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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丈外火光

    赵向基走出山洞,立即发现四周已暗,二十余丈火光熊熊,肉香阵阵,覃义夫、覃夫人和覃双双正在烤前一头野猪。

    他立觉腹中一阵咕噜连响。

    他轻咳一声,立即缓步行去。

    覃夫人三人起身相迎,只见覃义夫含笑问道:“她没事了吧?”

    赵向基双颊一热,点头道:“已经睡着了!”

    “饿了吧,吃些东西吧!”说着,立即削下一块肉,以竹笺叉妥递了过去。

    赵向基道过谢,立即盘坐在烤架旁取用。

    覃家三口颇为识趣,只是默默地陪他用膳,盏茶时间之后,赵向基轻咳一声,问道:“纪大叔他们呢?”

    覃义夫黯然道:“全部牺牲了!”

    “咳,我该早点现身才对!”

    “基儿,往者已矣,别再自责,何况神鞭玉女徐馨云已经受伏,我们可以向神力门讨回这笔帐!”

    “神鞭玉女徐馨云?就是那位红衣少女吗?”

    “是的,大约在一个多时辰前,丐帮巡察郭少侠率众路过此地,不但协助清理现场,更将她押交邓盟主发落了!”

    “丐帮巡察?是不是郭义?”

    “是的,此人甚为正直,武功又甚高,颇具侠名!”

    赵向基轻轻点头,自动叙述自己被妙手天尊带走之经过,不过,他谨遵妙手天尊之言,仅以无名老人相代。

    覃义夫欣喜地道:“奇迹,真是奇迹,我们还在担心你的六阳绝脉会在最近发作哩!”

    “局主,你们待我太好了!”

    “唉,令尊为本局牺牲,令堂优郁而死,我能不歉疚吗?如今你既有这身成就,我可以安心了!”

    “局主,轿中之人是何来历?”

    “我也不知道,她们自行登门投镖,那老妪又以言相激,我只好收下她的五千两银子,依照她的吩咐出门了!”

    “她们要去何处呢?”

    “义兰堡参加下月十五日之武林选美!”

    “哇操,是谁在搞这个名堂呢?”

    “义兰堡堡主公孙霖,他一向长袖善舞,交际宽广,听说有不少的名门侠女参加,目前正要进行初选哩!”

    “双双是否也要去参加呢?”

    “她不够资格吗?”

    “哈哈,你少逗她啦!她原本也有这份雄心,可是,在遇见你之后,她已经打消念头,尽管如此,此番仍然要前往见识一番!”

    赵向基苦笑道:“局主,双双该配阿健方对!”

    覃义夫含笑道:“他俩无缘!”

    “阿健目前尚在局里吗?”

    “是的,他担任内总管,治理得有条有理哩!”

    “他是一个人才,双双,怨我直言,你好好地考虑一下!”覃双双双颊—红,默默地低下头。

    覃夫人含笑覃义夫感情之事甚为微妙。

    “基儿,你与天外醉客童前辈三人是否有关联,否则,他们为何肯协助本局呢?”

    赵向基微微一笑,立即叙述巧遇他们三人比武和与他们在小金山比斗之经过,不由令他们三人听得目瞪口呆。

    赵向基微微—笑,切下一块猪肉缓嚼着。

    覃夫人和覃义夫齐道:“你真是奇才,幸亏有你这段奇遇,否则,龙虎镖局岂会有今日之局面!”

    “不敢当,这全靠局主平日热心助人的善报呀!”

    “唉,不敢当,基儿,你如今有何计划?”

    “我原本要在局里等侯家师,可是,经此一来,我可能要和轿中之子女好好地谈一谈,再决定行止了!”

    “你去不去义兰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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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兴趣!”

    “在武林选美之后,公孙堡主要为其独生女儿举行比武招亲,听说公孙敏姑娘有希望夺得武林第一美人后冠哩!”

    “以义兰堡的财力及声望,上前争夺花魁之人必然不少,届时必然可以同暗各种绝技,你何不前往看看!”

    “这……我先和她商量一下吧!”

    覃义夫突然肃容道:“此女的来历诚如童前辈所言,的确十分可疑,你不可不慎重处理!”

    “我知道,那个老妪呢?”

    “死了,被人踩碎心脉而死的!她的那支龙头拐杖居然贮藏七步断魂沙,这是一种被武林禁用之毒物哩!”

