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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拆散鸳鸯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腊炬成灰泪始乾。

    百花宫。

    近二十年来,继“青龙星”怀玉公主、“白虎星”艾仁雄霸江湖之後,武林中的势力消长,也重新洗牌。

    後起之雄除了“四大天王”以外,就属百花宫的势力最为强大。其中最引人注意的是,百花宫的成员分子,清一色都是女人,而且是武功高强的美丽佳人。

    可是事实上百花宫也有男人,只不过大部分是打杂劳役的下人,根本没有人担任宫中要职,也没有机会接触宫中事务,所以对外一律以女人为主,自然造成外界错误的刻板印象,认为百花宫只有女人,没有男人。

    唯一勉强跻身入後宫禁地的男人,只有一名叫了引的少年,他十六岁那年便参加县试取得秀才资格,所以大家也称他为了秀才。

    如今他已二十岁了,却放弃进京考取功名的机会,而在百花宫担任西席执教。由於他除了学识渊博,又懂医理,再加上人品俊秀,故而深获百花宫主的器重,破例让他进入後宫禁地担任教职,所以自然便成为男人称羡的骄子,也是百花宫中的异类,成为数百位佳人眼中众星拱月的天之娇客。

    了引置身於众多美女之中,难免会产生日久生情的後遗症,他爱上了宫主的长女岳如虹。

    他却不知道宫主的次女岳如珍,对他早已爱慕至深,眼看著他们两人朝夕恩爱的情形,不禁让她暗自神伤,终日落落寡欢。

    百花宫主见她日渐憔悴,便抽空加以关切,当她得知内情之後,立刻极力反对了引和长女的恋情。

    从此,百花宫主限制岳如虹的行动,除了课堂上的教学之外,不准她再和了引单独相会。

    了引得知百花宫主反对,不禁大为伤心,唯一可以安慰的就是,两人仍然可以在课堂上见面,彼此眉自传情,也算抚慰一下受伤的心灵。

    可惜好景不常,百一化宫主竟巧计安排岳如虹相亲,对象是“东海王子”吕玉楼。岳如虹一见他的人品不输了引,而且家世背景比了引高出许多,当场一见锺情,从此移情别恋。

    因为东海王子的父亲“东海龙王”吕纯阳,不但势力雄霸一方,而且名列“四大天王”之一,其武功之高,更和“西海虎王”关克强、“南海魔王”殷宗文、“北海冥王”曹操彼此势均力敌。

    再加上吕玉楼还是吕家唯一独子,龙王宝座迟早由他继承,种种优厚的条件,岂是默默无闻的了引所能相比,所以岳如虹几乎当场便已决定琵琶别抱,把了引抛置脑後。

    了引眼看著他们两人双宿双飞,伤心欲绝的留书而去,离开这处令他伤心的地方。

    他的离去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关心,就连岳如虹也早已把他忘得一乾二净,甚至怕引起东海王子的不悦,不惜放弃了引的授课,以躲避了引的纠缠。

    可是岳如珍对了引依然是情有独锺,当她得知了引离去的消息,惶恐的赶到了引的卧房一探究竟。

    “春蚕到死丝方尽,腊炬成灰泪始乾…………了大哥,他…………他竟然对大姊用情如此之深…………”

    当她看完了引的留书之後,不禁伤心落泪的悲呼:“了大哥!我和大姊美貌相当,为什麽你却对我无动於衷,对我如此无情…………”

    自从二十年前名列天下四大首富之一,同时也是国丈身分的王添财遇害之後,他的祖宅梅花别院,不久便易主改名为聚宝山庄。

    新主人金元宝不但买下王家产业,也顶替王添财的名位,成为新的天下四大首富成员之一。

    所以,聚宝山庄不但是南京城内最大的宅第,经过整修之後,更显得富丽堂皇,雕梁画楝,琼楼林立,美不胜收。

    只见大门口不但警卫众多,戒备森严,就算是知府、县令等官员来访,也必须经过层层关卡的通报,一点也无法通融。

    因为金元宝的长女金玉满,所嫁的夫婿正是南海魔王的次子殷四海,所以小小的知府、县令怎敢得罪财大势大的金家,甚至为了表示敬意,马车和大轿都会在牌楼前停下,再亲自走向大门请门房通报。

    可是今天却有一辆马车直闯至大门,门口的警卫见状,不但不敢拦阻,反而迅速地打开大门,让马车飞也似的狂奔而入。

    因为这辆马车是魔王宫所拥有,而且警卫一眼便看出车内之人是谁,如果警卫动作不够快,来不及打开大门,挡到了马车的去路,那他们绝对逃不了要挨一顿皮鞭。

    马车快如闪电般直奔大厅口,只见一名美艳少妇从马车内跳下,她就是金元宝的长女金玉满。

    金玉满似乎心情不佳,一脸怒容的快步而入,所经之处的仆妇、婢女纷纷向她躬身行礼,一点也不敢怠慢。

    此时内厅走出一名锦袍青年,他正是二少爷金玉堂。他一见金玉满脸色不对,却嘲弄道:“怎麽?你是不是又和姊夫吵架了,才跑回娘家来哭诉的?”

