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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奇异神妙之煞谷

    营区中有些人在生火备食,忙碌了一个时辰!他们饱餐一顿之后才上路!车队改变了方向,一路向北!昨天夜里,萧子瑜已秘密的将金兵的尸体,剥下服饰给光溜溜的掩埋了!进行了百多里路才到达那——神妙之谷的地狱门口!上次大家都不敢深入,这次不进去是不中了,正因为它是座恐怖之谷,才能掩饰住他们的行踪,不被金国的斥侯密探们盯了梢!他们有百多名伤者,需要找寻个安全地角来安养!再者,这一百辆财宝也不能带着在各地乱跑,要找个地点埋藏起来!这里也是最适当的地角,不虞外人盗去!杨士麟在车前寻察,选挥了一处沙丘背面,命属下停车,挖了三个大沙坑!开封验货,点货记账,分门别类,埋入土中!剩下些不易掩埋的物品一一如绢帛之类,也只有带着它们!这些东西虽好,在这穷乡僻壤中,却脱手不了!必得回归大城镇中,才能卖到好价钱!坑外收拾干净了之后,才重行上路,过不多久,这里便复旧观,消失了痕迹!风吹沙变,失去了方位!若非做得有可靠的记号,便是这些人中有企图不良者,想来盗宝私自吞没,也非易事,能让他挖痴了心,也挖不到宝!他们赶着空车更向前行!这条大沙谷并非直线,八弯九转,—眼望去两面沙山,都是差不多的模样!正如一处自然形成的天然沙阵,十分壮观!沿途人骨兽骸垒垒既是,令这些人心头沉沉,脸色丧丧的!他们又渡过一宿平安夜!一整天时间,岳兰是坐在车中陪伴他老爹!岳战一心急着想办法调理经脉,他要恢复旧有的武功!他是强者,也做了一生的一个大世家的领导人,怎能受得了被人可怜的眼色!然而却苦无良策,其内心之煎熬比身为俘虏还难过!为俘虏时心如止水,没有什么希望可以等待,而这时是满怀希望,自己却力有不及,徒呼奈何!他对女儿还是慈爱的,一眼望去女儿是春风满面,颜如桃李,喜气盈眉,便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原本是标梅之期已过,如今已花苞重放,异香泛体!他心忖:“乖宝贝,那朵鲜花儿终于开了,进入另一个美满的人生中!”他心情开朗了些,女儿被那臭小子“干”得快活,他是老—辈的佼佼者,焉有不懂得的道理,他也曾是此道中的高手!自他正配夫人过世后,他便没有再娶个填房的人,暗中过着极其荒唐的夜生活,有多少女人被他“开”过,经常换新鲜!他认为这样才自由自在,家中的女人,人人都是他的侍妾,多得已记不清数目!只回避着女儿,不令她知道便可!岳兰在家中少个继母,她还感激她父亲爱母情深,不想再婚了呢!却那里知道他肚子里的歪点子正坏得冒泡泡呢!岳战这时见了女儿,欢欣的道:“兰儿,那小子对你还好吧,从今后爹爹肩上的担子都卸下来了!”“爹爹!别离开女儿,我们本是相依为命!”“爹爹怎舍得离开你,只是欢喜你有了人儿,爹爹便少掉一桩心事!”“女儿大了便要嫁人,身为岳战的女儿,这女婿么自然应是天下第一流的人物,小乖,看不出你慧眼识英雄……”“士麟对女儿可是真好,不安早年一见钟情,昨夜……昨夜我们已入洞房了,没对爹爹讲!”“孩子,早几年你早讲过了,爹爹还生你的气,现世报,如今却要靠他来解救,不然咱们回到金狗的狗洞中,可有得罪受的!”“爹!我不是要谈这个,女儿嫁给他,爹爹便是他的老泰山,应该孝敬供养你老人家,而是……而是……”她说了好几个而是,却接不得下文,这种事父子是不应直叙的,令她耳红面赤,尴尬不已也!“小乖,你是爹的唯一的—块心肝宝贝肉,有什么事说不得的,他可是欺负你了,快告诉爹是怎么回事,老爹找他算账!岳兰被逗急了,若是老爹来个鲁莽行事,无事生非,那能害苦她一辈子的幸福,她吓得立加否认的急声道:“爹爹,不是的,是士麟他帮助女儿打通了生死玄关,千万别乱来!”岳战本是虚张声势,目的是要逼出女儿吞吞吐吐的实话!她果然中计,一个情急便乖乖招供了!这供词不比平常,真令他老大吃一惊!乖乖,连老爹早些年风流多了的缘故,如今尚未打通呢,你这小孩子,可能被人家“干”得迷糊了,空口白牙来讨老爹喜欢!