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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皇室之谜

    毁天灭地,绝情绝性。

    灭绝之名,本来就隐含有毁灭一切的涵义。

    所以艾玉公主才会说灭绝神功,也等于是玄门中人的渡劫神功。

    了引虽然领悟出灭绝神功的捷径,想不到初次使用的结果,所吸纳而来的能量,其威力竟是如此庞大、如此的霸道:随着能量的迅速扩大,充沛于四肢百骇的巨大功力,不禁令他惊恐不已。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无法控制这股蠢蠢欲动的巨大力量,心知一旦功发,将造成毁天灭地的强大破坏力,这种结果却不是他所乐见的。

    原因是他与艾玉公主并无深仇大恨,而且杀死皇亲国戚的结果,即刻成为朝廷钦犯,天下之大将无容身之地。

    如此一来,不但前途毁于一旦,也休想再和岳氏姊妹结为连理了。

    所以,逼不得已之下,他只好选择逃避一途。

    “为什么?”

    了引心中不断地问自己,最后灵机一动,终于豁然开朗。

    “这是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神奇内功!”

    他想通了这层道理,顿时有如释重负之感。

    “看来我必须重头修练,将培元固本的基础练好,只有先天真气坚若磐石,我才能度过精元耗尽、气散功消的下场!”

    历代以来,武林人才多如过江之鲫,只要机缘巧合,再配合名师的教导,想要练成绝世武功并非难事。

    可是,难就难在自创捷径,达到青出于蓝更胜于蓝的至高境界。

    许多名满天下的武林高手,或许能够雄霸一方,却无法成就一代宗师的至高尊荣。

    原因就在于各派的武功绝学,虽然妄称自成一格,其实不外乎互相抄袭、截长补短、各取所需的正统旁支。

    换句话说,也就是融合各派武功而成的大杂烩。

    真正能另创歧径、异军突起的人,却是寥寥可数。

    自古以来,多少英雄豪杰穷其一生也未必可得,却有人灵感一动,顿悟至高武学的真谛,终于破茧而出,成为一代宗师。

    了引就在这一瞬间,突破旧有的樊篱,进入崭新的武学领域。

    只见他气息全无的盘坐不动,彷佛一尊石雕佛像一般,完全融入天地万物之中,日子一天天过去,彷佛永恒不灭…………

    有时蝴蝶停在他的鼻梁上,有时虫蛇爬过他的头顶,有时落叶翩翩飘下,穿过他的身体…………

    他就像灵魂般虚幻不实,完全进入一种空灵的境界…………

    就连经过他眼前的东海龙王父女,也一样视而不见,完全没有察觉出他的存在。

    “爹!我们究竟要逃往哪里,女儿已经累得走不动了!”

    “唉:你们再忍耐一下,等逃到地虎盟之后,我们就可以安顿下来了!”

    “爹要投靠潘安公子?”

    “不错!”

    “可是他肯收容我们父女三人吗?”

    “你忘了,你妹妹文君已经是他的人了。俗语说一夜夫妻百世恩,就算以前彼此是敌对立场,如今事过境迁,他总要看在文君的面上,对我们网开一面,应该不至于记恨才对!”

    “可是爹杀死了百花宫主,皇上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潘安公子敢为了我们和皇上为敌吗?”

    “这一点你只管放心好了,我有自信潘安公子一定会收留我们!”

    “爹凭什么如此肯定!”

    “因为血魔所练的烈阳神功,一向与宫廷的太乙神功绝学,并称为天下两大奇功,如今血魔尚且命丧潘安公子手中,皇上应该自知绝非他的对手,岂敢轻易冒险和地虎盟为敌。所以我们只要投靠了地虎盟,才能度过当前难关!”

    “嗯!爹的分析果然有理,我们就快点…………哎呀!金刀侍卫追来了,我们快走…………”

    只见一群黑衣刀客如潮水般追了过来,三人大惊之下,连忙转身欲逃。

    却见黑衣刀客之中,迅速掠出一名中年壮汉,一下子便挡住去路。

    “大胆叛贼,还不快点束手就缚,听候皇上的发落!”

    东海龙王一见无法脱身,立刻怒吼一声,一面攻出“天雷神功”,一面喝道:“施统领,你我也曾是一殿旧臣,难道你不能因此网开一面,放老夫一条生路吗?”

    施统领怒道:“如果你还顾念旧情的话,又怎会对百花宫主下此杀手?她不但和我们有多年交情,而且我知道她对你早有爱意,而你居然忍心杀死她,简直无情无义到了极点!”

    “我并没有杀她的意思,是她自己一时想不开,自己自杀的!”

    “事到如今你再如何辩解,也无法挽回她的生命,我劝你还是乖乖就范,也许本座可以代你向皇上求情,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你少骗我了,皇上岂会为了你一句话,而放我一条生路!”

    “你当真执迷不悟!”

    “反正横竖是死,我绝不会放弃抵抗,任你宰割的!”

    “可恶!纳命来!”

    施统领不再手下留情,一掌接着一掌的拍出“太乙神功”,将东海龙王打得节节败退,狼狈已极。

    吕香君和吕文君两姊妹也被黑衣刀客围攻,战况十分激烈,简直九死一生。

    “香妹别慌,小兄来助你了!”

    突见南宫明君飞掠而至,一剑挡开攻向吕香君的金刀,化解了她的断腰之危,令她感动不已。

    施统领见状,不禁大怒道:“南宫明君,你敢防碍金刀侍卫的公务,难道不怕连累家人吗?”

    南宫明君抗声道:“香妹是无辜的,你敢假公济私牵连无辜的话,就算倾家荡产,我也要和你打官司到底!”

    施统领闻言,又气又怒道:“既然你不听老夫谏言,老夫也不再顾忌南宫青天的交情,一切公事公办,大家上!胆敢抗命者,格杀勿论!”