    金玉满冷哼道:“你少管我的事,爹呢?”

    “哼!我是担心你吃了闷亏,既然你不领情那就算了!”

    “你少假惺惺,我还会不知道你的企图?”

    “你少冤枉好人,我什麽时候对你用过心机害你了!”

    “你还不承认?你现在拥有的秀才功名,谁不知是爹用钱买来的?甚至爹为了这一次皇榜大考,还托人带信给我公公,要求提供考题,让你这个草包能顺利高中进榜。我看你倒是一副轻松自在优闲的模样,却害得我受到四海那死鬼的奚落,你还说没有害到?”

    “这麽说来的话,你是没有要到考题了?”

    “你这句话是什麽意思?”

    “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怎麽还听不懂?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能要到考题,便代表你在殷家还算受到尊重。如今看你一副气极败坏的模样,又遭姊夫奚落取笑,显然姊夫对你并不是很宠爱!”

    金玉满闻言,不禁心中气苦不已,因为殷四海刚开始还对她非常宠爱,可是不到一个月时间,两人便时有口角时常吵架。原因是两人出身非富即贵,一个刁蛮任性,一个狂傲自大,谁也不懂谦虚礼让为何物,故而新婚燕尔只维持了一个月,便闹到分居的严重局面。

    金玉满及时吸了口大气,才算止住即将冲口而出的怒气,没好气的道:“哼!就算给你知道题目,凭你这个草包也不一定考得,更河况最後一关由皇上亲自殿试,你也会露出马脚!”

    “哈哈!这一点你放心好了,今年的皇榜大考就算不知道题目,我也可以顺利进榜!”

    “哼!就凭你…………”

    “不!光靠我当然不行,可是爹为我重金礼聘一位秀才,他将代替我出面应考,所以我有信心今年一定可以进榜!”

    “有这种事?爹该不会请一个老头儿帮你出面应考吧?”

    “你放心好了,这位了秀才不但年轻,而且英俊得很呢!”

    “他叫了什麽?”

    “了引!”

    “我倒要看看他是否长得三头六臂,竟能让你产生如此大的信心!”

    当金玉满来到後书房,便见到金元宝正含笑看著了引读书,她随著目光望去,不禁神情一震,心中狂叫著:“好个英俊潇洒的美少年!”

    她连忙问道:“爹,他就是了引吗?”

    金元宝回头一见是她,不禁大喜道:“他正是了引没错,你可曾取得考题内容?”

    金玉满自怀中取出一封密函交给他,道:“公公说题目是‘忠’字,另外交代我将这封密函交给爹!”

    “哼!还不是他想趁机邀功,顺便向我勒索一番!”

    话虽然如此说,他仍然将密函收妥,才转身进入书房。

    了引一见金元宝和一名美艳少妇进来,不禁怔了一下。

    金元宝连忙替两人介绍,才笑道:“了公子可否就‘忠’字为题,先写一篇文章给老夫一览!”

    了引二话不说就点头道:“小生遵命!”

    只见了引立刻备妥文房四宝,才不到一刻工夫,便完成一篇文情并茂的好文章。

    金元宝看得赞不绝口道:“好思维、好文笔、好内容!”

    金玉满也看得眼中异采连闪,非常钦佩道:“了公子果然文才敏捷,学识渊博,实在令人佩服!”

    了引连忙谦虚道:“不敢当!小姐太过奖了!”

    金元宝哈哈一笑道:“了公子才气过人,老夫相信这一次皇榜大考绝对没有问题,你也忙了一天,不如早点休息,老夫就不打扰你了!”

    话毕,他便拉著金玉满离去。

    金元宝和她到了大厅,已经不见金玉堂的踪影,忍不住冷哼道: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一定又跑去鬼混了!”

    金玉满冷哼道:“二弟一向好玩成性,爹又河必大惊小怪?”

    金元宝不禁摇头叹息不已。

    金玉满终於忍不住好奇问道:“女儿看这位了秀才满脸正气,似乎不像会代人作弊之人,爹是如何让他屈服的?”

    金元宝闻言,不禁得意道:“你的看法没有错,这小子原本在私塾授课,我获知消息请他代考,没想到他的个性又臭又硬,无论我软硬兼施或金钱诱惑,总是遭他严词拒绝。逼不得已,才心生一计,没想到他就此乖乖臣服了!”

    “什麽计策!”

    “美人计!”

    “这怎麽可能?我看他并非好色之徒,怎麽可能上当中计!”

    这美人计当然不是简单的诱惑而已,而是选了你妹妹玉彩的侍婢中最美最善解人意的冬梅出征。我先收买了私塾的仆妇上她在了引的茶水中放了媚药,再让冬梅与他发生肉体关系,在生米煮成熟饭下,他为了对冬梅负责,只好答应替玉堂代考了!”

