不住转呼一声……

    “怎么了?莫非二太子冷落了你,否则你的宝贝怎会如此紧束?”

    王如玉娇颜一红,哀怨道:“二太子并没有冷落我,只是他的‘兵器’太小,难以符合被你开垦过的‘剑鞘’。”

    菩提书生闻言,非常得意的纵情驰骋,将她“搞”的高潮不断,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一度舂风之后,他才离宫而去。

    菩提书生意外获知自己的骨肉将会称帝的好消息,不禁狂喜的心想:“我儿子如果称帝的话,我岂不是太上皇了,哈哈,那时我可就威风了。”

    他在利欲薰心之下,一阵急赶,不久便到了翡翠楼。

    当他从窗外向内一窥探,竟意外的发现两位太子正在玩一马双鞍的游戏,把娇娇玩得娇喘嘘嘘,不胜承欢之状。

    只见两兄弟各自占据娇娇身躯上下两个口,正不断的冲锋陷阵,不断的攻城掠地……

    娇娇则妖媚的扭腰摆臀,施展浑身解数的迎合,终究不敌两兄弟的上下夹攻,渐渐不胜承欢的声声娇啼,香汗淋漓……

    菩提书生见他们极尽淫辱的对待娇娇,心知他们果真心存报复,把娇娇认定是自己的女人,才会如此荒唐粗暴的淫辱她。

    虽然他对娇娇已不再留恋,可是眼看太子兄弟不把她当人看待的淫辱,仍令他怒不可遏。

    只见他迅速自怀中取出吹管,便对着房中吹着迷香,不久,三人便告昏迷。

    他一见机不可失,立刻潜入房中,迅速点中大太子的促精穴,立见他哆嗦连连,元阳狂泻不止。

    菩提书生又等到大太子断气,才对着二太子冷笑道:“如非我儿必须靠你传承帝位的话,今天你便不会如此幸运,早已步上大太子的后尘了。”

    话毕,他便冷笑着离去。

    翌日,只见京城警骑隆隆,官兵捕快四处疾奔,迅速地查封了翡翠楼,并且押走了老鸽和娇娇,一干青楼妓女也被带走问案。

    京城百姓议论纷纷,完全搞不清楚发生何事。

    三天之后,宫里传来消息说,老鸨和娇娇都被处斩,罪名却有好几种版本。有人说她们串谋害死了某位王公大臣,有人说她们是蛮军的奸细,有人说……

    不管别人如何传说,反正艳名远播的翡翠楼是完蛋了。

    菩提书生听见这些传闻,心知皇上羞于太子嫖妓之丑事,才会故意隐瞒事实,并且散布多种谣言,以掩盖真相。

    他心中对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大太子,感到十分得意,便提早离开军营,返回左相国府。

    他才一踏进大厅,不禁脸色大变。

    只见左相父子及何婷婷三人,正在接待两名不速之客。

    她们就是梅花仙子和吴茵茵。

    吴一因茵一见他的面,便惶恐的问道:“彬哥!你真的与何小姐成亲了。”

    菩提书生一见无法躲避,便坦然进入道:“不错!我未婚她未嫁,我们当然可以结为夫妻。”

    吴茵茵脸色惨变道:“可是我腹中的胎儿是你的骨肉,你又对我如何交代?”

    “哼,谁知道这孽种是谁的?”

    “什么?你……”

    “你别以为我完全不知道你干过什么好事,早在我们在一起之前,你早就不是完璧了,搞不好这孽种还是那钦犯艾仁留下的。”

    “原来你……我那一次会被迷奸,果真是你设下的圈套?”

    “你不要含血喷人,反正你找谁当孩子现成的爹都成,就是别来找我,我可不愿意当这种冤大头。”

    吴茵茵“哇!”的一声,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伤心欲绝的狂奔而去。

    梅花仙子见状大急,连叫几声,见她不理,才转而指责菩提书生道:“彬儿!你怎么可以用情不专的到处留情……”

    “哼:你不配管我,想想你自己还不是人尽可夫……”

    梅花仙子脸色大变,“啪!”地一声,便打了他一巴掌,突见他一副不屑的眼神,心中一阵羞愧,不禁伤心的急奔而去。

    左相父子料不到事情会如此演变,不禁呆怔当场。

    何婷婷得知他早有妻室,心中大为气苦,冷哼一声二话不说的转身回房。

    左相父子虽想训戒他,但顾及有求于他,只好装做不见,也默默转身离去。

    菩提书生见状,立生误会,心想:“好呀!你们既然不愿理我,我就去找欢迎我的人,至于你们将来的荣华富贵,还要靠我替你们争取,看我的脸色呢!”