“这怎么会呢,老爹还未通呢!”岳战急了,一把将女儿扯近身前,面面相对的凝视着她!但见这宝贝的春山眉已开,眼角泛波透着灵气氤氲,颊角透瑛带彩,柔嫩浮香,比早些时漂亮了十倍!可是这小子有些道行,他这一“开”,将女儿开得心花怒放,馋煞人的可爱!“小乖,你说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快对爹爹讲!”而这刻岳兰有些后悔了,只对老爹微笑着;已不言语了!爹爹的目光中从慈爱中带有邪恶的淫欲之色!那是受了自己不经意的诱惑使然,她震动了,她害怕了!人性与兽性只一线之隔,虽父女也不能亲近过份,否则,便弄乱了!往年往日爹爹对自己是十分慈爱,自己会情不自禁的跑到他老怀中撒娇!这时不可以了,她像是变成了一块香喷喷的鲜肉,任谁见了都馋得想咬一口!连老爹,这座最安全的避风港,都不安全了!那是因为她身上已由杨士麟传过来的一点“灵芝”味!她已不敢对老爹细讲始末,也说不出口来!再者提到“灵芝”,也会激起爹爹的往事恨意!他本是个强而有力的掠夺者,不是平凡人,勾起他的非非之想,实在是她的愚蠢!“爹!女儿同大哥渡过了一夜最愉快的夜晚,女儿好快活!”岳战连连点首,拂拂她的秀发,心忖:“傻孩子,早年爹爹逼你嫁人,便是要你去寻快活,你却不领情,自寻烦恼了这些年,这时当吃到一口异味,便快活的失了魂似的!”“办那事,当然快活了,老爹已快活了一甲子,焉有不知不明之理!”“他没有粗暴得欺负宝贝你吧!”“不曾,好温柔怜爱,我喜欢!”岳战再点首,垂下眼皮,不敢再望她了,身下那支老棒槌已胀大,蠢蠢欲动,自从被俘后,这快活便断绝了!现在又给女儿拨撩起来了,要赶她离开才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今后要懂些人情世故,别使小性子,夫妻和睦最重要!”“女儿知道!”“快回到他身边去,帮他照料着这一大家人!人虽然不算多,他几年下来,白手起家,能有这番成绩也不错了!”岳战并不知道这些人是由那里来的,只要有人对他效忠,敢拼命,就是一股力量,有力量便是权威!他是在这种环境磨练了多年的人物,虽然事到头来是一败涂地,不堪回首,但,那也不全是他的错!对金狗认识不够,金狗也太多了,层层包围!那一国之师,如何是他小小村堡所能抵抗得了的,部属们虽然奋勇,拦不住人家的凶狠!他有些英雄末路之感,此事已不堪回首!岳兰见老爹爹还是虚幻在过去的荣华富贵中,便提醒他道:“爹爹,士麟已经答应过,女儿生了孩子,过继一个给爹爹为孙子,女儿要多生几个要爹金金你精挑细选二个要他姓岳,继承岳家香火!”“这种事也同他讲明了么!”“当然,女儿也得让步,他有多少女人,女儿也不能干涉他,人人都是患难中思义结缠不清,难分难舍,将心比已,女儿只得让步了!”“若是他不来救咱们,女儿这一生,可能连个人影也看不到他!”“是的,这孩子还算有良心!”“爹爹也别放不开心,是他的,也是女儿的,也是爹爹的,你说是么!”“是!是!爹爹有了依靠,也有了指望,好孩子,真难为了你!”岳兰不敢重提她已打通了生死玄关的事!岳战也认为她是被那小于“干”得痛快得过渡了,在胡说八道!认为女人被干得真痛快了的时候,便会时时幻想着那份痛快,身子飘飘的腾云驾雾起来久不消失!如是便认定自己功力猛进,小妙话儿就生在“会阴穴”的上面,这一带被“于”酥了便认为是“会阴穴”已贯通了!总之,他知道,女儿是快活幸福,正在享受她的人生!身为老爹的,焉有不欢喜的道理!他们父女在徐徐闲话!岳战忘其所以的将他岳家老祖宗掩埋在终南山中的几处宝库地点,对她详细交代!这意思是说,岳家的乖女儿,家虽然破了,可不是一无所有,光着身子嫁人的,再者,这次事变之后!说不定何时又再来个鸡飞狗跳,四散而逃,一旦失去联络则空余宝山,不知便宜谁了,先行安排较为明智!岳兰听了,一颗小樱唇,开得大大的,杏眼直瞪着惊讶不已!岳家船破有底,这宝藏如今对她的身心,安定不少!这老爹真是个者奸也,直到现在才吐出来,令她想不到!前行十多里,已到达前次他们曾来到过的地方,兽骨占据了通路,庞大的森森骨架似乎其中隐藏着数不清道不明的恐怖幽灵!