    “局主,你有否察出她的来历?”

    “瞧不出来,不过,可能是传闻中的七海血姥!”

    “七海血姥,什么角色?”

    “大约在三十年前,曾有一批海盗在东海、南海一带作案,为首者就是七海血姥,不过,甚少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

    赵向基听见‘东海’二字,立即想起‘一指门’,可是,他又不便声张,立即问道:“局主,你有否瞧过那顶大轿!”

    “有,大轿已经被炸毁,不过,里面摆着不少的毒针及毒药,因此,我才提醒你要多加注意她!”

    “唔,她是否与唐门有关?”

    “不会,这一代的唐门高手中没有她这种人,对了,她有否易容?”

    “没有!”

    “那她不会是唐门之人了,基儿,你要慎加处理呀!”

    “是的,局主,我这儿有瓶灵瓶,你们各收下三粒吧!”说着,立即倒出九粒灵药交给他们。

    覃义夫感激地道:“基儿,你一再地帮助本局,我们该如何报答呢?”

    “局主,您言重了,当年若非你收养我,我会有今日吗?”

    “哈哈,你真是一位心地善良的人,基儿,本局的大门永远为你大开,随时欢迎你回来瞧一瞧,如何?”

    “谢谢,我一定会回去看看的,局主,今日折了十余人,我这儿有些许财物,你就替我送给那些遗孀吧!”

    接着,取出小袋,将那六粒明珠及三张银票送了过去。

    “不,基儿,我不能收,我尚有一些积蓄,足以善后!”

    “这些财物是家师交给我行侠仗义的,我用不了这么多,您收下吧!”

    “唉,好吧,我代表存殁向你致谢!”

    “不敢当!局主,你们最好先在此地服药运功,以免在途中另遇强敌,我回山洞去了!”

    说着,起身行礼而去。覃双双暗暗一叹,缓慢地低下头。

    覃夫人低声功道:“双儿,别急,时间会改变一切的!”

    “可是,她好美喔,女儿相形见拙呀!”

    “双儿,别忘了她的来历可疑,万一她真的是邪道中人,基儿一定不会沉迷的,你还是有机会的,服药运功吧!”

    ‘唉!’她们的低谈,句句飘入赵向基的耳中,赵向基苦笑忖道:“双双,阿健比较适合你,你别怪我狠心呀!”

    他入洞一见她尚在酣睡,双膝一盘,片刻即已经入定。

    翌日清晨,他醒转之后,一见她尚在酣睡,立即起身。

    他在洞外活动一下筋骨,又缴过‘水费’,一见吃剩的野猪尚在架上,他的心中一动,立即疾掠而去。

    落地之后,他苦笑道:“哇操,我又没有火把子,烤个鸟!”

    可是,他的目光刚落在那十余截枯枝,立即发现枝堆中间挟着两个火消子,地上另有一行娟秀的字迹道:“双基健!”

    他的身子不由一震。

    这是他与覃双双,艾宝健儿的‘争排名’之游戏,当时,谁也不服谁,一有机会就比个没完没了,想不到她如今自甘服输。

    更想不到她把自己排在艾宝健的上方,分明在暗示她不中意艾宝健,你说,赵向基能够不激动吗?

    他轻抚火摺子片刻,架妥枯枝,引燃火摺于及枯枝之后,边烤猪肉边回味三人见时相争之趣改。

    一直到闻到烤焦味道,他才臊颜醒采,他以匕首削去焦肉之后,以匕尖切下猪肉默默地食用着。

    好半晌之后,突听远处山洞中传来一声闷哼,他的心儿一颤,匆忙地熄去柴火,硬着头皮掠入洞中。

    只见她将中衣及云裳朝身后一藏,凤眼寒光烟烟地盯着赵向基,沉声问道:

    “是不是你做的好事?”

    “是的!”

    云裳倏地飘落在地上。

    她的纤掌一扬,一道拿劲疾涌向他的心口。

    他暗运功力于心口,坦然受之。

    她的神色大变,硬收掌力,叫道:“你还不闪!”

    ‘砰!’的—声,赵向基只觉得心口一震,他故意闷哼一声,借势踉跄后退,一直到撞上洞壁才停住身子。

    他苦笑一声,道:“姑娘,请你先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形!”