    “爹这一招果然高明!”

    “嘿嘿!其实这一美人计也不是我想到的,而是你义弟白云天向我建言的!”

    “是他,哼!他也配做我义弟?只不过是三姨娘陪嫁过来的拖油瓶,也不知是谁的杂种,我才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呢!”

    “唉!你怎麽老是和你三姨娘过不去,尽管她以前是青龙帮的盗匪,可是自从她跟了我以後,也是安安分分地做个贤妻良母,甚至於产业出了纠纷,凭她胭脂虎胡贞的名号,也著实帮我解决了不少麻烦。你就是看她不顺眼,至少也不看僧面看佛面,不要把场面弄僵,让爹不好做人!”

    他们父女这一番话,都被躲在屏风後面的白面青年听见,只见他怒容满面,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金玉满不耐道:“好吧!女儿也不想谈她们母子的事。可是就我所知,二弟对冬梅不是觊觎已久,结果都是三妹极力反对,才保住冬梅的清白,他怎麽舍得让煮熟的鸭子从口中飞走?”

    “哼!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他的前途著想,牺牲一个心爱的女人又算什麽?玉堂确实为此发过一阵脾气,最後也只好接受现实了!”

    “可是三妹又怎麽说?她原本不是打算让冬梅随她陪嫁的吗?”

    “玉彩先前也是极力反对的,直到她见过了引的人品之後,就不再坚持己见,放心将冬梅交给了引了!”

    “哦!这丫头一向固执得很,居然也有通情达理的时候,这倒是天下奇闻啊!莫不是她也对了引动了春心吧?”

    “你不要胡说,玉彩一向眼高於顶,连兵部侍郎之子孟玉书她都没放在眼里,又怎麽可能中意一个穷秀才?”

    “这可不一定喔!三妹可不像我一样重视物质享受,出身背景如何?她才不会重视呢!她唯一中意的是一个人的人品才气,而这位了公子就具备这种条件!”

    金元宝闻言,不禁皱上眉头道:“希望你的猜测不是真的,否则爹死也不会答应她们的婚事!”

    两人又说了不久,便各自返房休息。

    人影一闪,白面青年怒瞪著金玉满的背影,冷笑道:“你竟敢看不起我白云天,以前我武功末成,不知道你的想法,如今我倒想看看你有何骄傲之处!”

    白云天决定监视金玉满的行动,便小心的随後而去。

    此时,金玉满来到後院一间厢房,便见一名美少女正在晒衣服,连忙陪笑道:“冬梅,你在晒衣服呀!”

    冬梅回首一看,不禁惶恐地道:“小婢不知大小姐驾到,请大小姐恕罪!”

    金玉满含笑道:“你不必紧张,我是听说你成亲的事,所以专程来向你道贺的!”

    冬梅不禁困惑著,因为金玉满不曾如此好说话过,显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而且准没好事情。

    金玉满果然没让她困惑太久,接著便道:“了公子是个英俊潇洒、风流个傥之人,你能嫁给他真是三生有幸,相信你们新婚燕尔一定十分美满吧?”

    冬梅心中暗惊的想著:“莫非大小姐在打引哥的主意?这…………怎麽可以!”

    她见金玉满正等著回答,不禁羞红著脸道:“引哥确是个温柔体贴的好丈夫,我…………我是感到非常幸福美满!”

    金玉满闻言,不禁大为羡慕,两眼一转,便压低声音道:“冬梅,你认为我以前待你如何?”

    老实说金玉满对待下人的态度,不但恶劣而且动辄得疚,不像金玉彩待人和气,两人可说有天壤之别。

    可是冬梅却不敢说出真话,只好虚伪道:“大小姐对待奴婢亲如姊妹,奴婢心中一直感激不尽!”

    金玉满闻言,不禁大喜道:“冬梅,你果然善解人意,既然你说我们亲如姊妹,是不是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冬梅虽然暗感不妙,但事已至此,她只好硬著头皮道:“大小姐如果有任何差遣,请尽管吩咐就是,奴婢一定勉力完成!”

    金玉满大乐,连忙拉著她咬起耳朵来。

    冬梅突然大惊失色道:“这…………这怎麽可以?”

    金玉满闻言,不禁脸色一沈道:“亏你还说我们亲如姊妹呢?你连这点牺牲都不肯,莫非是看不起我这个大小姐?”

    冬梅见状,更是惶恐地道:“请大小姐息怒,并非奴婢不肯帮忙,而是大小姐要我迷昏引哥,再让你和他…………这种违背伦常的事,奴婢实在…………”

    “哼!我听爹说你以前就做过这种事,才能得到这位如意郎君,怎麽你现在就不能再做一次了?”

    冬梅闻言,不禁羞愧的无言以对。

    “我不管,反正今晚你必须要安排好我交代的事,否则的话…………你应该知道後果!”