令人怯步,不敢深入!千万具骨堆中交结在一起,妨碍了人的视觉!万一有凶猛的野兽与敌人藏匿在死角中陡然对他们袭击,那便骨堆中更增加了—层,这情况谁敢说它不能发生!杨士麟看看这些人的脸色,也知单凭说服力,是不能令人消失掉恐怖感!唯一的办法是身先士卒打头阵!进入骨堆中去先行探查虚实,万一真有什么危机,以他的武功自不惧有失!如是他停蹄驻马,招集十个百夫长级的人到身前道;“由我先行前去探看虚实,由朱玉妹子与岳兰妹子陪同,余人由许少会主及萧兄各自调度,警戒在意!”岳兰、朱玉—左一右提缰上前,夫妻本是共命鸟,生死与共了!而在列子中的许淑娇灵机一动,借此机会表明自己的态度,这可是个最好的机会,脚下小蛮靴一拍马腹,那马已小步前进娇声道:“杨大哥,小妹也愿意先行探道,望大哥允许追随在侧,互相照顾,两位姊姊随行唯免孤单了!”好理由,她随同哥哥出来追随杨士麟,当然不是想在江湖上玩玩;早已暗自爱上了杨士麟,若要有感情,便应人前人后常有见面的机会!以行动来表示自己的意愿!岳兰故然是姻缘早定,她焉能再落后一步,那可是太笨了!永远也得不到心爱的人的关怀,不关怀两情如何能相通!杨士麟猛的一震向她望去,美人儿已慢慢行来,心中明白,这事故迟早要发生,来得不是时机,他已左拥右抱,将她放在那里呢!岳兰与朱玉心中更雪亮透明,又多了个争棒槌的对手,这事不是她们能拦阻下来的,否则自己便在杨士麟心中便成了个醋坛子:朱玉灵机一动,向她两个妹妹打眼色,要她们也插一腿I朱珊、朱琳两人正是懊恼自己不够机灵,让这小狐狸捷足先蹬了!朱玉的眼色立即灵犀相通,原是不敢争大姊的被窝,现在可好,外人一个个的要挤进去了,自己亲姊妹更应先照顾!朱珊口快道:“大哥,妹子们也要随大哥一同前去!”杨士麟望向她们又是一怔,不得了,姊夫变成大哥了,连称呼也改了!五个……乖乖,正应了“五马分尸”!那要被她们生吞活咽了下去!他不能不表示意见了,点头微笑一下,开朗不在意的道:“前途危机情况不明,也许平安无事,也可能凶险四伏,看咱们的造化了,各自小心,大兄只一个人,若一旦照顾不到,你等别怨恨我!”三女齐口扬声道:“不必大哥操心!”这是杨士鳞已首肯,愿意接纳了她们,机会均等,尔后之演变,但视各人的造化,谁先得宠于否,是个未知数!起码已有了加入他牛活中的机会了,是—项公平的参与!“咱们已有六个人,不能再多了,我同岳兰、朱玉在前,你等三人在后,提高警觉,不得有丝毫疏忽!”“大哥放心……”这是一组阴盛阳衰的搜索小组,强而有力的斥侯群!她们沿着边角地带,马匹扣上眼罩,免得它们惊惧不前,—有了惊嘶声,便阻碍了前行速度!是虚惊,是因扰都有可能!前进中,不但兽骨多,而入骨、人头也不少,是有万具以上,散置在这条沙路上!五名姑娘若说她们不胆颤害怕是假!便是害怕也只得硬挺了,否则自己有何资格与这杨大哥,进出江湖,同甘共苦呢,这媳妇儿可不是容易做的!杨士麟走在最前端,提足了功力,发散出强大的感应波,足有十丈外!一旦有何反应,立刻便能侦测到!死寂!他们前进了五里路,死寂得连只小动物也不存在,像是陷落虚空!除了他们这六人六骑之外,这一片天地,便连一颗沙粒也没滚动一下!二十四只马蹄的扑沙声,便是此地唯一的声音!焕热无风!沙地中连株小草都不在,眼下一片黄沙,沙丘中也有些石骨外露!沙堆高耸之中间,便是堆堆白骨!骨架的形状是庞大无比,千奇百怪,甚难想象得到它们在生时是个什么形貌长相:而有些骨架还相当完整无缺似的!这证明并非由人力将它们搬迁过来!那么当时它们是由于何种原因,集中而来,一同死在这里呢!杨士麟想不通其中的道理!说不成也像他们六人是心甘情愿,只为了探路而来赴这死亡的约会吧!他们是人,它们呢是一批蠢物也!是经过一次何等样神秘巨大的天变,迫使他们集体灭亡在此!而且,不是一个方向,那骷髅头部是有各种不同的方向!当时可能是被挤在这里团团转而突然死亡!血肉皮毛化去了,便构成现在的形象!而有些像人形的骸骨,不是猿猴灵长类动物,便应是早期先民史前人类!那时人与猿伯是也难以划分清楚吧!尚幸!他们胆颤心惊中尚无大碍,未曾出现奇异事故!估计已前进了十里地!