    “滚,你快滚!”

    叱喝声中,凤眼已现泪光。

    “在下在林中恭候领罚!”

    他出洞之后,立听一阵阵暗泣声音。

    接着是越来越悲伤的哭声。

    赵向基徐吁了一口气,默察内腑并无不适,低头一瞧蛟衫也无裂痕,他轻轻一抚,立即走向门场。

    他尚未出林,便发现有不少的过路人在指指点点谈论,他立即稳在一株树后,悄悄地打量现场。

    现场的死尸及兵刃虽然已经埋妥,可是,地面上的血迹却处处可见,被炸过之硝烟痕迹也赫然在国。

    此外,在近林处的地面上竖有一截龙头拐杖,他立即明了覃义夫以龙头指示该地埋葬着那名老妪。

    他不由暗佩他的细心。

    他打量一阵子之后,突所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心知必是她出洞了,他便缓慢地转身瞧着她。

    只见她穿着自己的那套蛟衫,除了稍嫌宽松之外,长度居然适中,他不由得暗赞她的高挑身材。

    她缓慢地走到他的身前,道:“我的随人呢?”

    “死了,埋在该处!”说着,朝龙头拐杖一指。

    她的身子一震,泪水再涌就欲扑去。

    “请勿惊动那些俗人!”她抬头一瞧,立即止步。

    片刻之后,她沉声道:“跟我回洞吧!”说着,径自转身而去。

    他听得心中不爽道:“哇操,我又不是她的下人!干嘛要听她的吩咐?”于是,他反而走过去切肉缓食。

    她回头一瞧,沉声道:“你没有听见我的话吗?”

    “听见了!”

    “那……你是饿鬼投胎呀?”

    他淡然一笑,继续细嚼慢咽。

    她气得全身一颤,冷冰冰地道:“你当真不来吗?”

    “你已经有一个对时未进食,过来吃些烤肉吧!”

    “哼,我不饿,过来!”

    “对不起,我又不是你的属下!”

    “你……你别逼我出手!”

    “欢迎,走吧!”

    说着,身子一滑,一闪即已经飘到五十余丈的林中,这手绝顶轻功,立即使她身子一震,无言以对。

    不过,她仍然默默地走了过去。

    而且在接近他丈余外之时,倏地身子一闪,疾扑而去。

    赵向基淡淡二笑,一闪而逝。

    她冷哼一声,一招疾逾一招,一式快逾一式,十指忽抓倏弹,忽切疾扣,源源不绝地攻向他的全身大穴。

    他施展‘飘絮身法’似一团飘絮在空中飘浮般,任凭她如何地猛抓,仍然无法沾上他的衣襟。

    半个时辰之后,草地上现出血迹了,赵向基心知她必然扯裂了下身的伤口,立即沉声道:“姑娘,你的外伤复发了!”

    “你少管!”

    她攻得更疾了!

    情急之下,她毫无忌惮地使出各大门派的招式,源源不绝地疾攻向赵向基,恨不得能够当场毙死他。

    赵向基仗着‘飘絮身法’一边闪避,一边默察四周,有于有不少人闻声而来了,他立即吼道:“围观者死!”说着,身子倏他疾扑向林外。

    他的身子甫落在林沿丈远,双臂一振,憋在心中的怒气伴随十成功力暴涌而出,立听一阵‘轰隆’爆响。

    四十余株大树立即冲天飞起。

    一阵呼爹喊娘喊叫之后,那些人拼命地逃光了。

    赵向基暗吁了一口气,回头一发现她满脸骇容地瞪着自己,他的心中暗乐,立即又时到她的身前。

    她吓得收身连退。

    他凝立,笑道:“再打呼!”

    她的双颊一热,问道:“你是谁?”

    “你又是谁?”

    “你说不说?”

    “你先说!”

    她冷哼一声,悻悻地转身返洞。他取出三粒药丸,道:“你先把伤势疗妥,我们再好好地打一顿!”说着,立即将药丸弹入洞中。

    “你为何要如此做?”

    “我高兴!”

    “你当真要候我疗伤吗?”

    “千真万确!”

    “好,你候我两个时辰!”