    黑衣刀客呼应一声,立刻凶狠的勇猛攻击。

    尽管有南宫明君的援助,可惜杯水车薪,丝毫影响不了大局,战况依然对东海龙王父女十分不利。

    “住手!”

    彷佛春雷乍响一般,这一声突如其来的沉喝,只听得众人心头大震,如遭雷击一般,每个人只觉得骨酥手软,身不由己地停下了手,不禁脸色大变。

    施统领一见了引突然平空幻现眼前,真有时空错觉之感,甚至以为是自己白昼见鬼,只吓得他骇然大叫:“是你!”

    原本如狼似虎的黑衣刀客,更像老鼠碰见猫一般,各个吓得面无血色,随着施统领惶恐不已的连连退后。

    吕香君突然粉脸一红,低叫道:“是他!”

    东海龙王一见了引的气势,简直就像看见一座至高至大的山峰,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不禁变色道:“他是谁?”

    吕香君看了气苦的南宫明君一眼,心中叹息道:“他就是了引!”

    东海龙王闻言,心中不由得一跳,惊疑道:“原来是他!”

    凡是见识过了引和艾玉公主那一场令人匪夷所思的神功对决,不论是谁都会天天恶梦,一辈子也无法忘怀。

    所以施统领简直是吓破了胆,惊恐已极的颤声道:“了引,你想做什么?”

    了引瞪着他语气冰冷地道:“你回去告诉皇上,如不将珍妹归还给我,我是不会和他善罢甘休的!”

    施统领又惊又怒道:“你…………你敢威胁皇上,难道不怕…………”

    了引不耐地怒喝道:“少罗嗦,还不快滚!”

    施统领又吓了一大跳,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连忙转身飞逃而去。

    了引这才怒瞪着东海龙王,道:“你真的杀死了百花宫主?”

    东海龙王脸色一变,还来不及回应,吕香君已挡在他的前面,气苦地道:“你想对我爹怎么样?”

    了引眉头一皱道:“你走开!”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任何人也休想伤害我爹!”

    “百花宫主对我有养育之恩,无论是谁伤害了她,都只有死路一条!”

    吕香君一见他怒目逼近,心急之下,连忙跪了下去,哀求道:“我求求你放了我爹一条生路吧!俗语说一夜夫妻百世恩,我身子都已经是你的了,难道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饶我爹一命吗?”

    了引闻言,不禁脸色连变,大感为难地不知如何是好。

    东海龙王脸色一变道:“香儿,你真的是失身于他?”

    吕香君悲苦道:“是的!”

    东海龙王怒道:“好呀!原来你了引也是个好色淫徒,不但占去了吾女的清白身子,如今还想杀我这个岳父,你还算不算是个人?”

    了引变色道:“你怎么不问清楚,你女儿是如何失身的?”

    东海龙王怔了一下,转望吕香君问道:“难道其中另有内情?”

    吕香君闻言,心中有苦难言,忍不住泣不成声。

    了引冷哼道:“我坦白告诉你吧!你女儿是中了吕玉楼的烈女淫,如非我挺身相救,她早就死于非命了!”

    东海龙王脸色一变道:“真有此事?”

    他一见吕香君只是一直悲泣不已,便知道了引所言不假,忍不住大怒道:“这个畜牲呀!他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妹妹做这种事?简直畜牲不如!”

    南宫明君一见吕香君哭得哀哀欲绝,心中大感不忍,忍不住将她抱住道:“我不管香妹的遭遇如何?反正今生今世我只爱你一人,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算粉身碎骨,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吕香君闻言,感动之余,便扑入他的怀中哭得死去活来。

    了引见状,不禁怔道:“原来他们是一对情侣,我深受别人横刀夺爱之苦,岂能枉做小人?无论如伺也要成全她们才行!”

    东海龙王本想利用吕香君的失身,替自己求得一线生机,及见两人爱意坚定,不禁心中一软,叹了口气道:“其实你并不知道百花宫主的真面目,如果你知道她就是害你成为孤儿的帮凶,相信你就不会想为她报仇了!”

    了引闻言,不禁脸色大变道:“你说什么?难道你知道我的身世?”

    “不错!”

    “你快说,我的父母究竟是谁?”

    “你的父亲就是飞云庄少主、人称菩提书生的姚文彬,母亲则是当年的二太子妃王如玉!”

    “什么?这怎么可能?我的母亲既是二太子妃,又怎么会和菩提书生生下我?”

    “当年我和百花宫主虽然同在宫中任职,却不是很清楚详细内情,只知道你确实是二太子妃所生,而且已经被册立为储君人选。可是有一天菩提书生突然闯入宫中,不但杀死了二太子,甚至连二太子妃也遭他灭口。后来太上皇怀疑二太子妃可能不贞,便对你测以滴血认亲,结果…………”

    了引脸色一白道:“结果证明我并非皇室血统?”

    “不错!所以太上皇才命令我们偷偷带你出宫,并且成立了四王一宫,一面牵制七大门派的江湖势力,一面就近监视你的行动,避免藩王利用你的身分,兴兵造反向皇上逼宫!”

    “如此说来,我当真是菩提书生之子了?”

    “我相信八九不离十!”

    了引气苦的道:“难怪这么多年来,我总觉得百花宫主对我的态度,总是敬畏多于关爱,难怪她极力反对我和虹妹的婚事,原来是顾忌我的出身复杂,才不敢将虹妹许配给我!”

    “她会有这种顾忌也是人之常情,如非皇上已在两年前登基称帝,我也不敢将这段天大的隐密说出来!”