    冬梅脸色一变,考虑良久,只好无奈地点头答应。

    金玉满这才得意地将媚药交给她,便欢天喜地的离去。

    傍晚时分,了引返回房间休息。

    冬梅一面服侍他用晚膳,一面强颜欢笑道:“引哥,辛苦了!妾身特地为你炖了一只鸡补身,你快来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了引连忙扶她坐下道:“你刚怀孕不足两个月,怎麽可以如此操劳?这种事情以後由我来做就好,你该好好保重身体,为我们的孩子著想!”

    冬梅闻言,简直感动得快要哭出来,便强忍道:“员外怕你用功伤神,派人送来这人参鸡给你补身,妾身只是稍加温热,并没有太劳累,引哥只管放心!”

    了引突然叹息道:“想不到我读圣贤书,到头来竟然帮人作弊,说来实在惭愧!”

    “引哥你…………”

    了引立刻警觉此话伤了她的心,连忙道:“这只是我一时的感慨,只要是为了你的幸福著想,就算上刀山下油锅的事,我也甘心去做!”

    话毕,他连忙埋头吃起人参鸡。

    冬梅看著他吃喝著,心中却在淌血的想著:“引哥,你为我的牺牲实在太大了,我冬梅何德何能,竟蒙你的眷爱如此之深,可是我却恩将仇报,你喝下的这锅人参鸡汤,早已被我暗中下了药,今晚你将和大小姐…………我实在太对不起你了!”

    不久,了引便感到一阵欲焰升起,他却毫无警觉地拉著冬梅进入卧房,便想和她燕好之时…………

    只见被褥突然掀开,现出全身赤裸的金玉满,她连忙拉过了引,迅速地“引蛇入洞”,任他轻易地“登堂入室!”

    了引神智已昏,一见她的丰满胴体,一个“饿虎扑羊”,便将她给“上”了。

    接著便像脱缰野马般,尽情驰骋,不断地对她直捣黄龙,不断地对她长驱直入…………

    金玉满承受著他的攻城掠地,十分受用的扭摆迎合,娇喘呻吟!

    突闻“砰!”地一声巨响,只见金元宝怒气冲天地冲了进来。

    金玉满见状,不禁大惊失色,连忙挣扎而起,道:“爹!我…………唉,你快放开我…………”

    金元宝见了引无视自己的存在,又把金玉满扑压在身下,大怒之下,立刻上前“啪!”地一声,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

    可是了引像一毫无所觉的模样,依旧抱著金玉满兴风作浪…………

    金元宝见状,不禁恍然大悟的怒道:“死丫头!你是不是又给他下了媚药?”

    金玉满一面挣扎,一面尴尬道:“是的,请爹原谅…………”

    金元宝闻言,不禁气得直发抖,突然转对跪在一旁的冬梅喝道:“你还不上床换小姐下来?”

    冬梅吓了一跳,连忙脱衣上床,取代金玉满的位置,任由了引翻云覆雨起来。

    金玉满趁机脱身,连忙著装随金元宝离去。

    金元宝一进入书房便沈声道:“你说,为什麽要这麽做?”

    金玉满又羞又恨地道:“都怪四海不好,一点也不疼惜我,三天两头只会找我吵架,尤其这几个月来,几乎天天往外跑,依我猜想一定是在外面有了女人,害我独守空闺,才会忍不住找了引…………”

    “别说了,这一次你能拿到考题回来,我还以为你们夫妻已经和好,没想到还是和以前一样在闹分居,只是了引负有代考任务,你却在这时刻节外生枝,简直太不应该!”

    “女儿下次不敢了,请爹原谅!”

    “哼!这一次我可以原谅你,如果下次再犯,我绝不饶恕!”

    “女儿知道了!”

    话毕,金元宝便怒气冲冲地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金玉满果然安分守己,不是在闺房看书,不然就是找金玉彩一起聊天,一步也不敢再踏进後院。

    金元宝观察了几天,这才放、心的出门查帐去。

    如此一来,金玉满又耐不住春情,极欲再找了引布施雨露。因为上一次被金元宝撞破好事,让她一下子从情欲的高峰跌入谷底,至今依然回味无穷,食髓知味的想要梅开二度。

    好不容易等到金元宝出了远门,她如何忍耐得住?

    所以她又威迫利诱的故技重施,强逼冬梅再下一次药,以便让她偷尝禁果。

    冬梅闻言,不禁哀求道:“奴婢请求大小姐放过他吧!如果再让老爷发现一次,引哥的性命绝对保不住了!”

    金玉满恋奸情热之下,如何听得进去,不禁怒道:“如果你不一让我分一杯羹的话,我就把你下药的事说出来,大家都没好处,我金玉满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手!”