    “两年也行,请吧!”说着,立即又去吃烤肉。

    他边吃肉边欣赏那片被自己一掌犁平的树林及远处那些残枝断叶,心情一愉快,吃得更起劲了。

    好一阵子之后,他突闻右侧半里远处林中传来轻钢的衣衫破空声音,他凝视忖道:“哇操,此人的轻功一级库哩!”

    不久,立见天马行空停在二十余丈外,他尴尬地朝赵向基一点头,右手一抖,一封倌冉冉地飞来。

    他的身子也倏然掠向远处。

    赵向基接住来信,拆开一瞧,立见数行苍劲有力的字迹道:“此女之来历已有眉目,她可能是妙手天尊之孙女……”

    赵向基瞧至此,心中狂跳,险些惊时出声,过了一会,他又继续看信。

    “妙手天尊近年来虽已歇迹,不过,老夫由他的身材、轻功,及他经常出没昔年地盘瞧来,必是他无疑!”

    “醉猫昔年曾被他以重金邀去替他的独子诊病,也曾瞧过他那宝贝孙女,你不妨回想她的命门穴下方是否有一粒红痣?”

    “该痣约有花生米粒大小,醉猫在替她金钟过穴时,曾暗骇她有这粒克夫痣,你自己设法印证吧!”

    “病龙在昨晚发现—位身材与妙手天尊相似之人,目前正在盯梢,若有任何进展,随时通知!”

    底下是‘知名不具’四字。

    赵向基怔住了。

    他又仔细地瞧一遍之后,双掌一搓,立即将它们化为灰屑。

    他倚树忖道:“哇操,师傅从来未提过有家属呀?她的容貌也不像家师呀,不,不可能的!”

    “师傅虽然行事乖张,绝对不会与她这种拥有歹毒暗器的人有关,否则,他不会苦心调教我的!”

    他的神色方松,立即又想起她方才在情急之下猛攻自己的招式,他不出神色一紧,全身再震了。

    因为,那些招式正是妙手天尊曾经传授给他的各派精招呀!

    他茫然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倏听身后远处传来一声轻响,他回头一见是她走出山洞,他立即含笑地走了过去。

    他决定设法瞧瞧她的“命门穴”下方是否有一粒红痣?她等她走到近前,沉声问道:“烤肉呢?”

    “喔,你也会饿呀,稍候!”

    他闪到烤肉旁,一见烤肉已冷,立即道:“冷了,候我烤一下吧!”

    “不必,整个拿过来吧!”

    他一听她又在发号施令,心中不爽,道:“等一下吧!”

    将枯枝朝架下一摆,迅速地以火摺子引燃枯枝。

    “哼,你的脾气挺倔强的哩!”

    “错矣,我只是不愿意被人使唤而已!”

    “哼,大男人主义;”

    “哇操,女暴君!”

    “你……”

    “我怎洋?我拼老命替你解去体中之媚毒,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真猪呀!”

    “不错,你是狗,你是猪!”

    “哼,那你就是母狗,母猪!”

    一声冷叱之后,她疾闪而至,扬臂欲劈。

    他淡然一笑,道:“天色已暗,我们可以放手一搏了,请吧!”

    “哼,我先吃过烤肉再说!”

    “那你自己来烤吧!”说着,切下一大块肉以匕尖一叉径自离去。

    她恨恨地蹲在架旁,转动烤架烘烤着。

    赵向基停在二十余丈外,边吃边打量她,一见她的盛怒神情逐渐转为平和,立即暗暗地留心。

    好半晌之后,肉香已经四溢,立听她平静地道:“匕首呢?”

    赵向基真力暗注,冉冉地送了过去。

    她信手一按,—振之下,匕首倏地化为粉屑,她的神色一冷,起身道:“你究竟有没有男人的恢宏器度?”

    “有,不过,毋须对你太客气!”

    “你吃定我了吗?你以为我的身子被你所得,就会乖乖地听你使唤吗?”

    “你这个大男人主义者!”

    “哈哈,我使唤过你吗?”

    “我……”

    “没有,对不起,你摸摸良心想一想吧,如果不是我拼了老命救你出来,你逃得过那四只猎哥的输暴吗?”

    “如果不是我拼着耗损功力替你解去体中之媚毒,你这位女暴君目前尚能在此地耀武扬威吗?”

    “你伟大!你厉害,行了吧!”

    “嗯,这还差不多!”

    她气得双眼—瞪,右臂一挥,那只烤猪立即飞向赵向基。

    赵向基右手一招,道:“谢啦!”