    了引至此终于明白了身世,也明白今生今世他再也无缘和岳氏姊妹结为连理了。

    他只觉得心灰意冷已极,再也提不起劲为百花宫主报仇,乃转身对吕香君叹道:“我毕竟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如果你愿意跟我的话,我绝对不推卸责任,娶你过门为妻,一辈子和你白头到老。如果你选择南宫明君,而他又肯接纳你的话,我也由衷祝福你们!”

    吕香君听他口气似有诀别之意,竟然不自主地心生依恋,忍不住问道:“你要到哪里去?”

    “如今我已对江湖是非感到厌倦,今日一别,我将退隐江湖,返回飞云庄终老一生!”

    吕香君闻言,不禁脸色一变,欲言又止。

    南宫明君见状,心中一急道:“香妹!”

    吕香君回首一见他焦急不安的神情,不禁心中一软,叹息道:“你还愿意接纳我这个残花败柳的女人吗?”

    南宫明君连忙点头道:“我当然愿意,如果没有了你,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可是南宫伯父如果还是反对呢?”

    南宫明君脸色一变,立刻语气坚决道:“如果父亲再反对的话,我们就远走高飞,隐居山林过我们的神仙生活!”

    吕香君大为感动,忍不住扑入他的怀中,喜极而泣起来。

    了引一见两人亲昵的神情,不禁欣慰道:“看来你已经做了最佳选择,我衷心的祝福你们永结同心、白头到老!”

    南宫明君欣喜之余,也不再对他记恨了,忍不住感激地道:“了兄,谢谢你的成全!”

    了引凄然一笑道:“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他日经过飞云庄时,欢迎你们夫妻俩找小弟欢叙!”

    “一言为定!”

    了引又向东海龙王拜别,才黯然而去。

    东海龙王这才叹了口气,道:“想不到二十年前的一段恩怨,竟会对了引造成如此大的伤害,让一个义气风发的年轻人如此消沉!”

    吕文君也叹息道:“爹错了!他的消沉并非为了感叹身世而起!”

    “哦,那究竟是为了什么?”

    “就我所知,他对岳氏姊妹用情极深,他一定是获知身世的前因后果,心知无缘和她们结成连理,才会心灰意冷退隐江湖!”

    “原来如此!情之一字真是害人不浅!”

    “别说这些了,我们还是快点走吧,以免皇上又派人来追杀了!”

    东海龙王心中一跳,不敢再迟疑,连忙加快脚步离去。

    不久,他们便消失在山林之中。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叫人死生相许。

    孟玉书深爱着姚淑芬,命运却一再的捉弄他们,使得他们被迫劳燕分飞。

    孟玉琴更是处境堪怜,她对南宫明君仍属于暗恋阶段,更注定了美梦难圆的下场。

    这一对难兄难妹在感情的道路上,可谓坎坷不平、风波不断,当真应了一句“自古多情空遗恨!”

    情关难过的结果,大部分人所选择的发泄方式,最先想到的就是:酒。

    可是酒入愁肠,愁更愁。

    孟玉书几乎每天都会到李白居买醉,而且几乎每天不胜酒力,天天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兵部侍郎眼看着儿子为情所困,也不知劝过多少回了,依然没有任何效果。

    心疼之余,他也顾不得面子问题,只好强忍着姚淑芬已非完璧的羞辱,派人送上亲笔信函,向飞云庄求助。

    日子一天天过去,正当兵部侍郎等得心急如焚之际,飞云庄终于有了回应。

    可是来的人却是姚淑君。他虽然有点失望,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低声下气的请姚淑君帮忙劝告,期盼奇迹出现,让孟玉书可以振作精神重新做人。

    姚淑君虽然暗恼兵部尚书的市侩,如非他先前极力排斥姚淑芬,也不会迫使其姊负气之下,才会失身于殷四海的魔爪,造成这双情侣劳燕分飞的遗憾。

    可是她身负姚淑芬所托,也不忍见孟玉书如此消沉,只好答应临危受命,前来劝告孟玉书振作精神,寻求两人破镜重圆的一线生机。

    当她来到李白居时,果见孟玉书又一个人喝得醉醺醺,忍不住生气道:“看你这副没出息的模样,除非哪个女人瞎了眼,否则有谁敢嫁给你这种酒鬼?”

    孟玉书闻言,摇头晃恼地睁着醉眼看她一眼,口齿不清的说道:“你是谁?凭…………什么管…………我的闲事…………”

    姚淑君见状,更是有气道:“好呀!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可见你是真的喝醉了,还不快把酒给我!”

    她大怒之下,一把将酒壶从他手中抢过来。

    “酒还…………给我…………”

    “哼:难道你想喝死呀!”

    “死…………就死吧…………”

    “你…………难道你不想我姊姊了?”

    “你姊姊?”

    “姚淑芬呀!”

    孟玉书神情一震,痛苦地道:“芬妹…………她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姚淑君见他答非所问,简直是语无伦次,大有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无奈,只好将他制昏以便带回孟府。

    可是孟府距离甚远,她一个未嫁少女扶着一个酒鬼过街,也实在不雅观,不得已只好在李白居订个房间,以便等他酒醒再做打算。

    当小二领着她们进入客房之际,却被住在邻房的上官无忌撞见,他一见姚淑君长得娇艳欲滴,不禁色心大动道:“这少女如此美貌动人,而且扶着一个酒鬼开房间,显然是背着父母在外偷情的豪放女。自从地虎盟一役大败而逃至今,我一直没有机会一亲芳泽,都快忘了‘肉味’的滋味,今天难得碰上这名偷情女子,正好品尝一下她的雨露芬芳!”

    主意打定,他立刻来到邻房门口,佯装小二的直叩门。

    “谁呀!”

    “小的送茶水来了!”

    “哦!你等一下,我正好需要茶水帮他醒酒!”