    冬梅无奈,只好又下药,让她和了引燕尔淫嬉。

    金玉满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不禁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冬梅望著两人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欲仙欲死的抵死缠绵,不禁又羡又妒,突觉一阵微风拂过,她便感到天旋地转,人也昏了过去。

    正在一旱受鱼水之欢的金玉满见状,不禁惊呼一声,便待挣扎而起,却被了引紧紧抱住动弹不得,她不由得羞叫道:“白云天,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

    只见白云天放下冬梅,便以嘲弄的眼神对著她淫笑道:“真正大胆的人不是我,应该是你这位高贵的大小姐吧?没想到你竟敢背著夫婿与下人通奸,如果这件奸情被你爹知道,或是有人向魔王宫密告消息,你想会有什麽後果?”

    金玉满闻言,不禁脸色大变,忍不住惶恐地颤声道:“你想怎麽样?”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什麽?你好大的胆子…………”

    “随便你了,我上下各有一张嘴,看看你要选择封那一张嘴!”

    金玉满脸色阴阳不定,良久才叹息道:“好吧!我答应你的条件,可是你一定要守信,不可将今日之事外泄!”

    “当然,一旦泄漏出去,我也脱不了干系!”

    白云天连忙制住了引的穴道,先放金玉满脱身,再将他放回冬梅的身上,一场巫山云雨又重新展开。

    金玉满心不甘情不愿的带他返回闺房,才一进门,白云天已忍耐不住欲火的抱住她的娇躯,两只魔爪便在她身上不断的探索、抚摸,不断的游山玩水,寻幽访胜…………

    金玉满被他一番轻薄,又勾起了熊熊欲焰,娇喘嘘嘘地扭腰摆臀不已。

    白云天迫不及待地将她脱个精光赤裸,立刻发现桃源狭谷,玉津汨汨,显然蜜桃已经成熟,便兴奋地扑在她身上,将她给“搞”了。

    金玉满只觉一股强大力量由下体侵入,一种充实饱满的快感,迅速填满她空虚寂寞的芳心,便忍不住扭摆迎合,任他冲锋陷阵,任他过关斩将…………

    白云天见状,心中暗骂:“荡妇!”立刻紧抱著她的丰满肉体,尽情地扫庭犁穴,尽情地探门窥户…………

    两人如狂蜂浪蝶般兴风作浪,舍生忘死的抵死缠绵,赤裸肉搏…………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地摧残蹂躏之後,两人才身心俱爽的呜金收兵。

    一度春风之後,金玉满不禁叹道:“早知你如此疠害,我也不必费尽心机的抢人家丈夫了!”

    白云天淫笑道:“现在你终於尝到我的甜头,以後大概不需要我用强暴的手段了吧!”

    金玉满羞笑道:“不需要了,以後我白口己会主动来‘请君入瓮’的!”

    “很好!只是我有一件事必须请你帮忙才行!”

    “什麽事情,你尽管说好了!”

    “我这个表少爷在你们金家,虽然身分不低,但是整天无所事事,实在没什麽出息,你总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永远无法出人头地吧!”

    “原来是这回事,那你想做什麽职务,只要不是经手钱财的帐房事宜,我都可以向爹要求!”

    “管帐的事情我没兴趣,我只想负责管理所有产业的巡逻守卫工作!”

    “原来天哥想担任外管事的工作,那就没问题了,我明天一早就替你向爹提出要求,相信爹一定不会拒绝才对!”

    白云天大喜,连忙亲热的吻了她一阵,才哄得她甜蜜的进入梦乡。

    望著金玉满酣睡的模样,白云天不禁心中冷笑的想著:“笨女人,你们父女一心防著我,怕我在帐房内上下其手,却不知我是以退为进,只要让我控制住你们金家的看门狗,到时候你们就像网中之鱼般,任凭我如何宰割了!”

    五天之後,皇榜大考的日子终於到来。

    了引也已备妥,信心十足的赴考,却意外地发现题目竟是个“忠”字,完全与金元宝提示的一模一样,不禁大感好奇。

    可是考试时间有限,他连忙镇定心神,提笔就写道:“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

    负责监考的吏部尚书,因为关切金玉堂的成绩,便顺著名牌找来。当他发现了引竟然冒名顶替时,不禁心中一惊,接著又发现了引人品不凡,文笔华丽,不由得心中赞叹:“这少年长得英俊惆傥,玉树临风,怎麽竟替人作弊代考,难得他又文思敏捷,极有上榜的希望,却白白放弃到手的功名,实在太可惜了!”

    他这里纳闷不解,了引却埋头苦干,不久便交出一篇文情并茂的好文章。等到吏部尚书警觉过来时,早已不见了引的踪影。

    三天之後,由了引冒名代考的金玉堂,竟然高中状元。金元宝狂喜之馀,便设宴招待金府上下奴仆,就连考虑多日的外管事之位,也答应由白云天接任。

    不久,大家都喝得烂醉如泥的回房休息。

    可是白云天却鬼鬼祟祟地潜入了引房中,不久便抱著他到了金玉彩的闺房。

    正在房中等候的胭脂虎一见他到来,便紧张地道:“有没有人发现你的行踪?”