这十里尸路是弯弯曲曲,甚难望见前路,沙丘重重!地形有些许下斜,应该是走向一处低洼沙堆中!马匹虽然被捂着眼睛,它们也知道是走向一处生熟怪疑的土地上!背上人的惊惕心,它们是能聪敏的感觉到——是恐惧的,绝不是欢欣的!背上驮着个香美人儿,它们也知道!它们对这好主人,是十分驯顺乖巧的,有时主人还善意的向它们贴贴脸颊!在柔嫩的玉指抚摸下,它们也会心荡不已舒服极了!这时,主人们不时在扯动它们颈上的长鬃来安慰它们,口中轻“嘘”着!而杨士麟胯下的那匹黄骠马,十分神俊,精神抖擞,扬蹄前奔!它是匹雄马,也是全队马匹的龙头老大!在那日黑铁头与完颜奇逃走之时,曾遗留下两匹千里名驹!一匹是黑龙驹,一匹是赤骅骝,都是万中选一的良驹,但比之黄骠马还是差一级!因为在杨士麟久骑之下,已沾染了些杨士麟体中的“灵芝”灵气!它也最喜欢向杨士麟贴脸,或吻唇,那灵气便由杨土麟口中呼出来灌入马口中,替它打通马身体中的经脉!人与马之间已有了某种程度的沟通,人杰马灵,混为—体了!体力与智慧都在突飞猛进中!杨士麟有时会向它耳语一番,传它一些招术!这时它陡的扬首不前,颈鬃掀起!杨士麟向后打个手式,五女芳心微颤,情况来了!杨士麟已跃立马鞍,准备飞身取敌了,坐在鞍上身手不能灵活运用!他回首转动扫视察查究竟,深知这奴才不会开他玩笑,一定有了动静!杨士麟耳中微微传来一阵“沙沙”声,甚是轻灵,也许是距离尚远之故!别的他也不怕,只怕出现了一大群像这些大骨架子般的大物!从这大的骨架子不难想象到它们生时,有一个人几百倍大!六人在期待中,情况终于发生了!在兽骨堆后隐若中出现了六七个野人,形像虽怪异,但却确定是人,不是不可抗拒的凶恶庞大的史前怪兽!双方相距在百步左右,杨士麟迅即锐厉的加以观察判断!只见他们有个骷髅头,眼眶中是两个大洞,鼻孔下有两排森森白齿,黑黑的长发披肩,口中“吱吱!”怪叫!在光天化日下,这当然不会是“鬼”,只是带着鬼面具而已!这是吓不倒他们六人!最前面一人身披黑毛皮挂,就像是一只癞皮狗,那毛已脱落了三分之二,其余部分血肉垒垒,其中耽脏!他身后相随的几人身披白皮毛,这脏样子大致相同,赤足飞奔而来,手中持着一支长枪型的武器!她们边奔跑边咆哮不已,那是认为有人侵入她们的领土中,要加以驱逐出境!朱玉三姊妹手中已铁弓满弦,待命而发了!待他们接近至三十多步时,朱玉对准领头的小头目。松指射出一箭!箭矢直抵那人胸前“铮”的一声!这一箭并未曾射穿了他,只震的他停下脚步,举—手抚胸!接连朱珊、朱琳也各发一箭,一一命中后到两名野人!这令他们更加忿怒不已,跳跃着飞扑上来,拼命了,同时也能防箭!杨士麟一式乎沙落雁,疾射而去,并不曾动剑,他认为揍他们一顿也就可以了!以他的眼光自然看出这些野人只是本能的孔武有力,绝无什么高超的武功可言!便这样也是胜之不武,有失身份!身畔没有替手之人,总不成要姑娘们打头阵!他只用了一成力,三拳两脚已打得他们满地啃沙子,也不想伤害他们!她们被打倒在地已“哇哇”大叫,可能是她们的语言吧!余下几人已扭头提枪回奔而逃,跑起来那个大屁股一扭一扭的,满诱人的!杨士麟心忖:是些野女人,前身看不出来,后身可就与男人有些差别了!躺在地下的三人,赖在地上不敢起来,全是沙地,摔一跤不算什么!其中一人那鬼面具已摔跌掉了,显露出一付颇为娇媚的小女面孔!皮肤与汉人相同都是玉黄色,杏眼桃腮,目中水溜欲滴,神情之间带有薄嗔气恼,而又无可奈何!支起一只大腿,那宽衣掀上去,大腿根处那“妙话儿”。呈露出来,茸翠苍苍,桃溪一线,丰润有致,美妙极了,十分诱人!杨士麟略已过目,即被吸引得血升玉面,欲火陡壮!老天!他虽然已“干”过三个女人,却都是在黑夜里,偷偷摸摸的“干”,绝没有在光天化日下,仔细欣赏到她们的那具妙话儿!这是他有生以来,首次看到,以前只是摸到而已!大腿根处是同莹玉般的浑圆,其中心点处渥丹带露,两阜略微隆起,芳草萋萋,似阔欲开,粉嫩滑滑,这股意念直达他的神灵深处!他赶忙离眼上抬,注视她的眼睛!不得了,她已目似秋水般的如差如诉的向他滚溜着!这意味便似告诉他,你这人偷瞧我那个,真不好意思,多羞羞呀,还不上来将我拉起来,瞧你!已痒得脸红脖子粗了,想“干”么!我便给你,来呀!