    心中一时兴奋之余,他立刻离开左相国府,转往二太子寝宫而去。

    当他潜入寝宫时,正好发现王如玉独自一人在沐浴,只见经过雨露滋润及生育过的她,不但显得更加成熟妩媚,而且曲线玲珑的胴体,也散发出一股诱人的气息。

    菩提书生见状不禁色心又起,便突然近身一把将她抱住……

    王如玉突遭侵袭,吓得她本能大叫出声……

    这一声尖叫立刻惊动在书房的二太子,他连忙赶过来察看,一见之下,不禁大怒骂道:“大胆姚贼,竟敢闯入宫中骚扰爱妃,你给我纳命来……”

    愤怒之下,他立刻一掌攻出“太乙神功”……

    菩提书生眼见奸情曝光,决心杀他灭口,便全力击出“烈阳神功”……

    “轰!”地一阵巨响,当场将二太子击成焦炭,惨死当场。

    王如玉见状,不禁慌了手脚,语无伦次的道:“你怎杀了他?那么我们的儿子该如何继承他的帝位……哇啊……”

    菩提书生受到太乙神功震伤,却担心她泄漏自己的身分,立刻忍着伤痛一掌杀她灭口,再撕去身边的衣角蒙面。

    突见大门口冲人大群侍卫,一见太子夫妇双双遇害,立刻大喝一声,向他一涌而来。

    他急欲突围而出,立刻再度攻出“烈阳神功”,一时间惨叫不断,尸体纷飞,场面一片混乱……

    他连忙趁机掠上屋顶,却碰上迎面而来的司徒统领,两人狭路相逢,大惊之下,纷纷全力出掌反击……

    “轰”的一声气爆巨响,菩提书生再受重创,忍不住痛叫出声,抬头一见对方也倒在屋檐挣扎难起。他一怒之下,又补上一掌,当场将司徒统领击毙。

    突闻一阵急促脚步声逼近,心知追兵将至,他只好强忍着伤,迅速的逃离现场。好不容易掠下十丈高的围墙,却因震动了内伤,痛得他几乎跌倒,才刚挣扎起,突觉一道凌厉森寒的掌风袭来……

    菩提书生大吃一惊,想闪身避开已经来不及,只觉背心一阵刺骨巨痛传来,当场惨叫一声,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此时他回头一见对方,不禁惊怒不已的颤声道:“血魔……你敢偷……袭我!”

    血魔二话不说,又一掌将他打得鲜血狂喷,当场死于非命。

    他立刻由菩提书生身上摸出一本密笈,不禁兴奋狂笑道:“有了这本烈阳神功,今后的武林便是老夫的天下了。”

    他低头对着菩提书生的尸体,冷笑道:“老夫为了报复你的一掌之仇,早已暗中注意你很久了,想不到你这小淫贼竟然胆大包夭,不但玩了何婷婷与田玉云两姑嫂,最后还玩到太子妃身上,真是死不足惜。”

    突闻一阵奔跑声传来,他立刻掠身不见。

    不久,禁卫军赶到现场,又搜索一阵子,才带走菩提书生的尸体。

    只见皇上一脸凝重的注视着二太子的尸体,及见禁卫军抬来菩提书生的尸体,才怒道:“这可是凶手本人。”

    劫后余生皇家侍卫立刻点头道:“正是此人。”

    九门提督上前掀去蒙巾,不禁惊呼道:“是他!”

    “施爱卿认识凶手?”

    “是的,凶手正是左相国的爱婿姚文彬。”

    皇上闻言,龙颜震怒道:“来人呀!立刻捉拿左相一家人。”

    皇家侍卫答应一声,立刻带领禁卫军离去。

    皇上立刻问道:“依施爱卿研判,这姚贼为何会闯入宫中,行刺二太子夫妇。”

    九门提督沉思一会儿,道:“根据目击侍卫的说法,当他们听见二太子遇害的惨叫声,赶到现场时,曾亲眼目睹二太子妃一个人喃喃自语,却无畏凶手的神情,由此可知两人必然是旧识,而且……”

    皇上闻言,不禁脸色大变,道:“你怀疑两人另有奸情?”

    九门提督迟疑一下,才点头不语。

    皇上见状,不禁神色遽变,最后命人取来一碗水,再将二太子和皇太孙的血滴入碗中……

    不久,只见他白着脸道:“皇太子孙确是二太子的骨肉。”

    九门提督松了口气,道:“恭喜皇上。”

    “这里就交给侍卫善后,你快去左相国府协助捉拿人犯。”

    九门提督立刻应命而去。

    皇上随后便赶回寝宫,当东宫皇后得知二太子遇害的消息后,不禁伤心欲绝的悲呼道:“天啊!我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否则老天为何让我遭到连丧二子的厄运……”

    皇上却苍白着脸道:“还有另一件事情,更令朕痛心……”

    “什么?还有比这件悲剧更惨的事?”