    白云天将了引放在金玉彩身边,才摇头道:“娘请放心!金府上下之人都已烂醉如泥,绝不会有人发现的!”

    胭脂虎这才放心,却又犹豫地道:“我们真的要做这种事吗?”

    “如今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娘就别再三心二意了。这丫头比她两个兄姊还要精明,我如果不能除掉她,就必须让她名节受损而羞於见人,这样才不会坏我夺产大事!”

    “好吧!”

    胭脂虎无奈一叹,便将半颗媚药投入金玉彩口中,再将一颗媚药让了引服下,等到药性发作时,才同时解开两人的穴道:只见两人狂吼一声,如乾柴烈火般一拍即合,至此开始一场激情的肉搏大战。

    芳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金玉彩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痛楚袭来,令她忍不住惨叫一声,当场落英缤纷,红丸顿失。

    她心中明白处女禁地正在遭受蹂躏,无奈在药力的催情之下,仍身不由己的“迎宾纳客”,欲罢不能的“引狼入室”…………

    了引更像如鱼得水般,肆无忌惮地兴风作浪,连绵不绝地攻城掠地,连绵不绝地予取予求…………

    白云天看著两人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的激战,不禁欲火中烧,气喘如牛道:“看她们两个不知死活的激情场面,我可真受不了,还是快点找金玉满发泄一下再说!”

    话毕,他便转身快步而去。

    胭脂虎也被金玉彩的声声娇啼,辗转哀呜,弄得心慌意乱,难过不已。可是她却不能就此离开,因为她必须等两人清醒之後,再解去邻房婢女的穴道,以便她们去通报金元宝,如此计画便可大功告成。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绵绵不断地摧残蹂躏之後,金玉彩药性过去首先醒来。当她发现了引竟重压在她的身上采花盗蜜时,不禁惊呼出声,一面挣扎,一面呼叫道:“放开我,你这个淫贼…………”

    可是了引依然神智未清,依然紧抱著她的丰满肉体,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胭脂虎一见时机成熟,立刻解开婢女的穴道,便迅速离去。

    婢女春兰首先醒来,见状当场惊呼出声,接著夏荷、秋菊也大惊失色的尖叫不已。

    金玉彩闻声,连忙叫道:“你们快来救我!”

    三女见了引“雄壮威武”的“异形”不断在小姐的处女禁地进进出出,“搞”的它血肉模糊,一片狼藉。

    只看得她们花容失色,惊惶失措道:“怎麽救?”

    金玉彩急叫道:“快帮我将他拉开…………”

    三女连忙上前合力拉起了引,金玉彩连忙趁机脱身,可是了引力大无穷的挣扎不已,春兰一个不留情,重心不稳的倒在他的身前,立刻又被他重压在下面。

    春兰大惊失色,连忙挣扎叫道:“放开我,你这个恶徒…………啊…………”

    她突觉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当场惨叫一声,已经落红点点。

    秋菊与她的感情最好,一见“雄壮威武”的“异形”竟然突破裤裙的关卡,不断地对春兰冲锋陷阵,大怒之下,奋不顾身的一把将了引拉起…………

    了引一见她阻碍他的好事,立刻大吼一声,一个饿虎扑羊,便将秋菊扑倒在地上。

    秋菊不禁花容失色,虽然隔著一条裤裙,却仍然能清楚地感受到有个坚硬又滚烫的“异形”,正不断地冲击著她的处女禁地,随时就要破关而入了。

    她连忙求救道:“小姐!救我…………啊…………”

    她突然惨叫一声,胯间裤裙瞬间染红一片。

    春兰一见她为了救自己,反而身陷危境,不禁怒不可遏,突生神力的一把将了引推了出去…………

    了引在地上滚了一滚,突见眼前有一双莲足,二话不说便将她拉倒,随即扑压在她的身上。

    夏荷早被眼前的男女混战,吓得躲在一旁,没想到还是逃不过厄运。

    她还搞不清楚状况,便突觉一阵天旋地转,头已撞到地面昏了过去。

    了引便在没有反抗阻碍的情况下,两三下便突破关卡,顺利地滑过潮湿的山谷,往“桃源洞穴”长驱直入…………

    了引一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停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布施雨露…………

    金玉彩怔住了,她再也想不到才一眨眼工夫,四女便先後失身,全军覆没了。自从她第一眼看见了引时,芳心深处早已烙印上了引的影子,虽然他就住在後院,可谓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只因使君已有妇,她怎能夺人所爱。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了引突然闷哼一声,全身一阵哆嗦,便将他的“传家之宝”送入花心之中。

    他突然一声惊呼道:“这…………这是怎麽回事?”

    舂兰首先气苦道:“怎麽回事?你逞强将我们奸污,还敢问怎麽回事?”

    了引早已一目了然,只是不明白自己为河会乱性犯下淫行,不禁愧恨道:“小生实在罪该万死,请小姐责罚我吧!”

    金玉彩轻叹道:“如今事已至此,再来责怪於你,也是於事无补,最重要的是你准备如何善後?”