    姚淑君不疑有他的将门打开,却见一个陌生人出现眼前,不禁心中犯疑,还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全身一麻,已被对方制住穴道,动弹不得。

    她大惊失色道:“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上官无忌迅速关上房门,随即将她抱至床上,便开始替她宽衣解带。

    姚淑君知道即将面临狂风暴雨的摧残,不禁一化容失色的叫道:“你这淫贼想做什么?还不快点放了我…………”

    “你既然能够背着父母和情夫在外幽会,必然是个离经叛道的豪放女,又何必故做矫情,如此娇嗔作态做啥?”

    “我不是…………”

    上官无忌不理会她的挣扎哀求,一式“饿虎扑羊”,迅速地重压在她的娇躯上,随即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啊…………”

    芳径末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姚淑君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痛楚传来,忍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红点点…………

    “哈哈:想不到你还是个处女童贞,本公子真是艳福不浅呀!”

    上官无忌欣喜之下,立刻紧抱着她的丰满胴体,一面伸出魔爪,不断地在她的娇躯上游山玩水,寻幽访胜,一面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不停地对她扫庭犁穴,不停地对她探门窥户…………

    可怜的姚淑君初经人道,就被他这样毫不怜惜地攻城掠地,连绵不绝地直捣黄龙,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只见他依然贪心不足地一面吸吮着她的了香芬芳,一面又挺动长枪大戟,长驱直入,一次又一次的“刺入”核心,一次又一次的“侵入”花房,次次直捣黄龙,回回攻破贺兰…………

    一阵狂风暴雨的摧残蹂躏之下,初尝禁果滋味的姚淑君已经无力承欢,忍不住长长一声哀呜,全身一阵颤抖,便已昏死过去。

    上官无忌又驰骋一阵,忍不住闷哼一声,一阵哆嗦,终于一泄千里…………

    一度春风之后,上官无忌才满足的喘息不已,望着被他摧残蹂躏过的美丽胴体,他又意犹未尽地在她身上抚摸一阵,才疲倦地发出猥亵的笑声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姚淑君终于苏醒过来。

    “不…………”

    她一见自己寸缕未御,一丝不挂,所有的肚兜、短裤散落一地,尤其下体传来的阵阵刺痛,不用猜也知道红丸已失,从床巾上的落英纷纷,还有下体的一片狼藉,都足以证明她被强暴的事实。

    她简直痛不欲生,突见躺在一旁酒醉未醒的孟玉书,再也忍不住迁怒于他的骂道:“都是你害我的…………”

    她气得打了孟玉书一巴掌,才羞愤不已地着装,伤心地逃离现场。

    当她衣衫不整地破门而去时,怡巧被经过门口的江芷翠和文若宣撞见。

    “翠姊!看这女子的狼狈模样,莫非遭到色狼的强暴,才羞愤难当地奔逃而去!”

    “很有可能,正好房门未关,我们一看便知!”

    两女躲在门边探头探脑一阵,便自以为是地下了定论。

    “咦!这个人不是兵部侍郎之子,武当派的新秀孟玉书吗?”

    “什么?听说武当派的弟子自律甚严,怎么会酒后乱性,犯下这种强奸少女的淫行!”

    “这样不是正好吗?”

    “翠姊此言何意?”

    “你我这个月的‘红潮’迟迟未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很可能已经怀了曹天祥的孽种,正好趁着孟玉书酒醉未醒,我们可以把这笔烂帐赖在他的头上,你说好不好?”

    “太好了!我也正在为此事烦恼呢?恰巧床巾上的落红,可以掩饰我们已非完璧的证据,再也没有比这更完美的巧遇了!”

    “不错!而且孟玉书之父是兵部侍郎,可谓家世显赫,我们只要嫁给了他,就是侍郎府的少奶奶,一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了!”

    “事不宜迟,我们就快点上床布置吧!”

    两女窃喜狡计无懈可击,立刻脱光衣裙,全身赤裸地躺在孟玉书身边佯装昏迷不醒。

    翌日,孟玉书依稀臆旯女人的哀泣誊,瘦忙睁眼醒来,赫然发现两名陌生女子全身赤裸的在一旁哭泣。

    孟玉书顿时如遭雷孽一般,神情大震,不用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两女伤心欲绝的神情,他真是自责不已,可是他毕竟是个男人,必须负起责任才行。

    他只好强忍着悲痛道:“姑娘,请原谅我一时酒后乱性,以致于犯下不可饶恕的淫行,我真是感到万分抱歉!如果称们不嫌弃我孟玉书人品粗劣的括,我愿意负起责任娶你们过门,保证一辈子爱护你们!”

    “你…………可是真心的?”

    “大丈夫一言九鼎,我孟玉书从不骗人!”

    “好吧!如今我们白壁已污,除了嫁你之外,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既然如此,我们就返家向父母报喜吧!”

    三人这才各怀心事的整装,不久便离开了李白居。

    想到今生无椽和姚淑芬结为莲理,孟玉书不禁俊悔莫及的忖道:“芬妹,我对不起你…………”

    《《《

    南京。

    自从张超群娶进朱惠瑶之后,不仅享尽齐人之福,而且朱惠瑶的嫁妆丰厚,更一让他乐不可支,可谓人财两得,令人羡慕眼红。

    可惜好景不常,柯小兰负气返回娘家之后,不但与母舅白云天发生乱伦通奸,更听信他的奸计,对朱惠瑶展开报复。

    朱惠瑶获知白云天竟是柯小兰的母舅时,只吓得花容失色,深怕她拆穿自己与白云天的通奸情事,连忙下跪求饶,从此不敢和柯小兰争宠。

    柯小兰虽然不明内情,却也猜出个大概,便乐得作威作福,规定两人的房事分配,十天之中柯小兰就独占了九天,剩下的一天才轮到朱惠瑶侍寝。

    这种分配不均的现象,张超群虽然感到奇怪,但是两女似有默契,也没有发生争吵,他也就顺其自然,未再追究内情。

    可是这种房事分配过于悬殊,朱惠瑶如何甘心让柯小兰吃肉,却只留下一点肉汤给自己喝?