    抓着热腾腾的猪肉,大口大口地咬嚼起来,气得她立即扑了过去。

    他的身子一闪,撕下猪腿,抛向她,然后闪向远处。

    她接住猪腿,一口气咬嚼十余口,越吃越好吃,于是,她停地咬嚼起来了。

    一条大抬腿立即被她吃了大半块,好半晌之后,她一瞧猪腿及自己的油腻双手,不由暗自苦笑。

    她将猪腿随意一抛,默默地掠向赵向基方才掠去之处。

    不久,她听见了淙淙水声,她一向有洁癖,如今不但多天未洗澡,而且刚‘破身’,更希望能够好好地清洗一番。

    可是,当她掠到溪旁,却看见赵向基正赤裸裸地在溪中游水,她立即止步转身。

    赵向基一见她跟了过来,立即时出水面落在石上。

    他行功一圈之后,身上的水迹全干,他穿上布靴之后,边掠向远处边道:“安心地洗吧!

    我不会偷看的啦!“

    她见他消失于远处,脱下那件蛟衫及肚兜,目睹自己穿着男人的内裤,她的心中立即浮起一股暖流。

    她不由自责道:“似他如此的俊逸体贴,又武功奇高的男人,简直是独一无二,我怎么老是逼他呢?”

    她褪下那条内裤,轻抚一阵子之后,立即放在石上。

    她浸入溪水之后,只觉得甚为冰凉,她急忙运功匆忙地洗着。

    片刻之后,她顿觉暖和,立即低头洗发。

    那迷人的胴体立即使隐在远处的赵向基心儿一荡,他慌忙收慢心神,仔细地盯着她的背部。

    天呀,赫然是一粒大红痣哩。

    而且赫然出现在她的‘命门穴’下方寸余远处。

    赵向基暗忖道:“天呀,她难道真的是师傅之孙女吗?我一定要去看看她的家人,再作决定!”

    他稍一思忖,飘落地面之后,立即掠回洞中。

    不久,他拿着她的亵裤,中衣及云裳来到附近,立听他道:“把身子捂好,我送来你的衣衫啦!”说着,立即将它们抛去。

    她刚捂住双乳及下身躲到水中,一见他他来衣衫立即离去,她伸手接住之后,心中立即百感交集。

    她默默地洗净之后,朝石上一放,立即运功逼出热气。

    不久,她穿妥衣衫,她将云裳、中衣及亵裤朝树枝间一挂,立即默默地坐在树旁石上沉思。

    不久,他的声音又传来了:“补药,接住!”

    她回头一瞧,果然看见三粒药丸又疾肘而来,他也正欲转身离去,她立即沉声道:“请留步!”

    同时,扬手按住药丸。

    赵向基止步讶道:“方才那句话出自你口吗?”

    “不错!”

    “你怎么突然客气起来了!”

    “我想通了,你有你值得自傲之处,我不该似往昔使唤下人般使唤你,你可以留下来吗?”

    “哇操,越来越客气了,小生怕怕喔!”

    “我打算运功疗伤,烦你替我防范人兽袭击!”

    “好吧,请!”

    “你怎么仍不转身呢?”

    “你不是要先治外伤吗?”

    她的双颊一热,跃下大石,躲在石后,悄悄地褪去内裤,再捏碎药丸仔细地擦拭下身之裂痕。

    半晌之后,她穿妥内裤站起身子,她一见他仍然转身站在原处,心中没来由地掀起—阵涟漪。

    她轻咳一声,立即上石运功。

    他转身默睹她的额头逐渐的莹亮,不由忖道:“哇操,她的内功挺不赖的嘛!

    快贯通任督二脉了哩!”

    她放心地调息着。

    他默默地思忖着。

    足足地过了一个时辰,她才收功起身,轻声道:“谢谢!”

    他的神情一痴,脱口道:“你真美!”

    她的双颊一红,低声道:“我姓傅,名叫霜云,霜雪的霜,蓝天白云的云!”

    “哇操,人如其名,一级棒,在下姓赵,名叫向基,方向的向,根基,你听我叙述你昏倒后的情形吧!”