    了引已有冬梅的经验,便提心吊胆道:“小生愿意负起一辈子照顾小姐的责任,只是怕小生家道不丰,委屈了小姐!”

    金玉彩闻言,不禁芳心暗喜的羞笑道:“只要你是真心待我,就算粗茶淡饭,我也甘之如饴!”

    了引大喜的拉住她的芬荑道:“你没骗我?”

    金玉彩娇羞的点了点头,不敢抬头见他。

    了引兴奋地道:“太好了!真想不到我竟能得到小姐的青睐,我了引真是三生有幸!”

    春兰三女见小姐答应了引的婚事,不禁芳心狂喜。因为她们四季婢自小青梅竹马的一起长大,感情可说亲如姊妹,自从冬梅嫁给了引为妻之後,四季婢缺了一员,让她顿失臂膀,若有所失,如今意外失身,不但她们的终身有了归宿,而且可以和冬梅共侍一夫,四季婢也终於团圆。

    她们四季婢所以能破镜重圆,全归因於了引的功劳。如果没有他的话,金玉彩必然会另嫁他人,那她们四季婢便今生注定无缘重聚了。

    金玉彩见了引兴奋之状,心中感到一阵甜蜜,连忙催促道:“你既然决定娶我,还不快向我爹提亲…………”

    话毕,她也羞红了脸,又埋首於胸前。

    了引欣喜道:“彩妹说得对,小兄立刻就去…………”

    他立刻迫不及待的狂奔而去,迅速地拜见金元宝。

    金元宝对於金玉彩和他发生奸情一事,虽然耿耿於怀,可是念及他帮金玉堂高中状元一事,却是满心感激,所以他仍然客气地陪笑道:“了公子有何要事找老夫商量!”

    了引诚恳地大礼拜见道:“小生恳求员外将三小姐嫁给我,我一定会…………”

    金元宝闻言,不禁大怒道:“住口!你是什麽身分?竟敢对老夫提出这种过分要求?”

    了引见状,惊慌道:“可是我和小姐已经…………”

    金元宝认为他们近水楼台,进而互相爱慕互订终身,深怕金玉彩和金玉满一样动了春心,他岂不赔了夫人又折兵,连忙叫仆人将了引赶出门去。

    了引急叫道:“员外至少该让冬梅跟我走,她是吾妻…………”

    金元宝怒道:“等你有了功名再说吧!”

    长安城。

    自古以来,长安城不但水路交通十分发达,工商也十分兴盛,地理位置之重要,还曾深获古代帝王的眷顾,一度成为皇宫京都的所在。

    由此可见,长安城可谓是地灵人杰的重地。

    只可惜长安知府柯世邦,却是个长善擅舞的贪官污吏,任何案件到了他的手里,有钱判生、无钱判死是司空见惯的事。

    所以长安百姓对他的风评极差,尤其对柯世邦的九名子女,更是视同蛇蝎、避之唯恐不及。

    因为他的九名子女大部分是个性狂傲,不但盛气凌人,尤其喜欢鱼肉乡里,人苌安百姓敢怒不敢言。

    其中更以柯世邦的独子柯无双为祸最烈,几乎天天闯祸,天天有人受他欺侮。

    所幸他有一个死对头压制,常常让柯无双吃鳖认错了事,否则长安百姓的日子,恐怕更加苦不堪言。

    说起柯无双的死对头,可是闻名江湖的“铁面狂龙”孟玉书,其父孟庭宇高居兵部侍郎之职,也难怪身为地方父母官的柯世邦,对儿子被人欺侮也不敢管。

    这一天,柯世邦的女儿柯小一分和柯小雅,由於其母廖彩凤和西门玉秀是同门师姊妹的关系,两女自然也感情深厚。

    正因为两女孟焦不离,所以今天又在狼狈为奸的欺侮乡里,别说她们武功高强,就以她们是柯知府千金小姐身分,寻常老百姓哪敢得罪她们,只有委曲求全的乖乖被打。

    尽管对象是个身强体壮的马车夫,仍被她们打得哀哀叫痛,毫无招架馀地。

    正当她们打得兴起时,突闻一声娇喝道:“住手!”

    两女一惊,回首一看,竟是死对头孟家千金孟玉琴时,上儿刻不屑道:“原来是你,莫非这一次你又想多管闲事?”

    孟玉琴怒道:“你们也太过分了:仗著你们是知府千金的身分,就可以任意胡做非为吗?”

    “本姑娘高兴怎麽样就怎麽样,你管得著吗?”

    “哼!只要有我孟玉琴在的一天,绝不容许你们鱼肉乡里。你们说,为什麽要打他?”

    “哼!谁叫他的马车驾得太怏,把灰尘扬起沾了我一身,本姑娘如果不教训他一顿,下一次岂不是要爬到我头上撒尿了?”