    没多久朱惠瑶就想出了诡计,准备对柯小兰展开反扑的报复行动。

    她透过师爷取得主母药,再买通坷小兰的婢女暗中下毒,让柯小兰日复一日的慢性中毒,故而未曾引起别人的疑心。

    就连柯小兰自己也毫不警觉,加上她作威作福惯了,对待下人更是严苛,极不得人心,就算有人发现阴谋,也不会有人向她密报的。

    所以,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她的身体也因中毒日深,而显得每下愈况,日渐虚弱。

    由于柯小兰霸占了房事头筹,所以她也最先蓝田种玉,因此便松泄了戒心,以为是怀孕害喜的后遗症,更未产生疑心,使得病情延误,情况更加恶化。

    这一天,白云天突然来访,并且第一眼就看出她中毒的事实。

    柯小兰闻言,这才大起恐慌,吓得她花容失色的叫道:“舅舅,我还有没有救?”

    白云天替她把脉不久,便点头道:“我这里有父亲留下的武当名药龙虎金丹,想治你所中的慢性毒药并非难事,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你腹中胎儿恐怕保不住了!”

    “这…………难道没有补救之道?”

    “没有办法!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腹中的胎儿,恐怕早就成为死胎了!”

    “什么?死胎!”

    “不错!”

    “可恶:这究竟是谁如此狠心,竟然对我下此毒手?”

    “这件事情不难查出幕后元凶,只要从伙房查起,相信不久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舅舅是说我的三餐饮食,被人暗中下毒?”

    “不错,像这种慢性毒药,最可能的途径就是从三餐下手!”

    “可恶!这一定是小云那丫头干的好事,只有她才有机会下毒,因为我的三餐就是她负责的,我立刻叫人去把她捉来拷问清楚!”

    “慢着!”

    “咦!舅舅为何阻止?”

    “这件事情一定有幕后主谋,否则一个丫头岂敢如此大胆!”

    “唔!有道理!”

    “所以你最好派人请张知府出面调查,毕竟发生这种丑事,对他的面子和名誉影响至钜,我们绝对不能私下了结!”

    “好!我立刻请相公过来!”

    不久,张超群终于匆促赶来,获知柯小兰中毒的内情,不禁惊怒交加的怒道:“来人呀!立刻把小云和伙房人员全部押来!”

    衙役连忙答应一声,并且迅速地将相关人员押到,不必经过严刑拷问,小云早已吓得屁滚尿流,一下子就把实情招了出来。

    张超群一听主谋竟是自己的二夫人朱惠瑶,而且连衙门师爷也是帮凶之一,更叫他怒不可遏,连忙下令捉人。

    朱惠瑶得知阴谋曝光,虽然吓得花容失色,仍然大呼冤枉死不承认。

    可是衙役不但在她的房中搜出毒药,而且还有小云指证历历,人证物证俱在,让她无法再狡辩。

    朱惠瑶一见无法抵赖,只好俯首认罪,不断地向张超群叩头求饶。

    张超群心疼柯小兰腹中胎儿不保,大怒之下,除了小云和师爷当场处死之外,朱惠瑶则被他赐以白缎吊死。

    这时候柯小兰已服下龙虎金丹,一阵腹痛如绞之后,她终于排泄出一盆乌血,只见一具乌黑的死胎也随之排出,气味恶臭难闲,果然有中毒的明显征候。

    张超群眼见白云天人品不差,而且处事又如此能干,便当面聘请他担任自己的师爷。

    白云天本来就另有企图,闻言更是正中下怀,连忙一口答应下来,从此他便成为知府衙门的师爷,对于公文的往来处理,还有问案调查的方式,随着时间的历练,他的经验也日趋成熟。

    这一天,白云天觉得时机成熟,终于展开他计画已久的行动。

    白云天等到张超群午休之际,趁他不备突下杀手,一掌将他击毙,然后剥下他的面皮泡入药水,接着将他的尸体以化尸粉融解,至此终于达成李代桃僵的阴谋。

    尤其在白云天打开库房,入目所见皆是庞大的金银珠宝时,不禁欣喜若狂地大笑道:“任你张超群如何贪污舞弊,任你朱惠瑶如伺侵占金家财产,最后仍然不免落得一场空欢喜,一让我白云天坐享其成,独得两家的庞大财富!”

    白云天庆幸之余,突然心生淫念,便招来曹思思侍寝。

    当他一见曹思思白蜇细嫩、曲线玲珑的丰满胴体时,再也忍不住淫欲的重压在她的娇躯上,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曹思思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忍不住一声呻吟,便主动地“迎宾纳客”,激情地“开门揖盗”…………

    白云天感到宝贝在温暖紧束的穴内,觉得无比舒服,使得他的性趣更加兴奋,立刻紧抱着她的丰满胴体,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曹思思尽管神智呆涩,但是生理上的需求,仍然迫使她身不由己地扭摆迎合,欲罢不能地婉转承欢…………

    只见两人如狂蜂浪蝶般,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相公!我也要…………”

    白云天抬头一见坷小兰全身赤裸地奔来,不禁惊疑道:“可是你的身子还未康复…………”

    “我已经完全好了,无论如何我也要尽怏受孕,以便明年为你生个胖儿子!”

    “哈哈!既然你不怕‘死’,我就成全你!”

    “人家就是要‘死’,也要做个风流鬼!”