还等什么,来抱我,我喜欢你是个雄壮的男人,一举手便将我打倒了,真够劲,真甜心!我愿意被你征服,被你膘瞄,被你虐待,被你摧残……玩弄……杨士麟摔一下头,摔走了这些意念,让她躺在那里痴痴的等吧!一个大纵身,大鹏展翼般凌空飞回,叫了声:“老天,是些女人,没……光着大屁股!”朱玉一听这还了得,立即收了箭矢要去再揍她们—番。野女人准是在勾引大哥哥,烂货!而岳兰与许淑娇早已飞身而出了,女人,如何能让大哥沾身沾手,那会黏上他去,野女人也是女人,有个妙话儿与她们的是没什么两样!这五个女人已有心灵上的默契,至此为止,不能再多了,她们已彼此容忍!。联合一致,不能再让他多一个,要伺候他,只这五人由他安排,已是足够了!杨士麟一走,三个躺在沙地上的女人,也不慢,滚身便爬跃而起!没待岳兰与许淑娇赶到,她们已欢笑着,叫嚷着向后飞奔而逃!岳兰与许淑娇轻功不弱,相距二十丈,脚下穿着皮靴子2在沙中飞纵,一落地,足下便多了个沙洞,弹不起身子来,自然便慢了!而她们这三个野女人,赤足跑沙地已习惯成自然!毫不费力,一溜烟似的,足落沙上只显出一个浅印!相比之下,那会越追越远,永远迫不上她们!杨士麟唯恐她们有失,若离开视线,万一让人家掳去了怎办!“兰妹!娇妹!不要穷追了,大哥不放心!”这一声雄声叫喊,已叫软了姑娘的雌心,体内的真气立即松了!“是爱的呼唤,多甜蜜,郎的关心,多体贴,自己要乖巧,才是最聪明!”她们立即止步相待!杨士麟等马起小蹄迅即赶了上来,便道:“她们已回报了,可能有大批野人会拥上来,妹子们要在意了!”“这死地总算有人了,咱们的运气还不错,万不得不要杀人,请记住!”“若能与他们打上交道最好,这里可建成一处秘密基地!”五女默然点首,诸多事情都应由大哥作主决定!他们转弯再转弯,已转过了四五座大沙丘,兽骨堆也渐渐稀少了!陡的眼前出现了一幅奇景!一处大湖,水平如镜、水波不兴,青天映水,白云流渡!约有两三里地方圆,周围岸上绿草如茵,十分茂盛,树木列障,虽不高,却密布成围!草地上有牛羊,一堆堆的在放牧着,只有几个小野孩子夹在其中!再外围便是层层沙山沙丘!他们驻马谷口处,窥视着这一片清新的大地,在沙漠中这的确是一处“宝地”!只有这种环境才适合人类生存;与天地同在!是一处极原始的处女地,清新丽亮!远处传来了牛角号的“呜呜”声!是他们的到来,已破坏了人家的宁静,野人们在集结,在总动员!对入侵者,他们不会甘心情愿的,排斥是必然的行为!稍时——有三五百人的野人们已由树丛中显现出来!虽然经过严格的训练,排列成阵,但也是有章有法,有前有后!也能略为分辨出她们是有阶级性的人群社会体——部落的特质来!这事杨士麟可见得多了,西行万里时,随处皆是!但每个部落的组合都不算大,有个三五千众已不错了!相当于汉人的一个乡村小镇似的!这是极其自然的人类组合,在原始的生存中极是合理!周围的土地便是人们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范围!他们在百步外停止下来,双方对持着!野人举起手中的武器向天刺动,呐喊着声震沙谷!是示威的行为,是抗议的咆哮!不过并没有不分青红皂白,马上冲杀上来!这在杨士麟的经历中,算是一群和平的、纯良的原始人类了!他曾遇到过十分凶恶狠毒的部落群!向耶律大石所率的辽人疯狂的攻击,没有沟通的余地!对持,便是双方首领各自观察对方之善恶意图……杨士麟这方是撞入者,侵掠者,只一男五女,一目了然!乃一小颗路客,能通过那十里长程的“魔骨堆”,可知不是些好相与的人,虽然人数并不多,焉知后面没有大队人马!总之,这里已不再平静了,要激起一些波澜!依据以往的经验,她们也不甚恐惧!她们的“神抵”能无言的,默默的融化掉他们!由这湖泊生息地的中心点向外扩散,周围足有—两百里地的沙渍地,不能有人烟生存,原因是缺水!有多数控入者,被迫着退了出去,被“魔骨堆”所吓退了!杨士麟也在向她们打量估评,身畔有朱玉在陪!“哥!咱们来到女儿国了,安身观察,这五百之众,都是母的,没有一个公的,你注意到那个女王了没有!”“呢,是处母系社会的组合!”“相当封闭原始,落后,真正土着辽民吧!”