    “是的!种种迹象显示,太子妃与凶手另有奸情,所以……”

    “天啊!当真是那贱人串通奸夫谋杀亲夫?”

    “不但如此,刚才朕为皇儿及皇孙验血,结果竟然无法相融。”

    东宫皇后大惊失色道:“皇上的意思是说,皇孙非皇室血统?”

    “不错,”

    “天啊,怎会这样……”

    “这件秘密绝对不准外泄,否则分散各地的诸王,一旦知道朕绝了子嗣,怕不兴兵造反逼宫才怪。”

    东宫皇后吓得面无血色道:“那……该怎么办?”

    “朕刚才已经想好一计,只是不知怀玉肯不肯?”

    “这件事和怀玉有关?”

    “是的!唯今之计,只好藉怀玉之腹生子,等明年产下孩子,再偷偷把那个孽种换掉。”

    “可是两个孩子相差一岁有余,如何能瞒过别人的耳目?”

    “这个问题容易解决。从明天起,我们以皇太孙初逢丧亲之痛为由,把孩子带在身边,并且不准接近旁人,这样就可以瞒天过海,神不知鬼不觉的换回皇太孙。”

    “嗯!这倒是个好办法。”

    “这个办法虽好,如无怀玉的配合,依然只是空谈而已。”

    “这……让臣妾去开导她看看。”

    “也好,至于借种的对象,朕倒是中意艾仁这小子。”

    “是他:可是他对我们怨恨极深,绝不可能答应的。”

    “唉!这一切风风雨雨,全是朕太过刚愎自用、一意孤行所致,如今朕也已经后悔了,所以朕打算近日便放走公孙明珠三人,以便向艾仁示好,希望能化解这场两国血战。”

    “皇上如此做法岂非向他低头认错?这对皇上的威望,岂不是极严重的打击?”

    “唉!这些事情先和怀玉商量之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唉!也只好如此了。”

    皇室血统面临无以为继的空前危机,终于迫使顽固的皇上不得不低头,急欲寻求和解,甚至不惜利用怀玉公主和蕃,以艾仁和怀玉公主之子继承帝位为条件,迫使艾仁没有借口犯境,又可免除皇上在兵临城下求降的难堪,可谓一石二鸟,一举两得。

    多日来的阴霾,终于有拨云见日的机会,不禁让皇上雀跃不已,连忙赶至密室会见怀玉公主。

    当怀玉公主获知闭关潜修期闲,竟发生如此多件不幸的事惰,不禁在她澄静的心房,掀起波涛汹涌的巨浪,令她脸色连变、心乱如麻。

    尤其在她得知皇上欲以她和蕃,甚至不惜借腹生子时,更让她情绪为之激动,当场严词拒绝。

    皇上一怔道:“你为何不同意?你不是一直喜欢他吗?”

    “儿臣喜欢艾仁没错,可是却不能与和蕃混为一谈。”

    “为什么?朕觉得两件事是一体两面、殊途同归的事,既能化解两国战端,又可解决皇室血统无以为继的难关,可谓皆大欢喜、两全其美的绝妙之计。”

    “儿臣觉得我们两人的缘分已尽,今生注定无缘结为连理,所以和蕃之议已无希望。”

    “怎么会?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我们尽力释出善意,再加上你的柔情滋润,必能使他回心转意。”

    “儿臣非常清楚艾仁的个性,他如果是三心两意、意志不坚的人,绝对无法练成如此高的修为;同样的,他知儿臣也是如此,才会对儿臣深怀戒心,断然放弃救母的念头,重新约战一年之后。父皇请想,像我们这种傲骨天生之人,如何能够成为朝夕相处的恩爱夫妻?”

    “你……难道不能体贴谦让于他吗?毕竟自古便是男为尊、女为卑呀!”

    “儿臣也曾经下过如此决心,只可惜那次唯一的机会已经错失了。”

    “是什么样的机会错失了?”

    “当年儿臣曾经向他提议,以正常管道替艾母洗刷清白,可惜父皇盛怒之下,执意处斩艾母,终于造成今日的困局。儿臣的一片情意,也因此化为乌有,演变至今彼此敌对的地步。”

    皇上脸色一变道:“你在埋怨朕?”

    怀玉公主摇头道:“儿臣并不怪任伺人,只怪命运太捉弄人,才会令儿臣为情所困,几乎无法自拔。”

    “既然你心中仍然对他用情极深,又为何要拒绝朕的和蕃之议。”

    “儿臣已经说过,时机已过。”

    “朕相信事在人为,你……”

    “唉!父皇如果只是为了皇室血统的难题,也不一定非找艾仁不可。”

    “可是唯有你和他所生的龙种,朕才会心甘情愿的交出帝位;更何况你对他爱慕已深,如此你不但终身有靠,两国也能维持百年和平,朕相信除此之外,再无更好的解决之法了。”

    “这……好吧,儿臣答应父皇尽力一试。”

    皇上大喜道:“当真?”