    她的双颊倏红,垂头不语。

    他的心中暗乐,低声道:“我是在遇见那辆由四位清丽少女所扛的豪华大轿之后,才好奇地跟来瞧一瞧。

    “激战发生之后,我一直期待轿中人能够及早出现,哪知,你却那么沉着,直到要紧关头才出现。

    “你的中气十足,啸声及精湛的琵琶音技,加上奇妙暗器使我决定要进一步,多多地了解你一番。

    “哪知,那批王八蛋居然会来那套绝活,就在你落地昏倒之后,我出面宰了那四人,然后上前察看你,然后就……咳!”

    他避重就轻地叙述一番,又以一声‘咳’做为结论,立即又使她的双颊再红,羞得说不出后来。

    他打铁趁热地上前轻握她的柔荑。

    她的全身一震,头儿垂得更低了。

    他的左拿一搭她的酥肩,轻轻地一扯,她柔顺地倒入他的怀中,原本寒光焰用的凤眼也已悄然‘落幕’了。

    他受此鼓励,双唇一出动,立即贴上她的樱唇。

    她的身子刚再度一震,他已经轻轻地吸吮起樱唇,而且右掌搂住她的酥背,以他的结实胸膛紧贴着她的双乳。

    她在他的强力搂抱及持续吸吮半盏茶时间之后,只觉得头儿晕沉,几乎要窒息,她只好出中轻推。

    他轻柔地离开樱唇,不过,顺颚而下,轻柔地吸吮舔舐她的粉颈,酥佯之下,她轻轻地挣扎及闪躲着。

    呼吸却更加急促了。

    他的右手熟练地解开蛟衫之扣带,双唇一贴上她的酥肩,仍然以吸吮舔舐作为‘先锋武器’。

    她又羞又喜,心儿狂跳了。

    她又酥又痒,全身轻扭了。

    那张绝色容貌更加迷人了。

    在他的‘渗透’之下,蛟衫整个地滑在地上,那件肚兜也系带全松,危如累卵般随时会被三振出局。

    终于,它被‘三振’到石上了。

    赵向基开始吸吮那两座峰顶了。

    他的右掌轻柔地‘攀山越岭’了。

    面对这种双重刺激,她不由自主地‘唔’了一声,等到听见自己的‘怪叫’之后;她的双颊火红了。

    那种要命的刺激却一波紧过一波,令她不由自主地低唔,全身随着咻咻的鼻息扭得更起劲了。

    腿根挟得更紧了,双膝不时一互相摩擦了。

    赵向基的心中暗乐,爱抚得更起劲了,此其在他的指尖搭上她内裤之际,她的胴体倏地一颤。

    不过,她却没有丝毫地抗拒行动。

    当他弯身褪下那条内裤之后,他由裤底湿了一大片,知道她方才为何会突然打了—个颤抖。

    他暗暗一笑。他退到一旁宽衣解带了。

    她羞赧地将蛟衫放在石上,以双臂遮住双乳以及下身,低头向后转,不敢也不便直接面对赵向基,那粒红痣更清晰地入眼了。

    赵向基忍着狂跳的心儿,忖道:“征服她,我一定要彻底地征服她,唯有如此,才能有进—步的发展!”

    他将内裤朝石上一放,挥掌拂平自己的身旁地面,将蛟衫朝地上一铺,立即上前自背后搂着她。

    右手却轻轻地握着她遮住下身的的柔荑,指尖似故意又似无意地在下身轻碰一下。

    她立即全身一震了。

    一股津液立即湿了他的指尖,不由令他暗暗地咋舌道:“哇操,够骚,够浪!

    比诗诗还要来电够劲哩!”

    他伸舌在她的酥背轻轻地吸吮了。

    她的全身颤抖更剧了。她的鼻息更急促了。

    终于,她受不了啦!