“当然不会是汉人,也不—定是辽人!”“妾身可真怕你这唯一的大老爷被人家争吃了!”“妹子怎会有这种想法!”“你敢对我们姊妹保证么!”“天地良心,大哥被你们错爱已是感激不尽,另外尚有林香芸大姊,耶律芝华妹子不在身边!”“这一经难以照顾周全了,再多了大哥是老命难保!”“事到头来不由人,谁要你生得这么人见人爱!”“冤枉,大哥只是个平凡人!”“平凡人!你仔细瞧,那个女皇年龄恐怕有四十了呢,还对你满对胃口的呢!”“胡说!”“卖身是女人,焉有那么糊涂的道理!”“大哥保证绝不沾上她们!”“我看,已打不起来了,要做次客人是做定了,咱们只六个人,五个女的!”“她们自然不会怕我们,何不乐得大方些呢!”杨士麟口中虽然安慰着他这娇妻,眼睛却关注在那个女皇脸上身上!只见她秀发高盘,玉钗吊珠垂宝,星光闪闪映日生辉,左右鬓角,如凤翅般排展开别具一格,有如凤冠般抢眼!眉目如画,透出少妇型的成熟美,桃腮凤目,威中带媚,一双水汪汪的眼波向自己身上射来,风韵极为动人!身材高挺,穿着织锦花缀罩袍,宽大得看不出身材!这衣服看来是汉家老员外夫人的大礼服吧,袖口甚宽,胸前垂挂着四五串宝石项珠串儿!腰带有五寸宽,是一个硬围困,镶着大型珠宝,侧方斜悬宝刀!足下是高筒皮靴,大概是一只小兽皮制成,毛色—:致,并加雕花,靴型怪异,非汉家之物!其左右有二十几人,皆是少女、少妇,五光十彩,各有千秋!如众星拱月般的簇拥着她,枪林刀屏,杀气威仪,不在话下!余众形成方阵,左、右、前、后各有一大堆!行动虽慢,方位简单,倒也亲而不乱,徐徐向前移动着!杨士麟向朱玉俏声道:“妹子,大哥要上前去打招呼了,这里由你照顾着各位妹子!”“哥,小心些!”“你安心!”杨士麟已翻身落马,大踏步向前行去!”对方是坐北向南,这处谷口是在西面,东南方百步上便是湖岸!杨士麟以汉家地道官话汗梁口音向对方高声道:“请教你等可听懂在下的言语么!”这群野女人停下来了!“若是有人听得懂,在下等人远从汉家远方来,拜候你家大王!”那个女皇口角微弧,侧身向身左一名少女耳语—阵!那少女,飞眉撩目,巧笑倩兮,灿然笑开口道:“你这汉家郎,看来不像是歹徒坏人,怎的胆大,通过我家的“地狱谷”,私闯进来,又打伤了我家的巡山的人!”杨士麟一听大喜,他们竟有人能听懂汉语,而且言语通顺,互相有了沟通,这场冤枉架是不必打了,情况看好,便即躬身下去,打了一拱!弯腰垂首,似只大虾般的道:“姑娘能讲汉语,那是再好不过了,区区拜谢多有打扰了!”“那几个姑娘由于言语不通,来势凶凶,多有得罪,误会误会!”他们也许懂得杨士麟是礼多人不怪!看他这形态便绝不是想行凶的人,满对胃口的,如是娇笑一声道:“汉家郎你等因何来此,可是要侵害我们么!”“好姑娘!不是……只是误闯入谷,请姑娘转达下情!”这小女便是那位女皇的最小巧女儿,自然不必传译!因为这汉语是她母亲教她的!而她母亲又是她爹爹教的!而她爹爹是在六七十年前,有一个机会俘掳来的一个汉家郎!也许是误闻进来的,本是辽人在边境上掳来的汉人奴才!这人不甘被虐待,逃亡了,进入这座地狱谷中!那汉人虽也有点迷信,但也曾是江湖人,一堆兽骨还吓不着他!他要探个究竟,总比退出去再为辽人逮去了,希望大一点!不料!这里是处女儿国,族中男少女多,族人捕获了他,献给女王,不久!便荣为王夫了,从此之后,他老享尽艳福,不必再被人鞭打喝叱着为奴做工了!只是用那棒槌勤奋耕种女王那块玉田!女王如获至宝般的爱恋着他,共渡了一世好夫妻!虽不能锦衣玉食,但大鱼、大肉、美酒、美人是任由他快乐舒爽得!他传下些汉家事务及汉家语言!也只限于他的直系血亲,他不是孔老夫子,立志有教无类!他还活在深宫中,只是太老了,现在年已八十高龄,齿落发脱,家人都尊敬他,关怀他!他人虽无大志,在这野人堆中能安定下来,或多或少对族人是有供献的!他教会了孩子们的言语、礼节、行为等,便对她们讲故事了!他有讲不完的汉家人的故事,自唱自演,潜移默化!下了三十年的苦心,他成功了,也排解了些思乡的情怀,黄土何处不埋人!他满足自己的遭遇,上床了,他是女王的通夫,“干”得两入都舒爽!下床了,他是赘婿,任何权力不沾,女王只是满意,夫妻恩爱情深!