    白云天闻言,更是得意的转移阵地,一把抱住她那滚烫的娇躯,挥动长枪大戟,叩关而入…………

    坷小兰只觉得下体被他的“雄壮威武”侵入,一下子填满了花房,忍不住欢呼一声,本能地“请君入瓮”,热情地“引狼入室”…………

    白云天狂笑着一面伸出魔爪,不断地搓揉、挤捏她的丰满乳房,一面如脱缰野马般尽情驰骋,不停地对她攻城掠地,不停地对她冲锋陷阵…………

    一阵狂风暴雨的无情摧残之下,柯小兰终于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挣扎不已《《《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柯无双一面伸出魔爪在吕文君身上,不断地攀山越岭,不断地寻幽访胜,一面又重压在南宫明珠的娇躯上,毫不留情地扫庭犁穴,一毫不怜惜地探门窥户…………

    只见他左拥右抱,左右逢源,享尽齐人之福,只逗弄得两女娇喘嘘嘘,扭摆呻吟不已…………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地摧残蹂躏之后,两女忍不住蚀骨销魂、欲仙欲死的快感,不约而同地长长一声哀呜,纷纷全身颤抖,阴门大开,元阴狂泄如注:。……

    柯无双立刻趁虚而入,将他的“雄壮威武”深深刺入,不断地鲸吞蚕食着她们的“花蕊蜜液”,不断地狼吞虎咽着她们的“生命之源”…………

    一度春风之后,两女被他一阵采花盗蜜下来,早已被他彻底征服,昏迷不醒的全身瘫软,胯间玉津汨汨,一片狼藉。

    望着两女承受雨露后的满足睡容,柯无双顿时有一种征服的成就感,脸上忍不住露出得立息的微笑…………

    这时,柯无双突觉腹部一阵绞痛,令他脸色一变,连忙运功调息内省却又找不出问题的根源。

    “既然不是练功走火入魔,难道是我得了什么绝症,不成?”

    想到这里,他不禁心急如焚,连忙将站在门外戒护的侍女春雷唤入。

    “春雷,你快替我把脉看看!”

    春雷虽然莫名所以,仍然乖顺地为他认真把脉起来。

    不久,只见她突然脸色大变,惊叫道:“盟主,你…………”

    柯无双见状,不禁吓了一跳,急忙问道:“我究竟怎么了?你快说…………”

    “这…………奴婢不敢…………”

    柯无双焦急道:“是不是我得了绝症?”

    “不是,盟主的身体非常健康!”

    柯无双闻言,这才松了口气道:“既然如此,你又为何吞吞吐吐不说?”

    “因为盟主的脉象太奇怪了,很像是…………”

    “很像什么?”

    春雷用难以置信的表情道:“很像女人受孕的征候!”

    “什么?”

    柯无双大为震惊道:“你胡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春雷见他惊怒的神情,不禁有点心虚道:“也许是奴婢看错了,我去叫夏雷来帮盟主重看一遍!”

    她连忙跑出去,将门外的夏雷拉了进来。

    结果故事一再重演,夏雷同样是吓了一大跳,吞吞吐吐的不敢说出来,经过柯无双动怒之后,才畏畏缩缩地说出答案。

    “盟主…………你明明是个男人,可是你却怀孕了!”

    柯无双闻言,不禁傻怔当场,半天说不出话来。

    夏雷神色怪异地道:“盟主先不要焦急,也许是奴婢看错了也说不定,我立刻去叫其他三组四季婢来,再仔细为盟主把脉清楚!”

    柯无双脑中灵光一闪:“这件秘密绝不能再让第三者知道!”

    他突然毫无预警地身形一闪,快如闪电地近身将两女震断心脉,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两女便死于非命。

    柯无双立刻又掠至床边,一见南宫明珠和吕文君昏睡如故,这才松了口气,打消杀人灭口的念头。

    他尽管面无表情,可是内心却波涛汹涌地想着:“老御医张果老明明告诉我,说我今生毫无生育能力,我怎么可能会怀孕呢?”

    “对了!难道是上次我采补了牡丹仙子母女四人,随后和了引合籍双修,进而突破瓶颈,练成了灭绝神功的第十重天,才造成我的体质转变,终于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的生育了!”

    “果真如此的话,那么我腹中的胎儿,岂不是了引留下的种?”

    想到这里,柯无双忍不住痛苦地掩面悲泣道:“我竟然亲手杀死了自己骨肉的生父,让孩子成了无父的孤儿,我真是该死…………”

    他痛苦自责不已,这才明白最近身材变形,原来并非发胖现象,而是怀孕的后遗症状。

    可惜遗憾已经造成,任他如何追悔自责也一样于事无补,他只好叹息一声,勇敢面对现实。

    柯无双以化尸粉将春雷二婢的尸体清除,才黯然地步出房间。

    正在大厅品茗的东海龙王见状,不禁心生疑惑。

    尽管女儿吕文君早已是柯无双的女人,可是一方面双方末经明媒正娶,另一方面又需要柯无双的袒护,所以他一点也不敢倚老一买老、自抬身价的以长辈自居。

    说得粗俗一点,吕文君和南宫明君充其量只是柯无双的情妇而已。

    所以东海龙王也只好谦卑地道:“盟主为何事烦心?”

    柯无双叹息道:“自从本盟成功消灭血魔一干匪徒之后,消息传出江湖,各大门派无不闻风丧胆,对本盟弟子退避三舍,如今本盟得以顺利扩展势力,终于成就天下第一大帮派的局面,可是…………”

    “莫非盟主另有不满意之处?”

    “非也!我只是感叹这番空前绝后的伟大荣景,却少了创盟元老的分享,令我一时感叹不已!”

    “咦!盟主所言之创盟元老,莫非是指了引而言?”

    “不错!只怪我们为了盟主之位,而发生兄弟闹墙内哄的憾事,以致造成了引失足坠下断崖,至今仍然生死不明!”

    “哈哈:盟主放心好了,了引并未丧命!”

    “你说什么?难道你曾遇上他?”

    “不错!”

    “你快说,他究竟人在哪里?”