    她倏地转身紧紧地搂着他,那炙热的樱唇自动贴上他的双唇,贪婪地吸吮起来,顿闻阵阵啧响。

    他想不到她会有如此热烈的反应,因此,一面热烈地拥吻她,一面将双足缓慢地移向那套蛟衫。

    她默契十足地跟随地移动到蛟衫旁,一见他屈膝倒倒,她边吸吮边屈腿倒倒在蛟衫上面了。

    终于,两人搂抱在蛟衫上面了。

    两人贪婪地吸吮着,两人激情地爱抚着。

    终于,她自动地张腿了。

    他应卿要求,身子一翻贴在她的胴体上。

    他半撑起身子,一边和她热吻一边轻柔地挺动着。

    她不由自主地低唔不已了。

    下身欲毫不示弱地还击着。

    “哇操,好刚强的幼齿仔呀,我今晚非轰你垮你不可!”他暗暗动员‘齐天心法’继续厮杀着。

    一个时辰,他足足他疾冲一个时辰。

    他彻底地展现他的坚强体魄了。

    她喘呼呼了。

    她汗下如雨了。

    津液早已淹湿了一大片的蛟衫。

    她的胴体哆嗦更剧烈了。

    他杀得更起劲了,他利用双手在她的酥背到处抚摸之际,印证了那粒红痣乃是‘货真价实’,于是,他全力以赴地厮杀了。

    双掌轻握双乳,捏抚揉捻不已。

    不到盏茶时间,她急促地‘唔啊’一阵子,立即无力趴下去了。

    她呻吟连连。

    终于,她叫道:“基……啊……基……啊……”服了,她心服口服了。

    他的心花朵朵开了。

    直到她尖‘啊’一声,呻吟声细若游丝,他才猛扣‘扳机’将一排排的子弹疾速地发射出去。

    “基……基……基……”

    她半昏迷地频呼‘基’了。他吃了一阵子‘鸡’肉之后,才搂着她躺在蛟衫上面。

    她乏力地睁眼一礁,立即枕在他的臂上入眠了。

    他的左手一招,石上的蛟衫立即飞到他的手中,他轻柔地盖在她的胴体上面,立即暗催内功运行。

    内功运行一周天之后,他发现自己的功力更精纯了,不由忖道:“哇操,师傅没说错,我的亢阳又销被纯阴冲淡了!”

    他任由真气自动地流转了。

    隐在远处的天马行空观看至此,悄然离去了。

    他沿途暗赞道:“奇才,这小子真是奇才,醉猫瞎担心了,什么克夫嘛,简直就是帮夫嘛,嘿嘿!”

    他消失于远处了。

    朝阳破晓,鸟语花香,虽然有点冷,赵向基仍然悄悄地抽出自己的右臂,进入水中好好地戏水及沐浴。

    好一阵子之后,他回到她的身边盘膝运功烘干身子,然后穿上内衣裤及充当‘棉被’的蛟衫。

    他掠上树,一见云裳、中衣及亵裤已被风吹干,欣喜地带着它们飘落在她的身边。

    他轻柔地以中衣、云裳盖在她的胴体上,然后起身做个深呼吸及朝四周瞄了一眼,哪知,他倏见—物。

    那是数年串连弃之野果,它们被数根野草捆绑在二十余丈外的树枝下方,份外地惹人注目。

    他掠上前去取下之后,立见树叶上面刻有‘跛马’二字,他立即含笑道:“哇操,这只老跛马太上路了!”

    他立即到溪旁清洗那十余粒拳粗的野果。

    他太佩服天马行空了,因为,他不但知道自己一定会饿,而且还送来野果,足以搪塞她的任何疑问哩!

    他就坐在溪边望着她,取用野果。

    肉眼汁甜,好吃。

    他吃得更起劲了。

    终于,她的长睫一眨,凤眼睁开了,她的第一眼就望见远处的赵向基,她的双颊立即浮现出羞涨之色。

    他含笑道:“早!”身子一闪,疾掠向远处。

    她一瞧见身上云裳及中衣,心中一甜,忖道:“他好温柔,我不该再惹他,我要以温柔来得到他!”

    她欲坐起身子,却觉全身酥软,尤其下身隐隐生疼,她立即又回忆起昨夜那种‘飘飘欲仙’之滋味了。

    她痴了。

    好半晌之后,她缓慢地起身,入溪沐浴了。

    当她发现石上的野果,她不由自主地取来一颗,一咬之下,她立即被那些清脆的、香甜的肉汁引得吃个不停了。

    她一口气吃了六个野果之后,才上石运功。

    她穿妥了中衣及云裳之后,突见他手持一个以各色野花编成的花环掠到她的身前,含笑道:“献给我心爱的娇妻霜云!”

    她的心儿一颤,嫣然一笑,轻轻道谢,立即蹲下身子。

    他轻柔地替她拨理秀发,另以金步摇插妥之后,将花环朝她的发上—套,退身仔细打量着。

    “人比花娇,云,你真美!”