余下的时间,管带自己的孩子,三十年生下了九女一男,真够他忙活的!女儿生了孩子还要带孙女!孙山、外孙女就更多了,三十多人,每个女儿都愿意将孩子送来由他管带!由他管带出来的孩子,在族人心目中便是高贵的人,智慧的人,有领导能力的人,能得族人拥载的人!如是他们这支王族,在这四五十年问,风平浪静,铁打的天下,无人敢叛逆不服!现在这位王位继承人,并非是长女!而是他的五女,这是由公平的选举而来的!勇武与智慧都是高人一等的才女,族人在她的领导下,渐渐在变化!这个老汉家郎对这群野种,是有些影响的!且说!那位女皇暗忖:老天有眼,又自动送来—个汉家郎,这人比她老爹更好!可惜了,只有留给女儿了,他太年轻些!这位女王当年受他老爹的影响,十七岁时曾偷偷离家出走,响往那爹爹口中的繁华世界,汉家生活!她辗转出谷,进入关内,来至山西大城太原!她印证了爹爹的描绘,一切生活条件,都比她族中高明,天地间也山明水秀,万物齐全!只是却少一个像她老爹那样的有情郎!过了一段时间,结识了一个有为心爱的青年,他们结合了!当她提出要他一同回来时,那青年便不同意了!他是以男性社会为观念,女人嫁给他便是他的女人,随他生活、生儿育女,形成一个美满的家庭!而她却要他入赘女家,回她的族中去,跟她去生活!当他知道这女人是来自沙漠,要他去那不毛之地,过渡野兽般的生活,自然不肯干了,她那小话儿牵不住他那牛鼻子!彼此之间的爱情便破裂了,而且当时辽宋对持,宋人边民常常被辽人掳去做奴隶!这青年虽不仇视这辽女,若要他自愿去为辽奴,便免谈!她失望之余只得再回到这故乡,她也不愿意终生留在汉地!在汉地与汉人共同生活;自然学会了许多新的较好的生活经验,智能高人一等了!便与同现在咱们没留过洋的人来看那批留学国外的洋博士!她回到族人居住的这里,是有些兴革建议的!族人便拥护她了,尊奉为圣人,权威一高,自然取得了皇位的继承权!对汉人的武功也偷学了不少回来,越法助长了她的声势!由杨士麟身上所辐射出来的“芝精”的灵气!不但是少女们一心想对他投怀送抱,便连她老皇婆也旧情复燃,对汉家郎有份亲切感,绝不排斥,如是道:“汉家郎,你若不嫌此地鄙陋,本王邀请来家中奉茶!”杨士麟一听这番王婆开口了,汉语更好!便躬身礼貌谢道:“区区尚有些属下停留在谷口相待,大若八百人众,其中有—百多人,曾与大金国武士搏斗过一次,负伤待医!”“族王若能见谅协助,让他们来此休养些时,区区感激不尽!”“其中有三百余人乃是贵族辽人武士!”这话令她心头震动不已,什么金人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这十几年来族人无人外出,于世隔绝,怎知外界已乱得天翻地覆,大辽国已灭亡,如今已是大金国的天下!再者,这一下子来了八百只大棒槌,老天,心忖:天无绝人之路,吾族有救了,又有这多的新血补充进来,可真拉风啦!“尚未请教汉家郎你高姓大名,做何生理!”“失礼,区区杨士麟,世居汴梁,率众下人等运送货物,—出得胜口便为金国匪徒劫杀,所幸,一百辆大车资财未失!”她一听尚有一百辆汉家货物,来财了,这是人财两得也!“杨相公受掠了,本皇甚是好客,这便请他们同来歇脚,只是家下简陋,多有包含!”“多谢成全!”“事不宜迟,本皇派遣百人迎宾队,前去接应!”。“有谢辛劳!”杨士麟再谢而回五女处相商,由朱珊、朱琳姊妹带领这批娘子军回程接人!而他们四人随同她们回宫待茶了!浩荡一行,来至一处大茅房之前,其屋甚低矮,全属木造!外像不怎样,屋内却也有些类似汉家大户人家的客厅气派!桌椅几案俱全,朴实无华,比之辽人游牧部落之皮蓬帐,来得进步多了!茶、酒、水果、点心端来敬客!杨士麟再向她介绍了三女的姓名身份!女皇也介绍了她的赘夫“阿鲁多”及女儿阿妮、阿美,……等人!杨士麟问候了些闲话,便叙述些如今的世间情况!金、辽已杀伐了十余年,这里已属金人的领土了!辽人与宋人在关外已不是主、奴关系了,而是同等地位,原是辽人的宋奴,已解放了,大家和平相处!金国大军已开进关内,正在屠杀宋国人民,抢劫财货,占领大城!宋国兵败,大同、太原、长安、洛阳都已失陷,东面战理也不利!这些情况,他们是一无所知,相顾失色!