    “他曾说要返回飞云庄退隐江湖!”

    “飞云庄?他和飞云庄无亲无故,怎么会想到飞云庄退隐江湖?”

    东海龙王便将了引的身世述说一遍,才道:“他可能受不了感情的挫折,才会一时想不开,准备返回飞云庄认祖归宗之后,从此在飞云庄终老一生!”

    柯无双闻言,不禁兴奋地道:“太好了!咱们这就往飞云庄出发,无论如何也要将他迎回地虎盟!”

    不久,他们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地重入江湖。

    《《《

    飞云庄。

    新一代的武林才俊对于飞云庄知者几稀,可是大部分的江湖人物,却对飞云庄仍然怀有敬意。

    只因飞云庄和少林派渊缘极深,再加上二十年前飞云庄少主菩提书生姚文彬,还荣任过平蛮副元帅的崇高官衔,至今依然令人津津乐道,可谓威名未减。

    可是飞云庄一向作风低调,所以年轻一辈才会极少听闻。

    只是原本平静的飞云庄,却因姚氏姊妹的相继失身,而引起了波澜。尤其让当家的梅花仙子所不能忍受的,就是她的三个孙女还先后怀孕,任她如何追问逼迫,三女就是哭而不答,令她无可奈何。

    尽管明知逼问也是枉然,可是看着姚淑君伤心欲绝的模样,身为母亲的何婷婷可忍不住了。

    “君儿,你坦白告诉我,你腹中的孩子是不是孟玉书留下的?”

    陪伴一旁的姚淑芬闻言,不禁脸色一变,脸上惊怒嫉妒的表情显而易见。

    姚淑君见状,连忙又羞又急的解释道:“娘不要胡猜,女儿和孟玉书之间清清白白,绝无一丝儿女之情,更无越轨之事!”

    何婷婷冷哼道:“我不信:你受芬儿所托,不过去了长安城几天就旁徨而返,如今又证实怀了身孕,如果孩子不是他的,那么你告诉娘,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这…………”

    姚淑君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当初她大意之下,被上官无忌制住强奸,惊恐之下,她连对方长相都忘光了,又如何知道对方的名字?

    站在姚淑芬身后的吴茵茵道:“依我看来,经手之人一定是他没错!”

    何婷婷忙问道:“大姊此话怎讲?”

    “孟玉书一定还在记恨吾女对他的戏弄,才会迁怒君儿,逞强将君儿奸淫以示泄恨!”

    姚淑君焦急道:“不对!事情并非如大娘所说的情形!”

    站在姚淑美身后的田玉云道:“大姊没凭没据可别乱说,而且我相信孟玉书应该不是这种人才对!”

    吴茵茵哼了一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事情如非我所猜测的,君儿岂会一副有苦难言的表情,分明是有所顾忌怕伤了芬儿的心,才不敢把他说出来!”

    姚淑芬闻言,脸色更加难看,显然已经有点相信母亲的话了。

    姚淑君见状,不禁心中大急道:“不是的!你们不要乱猜!”

    吴茵茵瞪眼道:“不然,你倒是说说看,孩子究竟是谁的?”

    “这…………”

    “你说不出来了吧?可见我的猜想正确,这个孟玉书竟敢对你始乱终弃,我绝对饶不了他!”

    姚淑君心中大急,深怕她们找上孟家兴师问罪,到时候她岂不是丢脸丢到外面去了。

    她被逼不过,只好无可奈何地把经过说出。

    “什么?你连对方是谁也不知道?”

    “是…………是的!”

    “唉:你这丫头真是糊涂!”

    姚淑君闻言,不禁心中气苦的又哭了起来。

    田玉云也叹息道:“看来这三个丫头也只好和我们一样,孤苦无依的当个单亲妈妈了!”

    吴茵茵也无奈地看着女儿姚淑芬道:“事到如今,也只好这样了!”

    何婷婷摇头道:“你们这三个丫头也太固执了,君儿不清楚对方身分倒也罢了,芬儿和美儿却又打死不说出缘由,实在太傻了!”

    正当她们感叹不已之际,突见下人来报有贵客拜访。

    她们连忙收起悲情,来到大厅一看。

    姚淑美首先脸色一变道:“是你,了引!”

    只见梅花神剑身边走出了引,神情激动地道:“正是在下!”

    “你来我飞云庄做什么?”

    “在下是来追查身世的!”

    “你的身世与我们何干?”

    了引不愿再浪费口舌,连忙将束海龙王的话转述一遍。

    话未说完,梅花仙子已忍不住激动地道:“错不了!当初彬儿遇害之后,经过我的调查得知,二太子妃确实替彬儿生下儿子。这二十几年来,我费尽了心思派人寻遍江湖各地,始终无法获知你的下落。如今天可怜见!想不到你竟会主动归来,我总算可以向姚家的列祖列宗交代了!”

    了引闻言,再也没有疑虑了,忍不住悲呼一声,拜倒在梅花仙子面前。

    梅花仙子更是老泪纵横的紧抱住他悲泣不已。

    许久之后,他们才在梅花神剑的劝告下,抚平伤心的情绪,并且迅速完成认祖归宗的祭拜仪式。

    萧若华和黄美珍十分乖巧,连忙率领四季婢向梅花仙子等人拜见,只乐得她们笑不拢嘴。

    梅花仙子望着这些孙媳,各个长得娇艳动人,不禁老怀大慰的笑道:“引儿的本事果然不小,一下子就娶了六房妻妾,更难得的是各个美貌动人,令人爱不释手!”

    众女听得芳心窃喜不已,惰不自禁地羞红了脸。

    梅花仙子又道:“引儿既然已经认祖归宗,从今天起便该叫做姚引吧!”

    “奶奶,了引这两个字对我意义重大,孙儿大胆建言,就改为姚了引吧!”