    孟玉琴闻言,不禁大怒道:“今天风势如此之大,到处灰尘满天飞,就算没有马车经过,你们还不是一样沾满一身灰,这分明是你们藉故生事,存心欺侮老实人!”

    今天的北风确实强劲,任谁也无法否认的事实。

    柯小芬不禁脸色一红,却又任性的不止同认错,道:“哼!被沾到灰尘的人又不是你,你当然乐得说风凉话了,如果你有种的话,何不让我洒一把沙尘,这样我就答应你放过他!”

    女人天生爱美,孟玉琴当然不会白口找苦吃,立刻还嘴道:“照你这麽说,我也没有亲眼看到你被洒到灰尘,为了公平起见,只要你肯让马车夫洒一把,我就甘心让你洒灰尘,怎麽样?”

    柯小芬不禁语塞,上止刻恼羞成怒道:“你这是什麽歪理?你…………”

    柯小雅不耐道:“四姊,不要和她废话,她如果要多管闲事,我们就连她一起打!”

    话毕,她已先下手为强,冲上前去就与孟玉琴打成一团。

    尽管孟玉琴单独力敌两女歹毒的泣血魔功,仍然应付自如,而且攻多守少、占尽优势。只因她所练的“太极神功”变化无常,而且虚实不定,让两女穷於应付,再加上孟玉琴功力深厚,自然能轻易主控全局。

    柯小芬久战不下,眼看又要落败,急得她暴跳如雷,百忙中一回头,突见柯无双在一旁观战,毫无插手的打算,不禁气得大叫道:“大哥,你好意思看著自己亲妹妹被人欺侮,也不肯出手帮忙吗?”

    柯无双闻言,不禁心中冷笑:“这贱婢平常不把我放在眼里,如今有求於我,才知道叫我大哥,这种虚情假意我才不屑接受!”

    心中尽管如此说,但两女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眼睁睁看著她们被欺侮,他自己也颜面无光。

    所以他答应一声,便掠身加入战局。

    如此一来,便形成三个打一个的局面,孟玉琴立刻被打得节节败退,简直险象环生,大急之下,她突然大啸一声…………

    柯无双脸色一变,急叫道:“她在向孟玉书求援,你们动作快一点,否则等一下就要倒大楣了!”

    两女闻言大急,连忙加快抢攻…………

    突闻一声狂吼,一股雄浑掌劲袭来,当场将三人逼退,将孟玉琴救出魔掌外。

    “你们竟敢以多胜少的欺侮我妹妹,无论如何今天我也要打断你们的狗腿,让你们知道我们孟家可不是任人欺侮的!”

    所幸有孟玉书及时赶到,否则孟玉琴绝难再支撑两招,因此她一喘过气来,立刻怒极的反攻回来。

    柯无双兄妹三人眼看无法收拾,不禁心中叫苦连天,只好咬牙苦撑,没多久三人已衣衫破损的伤痕累累。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五个人怎麽可以当街斗殴,这成何体统?”

    孟玉书一惊,以为对方来了帮手,连忙招呼孟玉琴停止动手。

    柯无双兄妹总算获得喘息,回首一见玉树临风的了引,不禁心生好感,也无限的好奇。

    孟玉书见了引书生打扮,不禁怔道:“你是…………”

    了引见他一脸正气,不禁大有好感道:“兄台看来也是个知书达礼之人,怎好在大街上聚众群殴,做此惊世骇俗的举动?”

    孟玉琴闻言,立刻不服气道:“哼!你知道什麽?刚才是他们柯家兄妹在欺侮…………”

    她突然发现当事人马车夫不见了,而且围观的群众也跑个精光,哪里还有人可以帮她证明?

    孟玉书见了引人品不凡,心生好感之下,也无、心再追究柯氏兄妹,便哈哈一笑道:“看不出你倒是有侠骨柔肠的义气,今天我孟玉书就看在你的面子上,不再计较柯氏兄妹的恶行!”

    了引连忙谦虚一礼道:“多谢孟兄的大人大量,小生了引十分感激不尽!”

    孟玉书大喜道:“原来是了兄当面,寒舍就在不远的前方,不知了兄…………”

    柯无双一听便知他的用心,存心和他捣蛋,便抢著道:“原来是引弟前来搭救小兄,小兄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心中的感激。难得今天你远道而来长安城,小兄正好为你洗尘,相信家父得知你到来,一定会大感惊喜的!”

    话毕,他不顾了引一脸错愕,便抢拉著他就走。

    柯小芬和柯小雅心知兄长的用意,便不加拆穿,心中窃笑的随後而去。

    孟玉书果然误解他们早已熟识,怔愣之下,便眼睁睁的看著柯无双把了引拉走。

    孟玉琴见状,不禁冷哼道:“想不到这了引长得人模人样,竟然结交这种败类,实在令人不耻!”

    孟玉书摇头叹息道:“人各有志,我们也不能强人所难,所幸我们已知他的立场,以後我们少和他一父往就是!”

    话毕,他便拉著孟玉琴失望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