在夕阳西下之时,这八百人已车骑塞途,蹄飞轮转般的开来了!车马停在湖畔!女皇出来一看,其中只有一个老女人!那是“圣刀会”中的“坤”堂主方采风,余人都是“公”的!杨士麟邀些要员们上前见礼,各自介绍一番!最后请岳战老爷子下车入室待茶!岳战是这批人中,年龄最大,辈份最长的人了,自应得到最高敬意!杨士麟也将车中的绢帛物品,拿出一大批来,向女皇献丰L!大手笔这可能是他们族人由古至今所得到的一宗最多最珍贵的一份大礼了,件件都是宝物!那当然了,金人抢劫来的,不起眼,完颜奇绝不会万里长途搬回老家去!她们这些女娘子军可大开眼界了,人人笑口常开,媚眼乱抛!主动上来与男武士们表示亲切之意,爱慕之情!协同生火烤羊,忙得不亦乐乎!这批辽人,为金兵军奴,已两三年了,多时不知女人是什么味道了,心中对这位杨公子已佩服得五体投地!他给找了个不见男人,全是女人的地方,而她们又是年轻貌美婀娜多姿!男男女女已经暗自勾搭在一起了,他们语言也赂有相通,眉目传情也可!而“圣刀会”的那五百人,也非傻瓜,亦有一个多月未沾沾女人了!有些还是童男呢!对这些番女娘子军虽然言语不通,但也难不倒人,可打手式表达自己的情意!那是没有不通的,各找良配!先来个拉手抚爱,摸屁股吻腮儿,弄得美娇娘欢然一笑,媚眼如溜,反应良佳时,便得寸进尺了!对方也半推半就,掩掩遮遮,脸红心欢,那有不默许之理!但等着伺候他们酒足饭饱之后,携着大手往自己家里带了!这事绝对是两相情愿,不会闹翻了,令人尴尬!因为!这一族人正在闹男人荒呢!族中老中少在内,已不足五百人了,而女人却有五六干人!除去老少女人之外,也有四千人正是花开正艳的年龄,正需要大花蜂来采蜜了!因之这十几二十年来都是采行“共有制”!五六个女人才能配得一名男人,不论管不管用,老得已上不了架了!能有一个也就不错了,最起码他会拥抱亲吻,抚摸玩弄她一下,也是够刺激的!便是待他们像宝贝似的看待,伺候他,保养他,锻炼他他们还是死得早!一旦五六个女人的赘婿死光了,她们便得守寡了,互相抱怨不休!而别家女人将自己的男人看得死紧,绝不容再有别的女人插足进来!有更多的女人,一生还没吃过棒槌得为女皇服役,成绩优良的,才有机会挨号,将老年女人淘汰掉,由她来递补空缺!等分配的女人,有些已等过龄了!年过三十多还分配不到一支棒槌用用,来开开胃呢!今天可是喜从天降,陡的来了这么多颇为管用的棒槐!八百多人中除了岳战这名白发苍苍表相威严的老人外,其余的人都是精壮的中年人及少年郎!便是有一百多个受刀伤的患者,暂时不能用他,这也无妨,不出一个月便能细心料理得他精精壮壮的,富有母爱的女人,已自动的看准了这一点!在各自照顾他们了,她深知只要保养好了他,他会给予回报她的!那时互相之间会产生顶神秘的爱情感!两相欢爱时,便不单是性欲问题了,那会满足了人性心灵,酣畅自在极了!当然这其中,也非一点问题没有!例如一个年龄大的女人,想找一个年青的郎君据为已有,而这小伙子并不中意她,嫌她身材不够苗条,面貌不算漂亮,也会不来电!那是一拍两散,各自再寻中意的对象,自我调整!总之,随驾出征的这五百女人有优先权,不流血没出汗,却获得一个顶开心的战利品回来,这事乃百年不遇的!但,外来的棒槌除伤患外尚有多余,需后补的娘子多了!女皇已暗中交待下来,立即选优秀的,平时有功考绩好的加以补充外!并告谕属下明夜,后夜逐天轮番上阵,有得二轮三轮也不差差!不过这第一轮么,得拿出最好的,年青漂亮的上阵,让他们杀得满意满足才成!当然她们也知道,这第一夜最是够劲,三夜四轮也尚勉强,接连十夜八夜那就空了壳底了,得让他们休息些时!她们的经纪头目,便是江湖世家的师爷文案们已在精打细算,计口分配棒槌了!也暗自将他们分级列等,仔细挑选,加以区分!例如那三百名辽人身材高大,都已是成年人了,显得粗犷悍野些!而由长安来的汉人,个头矮些,成年人是沉潜老成,年青的羞涩生嫩!这些生嫩的童子鸡,甚不上路,中年女人上去,立即便被人家打了回票,给碰了回来,暗道惭愧!便得派些年轻的姑娘再上前搭汕,如是中选合格的机会便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