    她羞赧地走到溪旁,对着水面一照,略为整理秀发之际,却见他已经拿着那件蛟衫在水中冲洗了。

    她立即想起那上面不知遗留了自己多少的汗水及津液,她的全身一热,立即羞赧地站在一旁。

    片刻之后,他将蛟衫挂在技桠间,然后就欲拿起曾经被她穿过的那条内裤,立听她羞赧地道:“我来!”说着,右手一招,已经吸走了它。

    她羞赧地在溪边将它洗净之后,将它朝枝桠间一挂,立听他问道:“你是首次洗衣衫吗?”

    她羞赧地点头道:“是的,以前有下人侍候!”

    “云,我能去拜访伯父及伯母吗?”

    她欣喜地点头道:“欢迎,不过,先母已亡,只剩家父一人在家!”

    “你没有兄弟姐妹吗?”

    “我是个独生女!”

    “怪不得你会独具天下之灵气!”

    “可是,这也养成我的骄纵,你……多包涵!”

    “哈哈,你太客气了,你没有发现你已经变得温柔似水了吗?否则,我怎敢到府上去拜访呢?”

    “你真坏,心眼最多啦!”

    “哈哈,不是冤家不聚头,云,忘了以前的不悦,让我们共创一个美好的将来,好吗?”

    说着,上前握着她的柔荑。

    她轻靠入他的怀中,欣喜地道:“基,我会努力做个好妻子!”

    “不够,我还要你做好妈妈,做好多好多孩子的好妈妈!”她的双颊一红,啐道:“人家才不要做母猪哩!”

    “做猪有啥子不好?不愁吃,不愁睡呀!”

    “到最后会被杀呀!”

    “杀,昨晚的爱杀不是很妙吗?”

    “讨厌,胡扯到哪儿去了?”

    那种娇嗔神情立即使他看得心头一颤,双唇立即又找上她的樱唇,然后,贪婪地吸吮舔舐起来。她紧紧地和他搂吻一阵子之后,立即退到一边。

    他立即朝她所站立之处瞧去。

    她知道他是在礁自己有否泄出津液,神色一窘,立即问道:“基,我们何时往寒舍出发呢?”

    “你说呢?”

    “衣衫一干就走,如何?”

    “好呀,不过,你在此歇会儿,我去雇车,如何?”

    “好呀,顺便替我买顶帽子,最好有轻纱可以遮面!”

    “遵命,不过……”

    “怎样?”

    “皇帝不差遣饿兵,亲一下吧!”

    “讨厌!”

    口中如此说,脚下连动,自行送上一记悠长的热吻。赵向基又在她的额上亲了亲,方始离去。

    她痴立片刻,立即掠到林外龙头拐杖处,一见四周无人,立即先抽出那把龙头拐杖,再以它挖掘地面。

    不久,一阵尸臭过后,她发现老妪的尸体,她含泪唤声:“姥姥!”立即跪伏在坑旁打量着死尸。

    心口一个脚印,嘴角滥血,她果然是被那个大汉踩碎心脉而亡,她的双眼含煞,双拳握得死紧。

    “神力门,我非宰得你们鸡犬不留不可!”

    她暗自发狠—阵子,继续挖掘半个时辰之后,不但找出四个残缺不全的少女死尸,更找到了一个小香囊。

    她打开香囊,一见那叠银票,及那个小瓷瓶尚在,立即放入袋中,然后,继续地搜寻那些暗器。

    可惜,它们已被丐帮巡察郭义取走,她搜寻一阵子之后,失望他将那些死尸及那把龙头拐杖仔细地埋妥了。

    她到溪旁洗净双手,立即回到村旁。

    她取出小瓷瓶,倒出三粒黄豆大小的绿色药儿送入口中之后,立即掠上树中盘腿运功调息着。

    半晌时辰之后,赵向基掠入林中低唤道:“云!”

    她含笑脆声道:“基!”立即拿着蛟衫及内裤飘下树。

    他上前搂着她,故意道:“云,我以为你走了哩!”

    “人家舍得吗?”

    “云,你真美!”

    双唇再度贴上樱唇了。

    她热情地搂着他。

    好半晌之后,她喘呼呼地挣开身子。

    他含笑道:“马车在外面等候,我们走吧!”说着,轻牵她的柔荑飘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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