    梅花仙子见他神情有异,心知另有隐情,便点头答应。

    “姚了引”松了口气,突然话题一转道:“不知爹娘的坟墓在哪里?孙儿想前去祭拜一下!”

    梅花仙子叹息道:“你娘毕竟是二太子妃的身分,虽然太上皇对她的不贞很不谅解,为了避免家丑外扬,仍将你娘葬在皇陵之中。至于你爹因为是杀死二太子的钦犯,死后待遇自然不同,这些年来,我费尽千辛万苦,总算在京城郊外的乱葬岗寻获,目前就移葬在本庄后山!”

    姚了引听得脸色连变,一咬牙道:“既然太上皇对娘如此的不谅解,又何必惺惺作态,将娘葬在皇陵之中?无论如何,我身为人子,也要设法让爹娘同冢而眠!”

    不久,姚了引终于在后山见到姚文彬的孤坟,对于这位无缘谋面的父亲,他的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对于父亲生前的所做所为,他已经听得太多了,绝大部分是贬多于褒。可是父子天性,他依然情不自禁地产生孺慕之情,如今面对着一堆孤坟,千言万语却也无法倾诉了。

    他心中的悲痛简直非笔墨所能形容,可是表面却丝毫不动声色,默默地祭拜完毕,便不顾众人的劝告,单枪匹马直奔京城而去。

    梅花仙子无法阻止,只好无奈地接待梅花神剑等人返庄休息。

    翌日一早,她们就被庄了惊惶的吵杂声惊醒。

    “发生何事?”

    “禀庄主,地虎盟大队人马包围了本庄,请庄主明示!”

    “什么?”

    梅花仙子大吃一惊,连忙招集众人赶赴山庄大门。

    当今武林之中,除了七大门派联盟的势力尚足以和地虎盟分庭抗礼之外,已经没有任何门派敢单独面对地虎盟的威胁了。

    再加上四王一宫瓦解之后,武林局势重新洗牌,绝大多数的帮派都已依附在地虎盟旗下,以求得苟且偷生。

    尽管如此,明眼人还是对两大联盟的实力消长,早已心知肚明。

    自从威风一时的血魔命丧柯无双之手,武林中人早已公认他是天下数一数二的绝顶高手,再挟带地虎盟庞大的实力,声威所到之处,各派无不闻风丧胆。

    较之百年前威震天下的日月神教,丝毫不觉逊色。

    因此,就连成名多年的梅花仙子和梅花神剑,也不得不胆颤心惊的小心应付,并且在心中做了最坏的打算。

    所以梅花仙子非常谨慎地道:“老身就是飞云庄主江若华,不知各位大驾光临本庄有何贵干?”

    柯无双突然越众而出,非常有礼貌的躬身一礼道:“晚辈柯无双,拜见江老前辈!”

    任何人也料不到声望如日中天的地虎盟主,竟然会对一个过气的老太婆如此客气,所有的人不分敌我都傻怔当场,半天说不出话来。

    梅花仙子大感意外的一怔道:“不敢当!柯盟主有何吩咐,请直言无妨!”

    “请问了引可曾返回此处?”

    “引儿确实曾经回来过,可是他在昨天就已经离开了!”

    柯无双脸色一变道:“他到哪里去了?”

    “这…………请问柯盟主找他有什么事?”

    “江老前辈请放心,晚辈找他有事相商,并无其他恶意,至于所为何事,请恕晚辈不能说!”

    梅花仙子见他不肯说明,不禁心中大感为难。说嘛!怕他另有企图,可能对姚了引造成伤害;不说嘛!又怕他翻脸无情,其后果之严重,她不用猜也知道:梅花仙子正左右为难,另一边的柯无双却心虚不已的看着姚淑美忖道:“看来引哥果真是姚家子孙,一旦我有幸求得引哥的谅解,成为他的妻室,如此我就等于是姚家的媳妇,可是我曾奸淫小姑姚淑美的往事,又该如何善后才好?”

    对面的姚淑美见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不禁芳心狂跳不已,面红耳赤地低下头去。

    时间便在她们各怀心事之中,一分一秒的流逝…………

    梅花神剑突然发现柯无双不但肌肤滑润,而且媚眼含春,分明已沾雨露,不禁心中暗吃一惊:“难道这位威震天下的潘安公子,竟是个娥眉装扮的女子?果真如此的话,她急欲找寻贤婿必然脱不了一个情字,由此印证她的话,贤婿应该没有危险才对!更何况贤婿已经说过,他已到达三花聚顶的至高境界,就算青龙、白虎双星重出江湖,又何惧之有?”

    只见他在梅花仙子耳边低语一阵,果然换来她满脸的惊疑,不禁注视柯无双一会儿,才露出欣慰笑容道:“引儿北上京城至皇陵祭拜他的母亲去了!”

    柯无双闻言,满脸欣喜地道:“多谢江老前辈的成全!”

    东海龙王见状,心知她要赶赴皇宫,不禁变色的叫道:“盟主…………”

    柯无双心知他忌慑皇上淫威,便道:“你们先返回地虎盟,我一个人前往即可…………”

    话毕,他已一掠而逝。

    东海龙王这才放下心来,连忙转身率人离去。

    吴茵茵忍不住抱怨道:“娘,您怎么把引儿的行踪告诉他,万一他心怀不轨,岂不是给引儿添加凶险!”

    梅花仙子微笑道:“你放心好了,这种事情绝不可能发生!”

    “娘凭什么如此肯定?”

    “因为我已经看出她的真身!”

    “什么真身?”

    “她是女人!”

    “什么…………”

    众女闻言,顿时响起一片惊呼,所有的人全部傻怔当场。

    威震黑白两道群雄的地虎盟主,竟然是个娇美动人的女人,任谁都无法置信。

    谁说女人是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