    怀玉公主点头道:“不错!儿臣可以求他主动退兵,可是我们约定好的那一战,仍需如期举行才成。”

    皇上一怔,道:“你这是为何?”

    “儿臣近年来闭关潜修,感觉功力大进,自信可以打败他。”

    皇上闻言,不禁大急道:“你可别乱搞,万一你将他打败,他因此恼羞成怒,和蕃之议岂不生变?”

    “如此岂不是更好?他如果败在儿臣手中,又凭什么威胁父皇,儿臣也不必太委屈,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从此做个谦虚有礼的丈夫。”

    皇上愣怔一下,才道:“你说的是没有错,可是如果你又败了呢?”

    怀玉公主突然狡猾地道:“如果他能再一次击败我,我才甘心俯首称臣,从此遵行夫为天、妻为地的习俗,安安分分的做个贤妻良母。”

    “咦!原来你早算计好了,无论这一战成败如何,你都不吃亏,反正是嫁定他了。”

    “不错!他的武功或许优于我,但是讲到心计方面,他就像孙悟空一样,难逃我如来佛掌心。”

    皇上这才哈哈大笑道:“何止艾仁逃不出你的掌心,连朕也一样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先前看你推三阻四的模样,朕还以为你已变心不再爱他,没想到你早已算计好,顺便试探一下朕的心意,是也不是?”

    心事被人看穿,只羞得怀玉公主满脸通红,连忙扑入东宫皇后怀中,口中呢喃道:“人家只不过试探一下,父皇对艾仁的不满是否已经消失而已,哪敢戏弄父皇。”

    皇上不禁苦笑道;“反正论心机,朕哪里是你的对手?怎么说都是你有理。还好再过不久,就该轮到艾仁去伤脑筋了,谁叫他把朕气得实在不轻。”

    怀玉公主大羞,不依道:“父皇怎好把儿臣当成大麻烦一样,恨不得立刻送人才甘心。”

    皇上瞄她一眼道:“你如果不麻烦的话,又怎会把一场喜气洋洋的婚事,搞成杀气腾腾的比武招亲。明明爱他爱得入骨,却又故做姿态,非一再试探他的心意不可。如果朕是艾仁的话,早已吓得逃之夭夭,哪敢娶你过门自找没趣。”

    怀玉公主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再也待不下去的逃出密室,只听皇上哈哈大笑的声音传出,状似极为开心。

    自此,皇上不但放出呼延庆夫妇,而且让他们与公孙明珠同住在春秋阁。

    同时怀玉公主还每天到春秋阁,不时的照顾公孙明珠的生活起居,不时的对她嘘寒问暖,体贴的程度,简直就像媳妇服侍公婆一般。

    这种情形看在公孙明珠眼里,不禁大感奇怪,忍了几天,她终于忍不住好奇问道:“公主殿下如此费心照顾民妇,民妇实在愧不敢当,除非公主殿下说出理由,否则民妇绝不敢再接受公主殿下的好意。”

    怀玉公主首先下跪道:“怀玉替父皇向伯母请求原谅,由于父皇一时不察,误听左相父子的谗言,才会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派人羁押伯母进京,因此造成伯母名誉受损、人格受辱的不幸,怀玉身为人子,愿立息代替父皇承受伯母的一切处罚。”

    对于这位武功不在艾仁之下的怀玉公主,公孙明珠的心中,同样是戒慎恐惧,毕竟当年御书房一战,两人惊天动地的表现,至今仍遗留着山崩地裂般的残痕。无论是谁只要亲眼看过,都会一辈子记忆犹新,令人难忘,更何况公孙明珠关心艾仁的安危,自然对艾仁生平唯一劲敌深怀戒心。

    如今她一听皇上愿意认错,怀玉公主甘心代父请罪,不禁心中一动,道:“你真的愿意代父请罪?”

    “是的,大错已经铸成,怀玉甘心领受伯母的责罚。”

    “公主殿下还未婚嫁吧!”

    “是……是的。”

    “好,那民妇要罚你嫁给吾儿,罚你做艾家媳妇。”

    怀玉公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狂喜,简直是雀跃而起,惊喜点头道:“我愿意,这样他就没有借口犯境了。”

    公孙明珠见状,不禁好奇道:“你说什么犯境?”

    怀玉公主惊喜之下,一时大意说溜了嘴,闻问只好羞红着脸,将艾仁荣任蛮王即将兴兵犯境的事述说一遍。

    公孙明珠这才恍悟上当,不禁心中赞叹道:“这丫头真是厉害,巧计布局让老身自投罗网,以后仁儿可伤脑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