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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刁辣苗女暗藏春

    北双在此竹屋里,虽不时齐人之乐,但真真实实的夜夜春宵,享尽美艳的少妇的寸寸胴体。时光可过得真快,一晃,又是三天宝贵的三十六个时辰飘过去了……三天里,北双可说给“乐”坏了,但事实上,只有天晓得,其实他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北双这幕飞来的“横福”,看起来似乎有点奇怪,不是么?妙龄美妇起初对北双显得是那么厌恶,当北双饿得几成饿鬼,忍气吞声的向她讨食物时,她连一杯水也不给他,只给他少得可怜,根本不足以填腹的焦粑,何以末后竟对北双下“春蛊”,让北双吃尽“甜头”?其实,点穿不过置之一笑。原来北双当时向她乞讨食物时,身上不仅穿得破烂如叫化子的藏苗人装,而且全身体臭不可闻,脸上更有着满满的污泥,真正和他的坐骑黑炭一样黑的可以,试想,如此模样,谁人看了不厌恶得退之三舍?算美龄妙妇能给他一点焦粑,已是“大发慈悲”顶不错的了!要是少妇能“再发慈悲”,给北双一点水,那末北双绝不会尝到她的“甜头”,不对么?在如许燥热蝉声不闻的天气下,北双最需要的便是水,更何况吃了那难以下咽的焦粑更觉口渴,一来,北双是想找水以充饥,再者他吃了那干燥的饭粑,不能没有水喝!于是在此情况下阴差阳错,鬼使神差的叫北双发现那口池塘,北双得寸进尺,竟然忘形的脱光身子,跃进池里,尽情嬉游。如此一来,他身上所有的污泥皆洗得一干二净,还他本来真正的面目!姑不说北双长得是如何潇洒俊逸,只要想想单桂珠、严梦柔那等高傲眼过额角,视男人如草芥的女人,对北双皆是一见倾心,并且死心塌地的爱着北双;北双长得是何等美俊,不说可知,更何况有过不知几许的女人对北双意乱情迷,死心不渝的爱着他!所以,当那妙龄少妇一见北双竟不是原先那副“黑炭”模样,而是宋玉,潘安再世的美男子,且虎背熊腰,浑身散发着只有男人才有的独特气息,便使她对北双放了“春蛊”,“自找上门”的奉上“甜头!”北双在牛家帮的一段日子,曾听牛安说过,苗女大皆会使用蛊术,此等蛊放之无形,中着必无法挣脱;普通苗女大都对“汉家郎”有特殊好感,如遇自己心中的如意郎君,而这“如意郎君”不对她理睬时,她便放出“春蛊”,便能得到他!但放蛊者须先知道对方的生辰月日,放蛊才会生效!所以北双把身子弄得像“鬼样”,虽说是躲避追兵仇人的揖杀,也何当不是没有防备这些多情苗女的“春蛊”。但功亏一旦,想不到他一时的忘形,还是“栽了”!北双现在真正的是有苦说不出,他已成了那少妇的“玩物”,已无逃出的可能!因为此种蛊只能放不能收,而且放者与中者,如有一人死亡,其外一人也必死,看来北双真正得到了一位“同生死的爱侣”了!有一点令北双奇怪的是:何以美妇并不知道他的出生年月日而能使自己中了她的“春蛊”?北双可说气极了,他的一切希望便全部毁在那名妙龄少妇身上了,想报杀妻之仇,想见她的师母,想恢复武功,想杀红苗帮,想杀西北雨……一切的一切,都成了泡沫!现在,任有大罗神仙来救他,也只有徒睁眼莫可奈何了!北双想到了自己爱妻之冤仇就此永远变成泡汤之想,曾有好几次想咬舌自尽,一死了之!但他一想到自己历尽千辛万苦,只剩下一个苗岭便可到达天母潭,见到他的师母,如此死去,实在不甘心,也实在太冤枉!他曾几次企图逃走,但还是“乖乖”的又回到美龄少妇的“裙边”!现在,他唯一的希望便是说服那少妇,说服她和他一起去天天母潭,也许他的师母能解这蛊也说不准。但那苗女的艳妇,不知是听不懂北双的汉语,还是装聋作哑,除了说些简短普通的对话,尽是望着北双吃吃娇笑,任北双说得天花乱堕,说了等于白说!北双也曾用自杀威胁她,但她似乎有恃无恐,根本不予理会!啧,看来堂堂的江湖一鼎风流成性,这次可要“风”得愁眉苦脸,连连叫天了!这日少妇自个儿上镇集去购物。北双无奈的躺在床上一阵发呆。“唉,麻子,看来小英的血仇由你去报了!”北双悲伤的垂下眼帘,想起自己爱妻之仇,就将永远沦沉烟埋,脑中甫忆起川枭与严梦柔、单桂珠……的脸庞,这些都将成了他记忆里的一部分,尔后皆剩下一片茫然不甘的空白!北双的心中,那么苦涩的叹了一声,眼角滑下了一滴晶莹的泪珠,噢,那泪珠,是男人绝望的眼泪。“喀!”一声轻微的启门声传来。北双苦涩的撇撇嘴角,他没有睁眼,但他知道是他的“枕边人”回来了,一个他爱而又无可奈何的“枕边人”。轻微的脚步声显示着正朝他走来。“哧,算了吧,纵算我姓北的脑袋没给搬了家,应该大大的高兴祖神牌有灵,更何况又有如此‘艳福’可享,啧,该满足了,是不?……”北双翻过身子,心中升起一股对自己命运的揶揄与讥讽,不是么,江湖一鼎的下场,竟是如此无声无息,将像一缕轻烟的涌失在人们的记忆里。脚步声停住了,北双能清楚的感到。他的“枕边人”已睡在他身边,而且,开始搂住他,吻他。那吻,轻轻的,落在他的脸颊、额角、鼻子眼睛,而且还吸吮着他眸角未干的泪痕。但北双还是充着一副熟睡的样子,那吻,并没有浇去他心头的哀伤、落莫与厌恶、愤怒。最后,那吻堵住了他的红唇,一股撩人心猿意马丁香,缓缓在他嘴中转荡、吸吮、绞卷……北双猛可地一震,那吻的“技巧”并不像他的枕边人!“你,你是朱妮?”北双赶忙睁开眼睛,但见吻他竟是朱妮,并不是美艳少妇,北双推开她,猛可地坐起身子,吃惊的叫了一声。“惊奇吧?”朱妮唇角含着微笑,美眸射出一股灼灼的情意,深情的朝北双甜甜一笑。“的确够令少爷惊奇!”北双冷冷一笑,对着曾被她打得只差半口气便归天的蛮女,他的心中说不出是如何的愤怒,两眸激荡着一股残厉怨毒的眸光,牙齿磨得格格作响,那副神情,看得朱妮芳心打了一个冷颤,冷得令朱妮背脊一阵发凉,冰得使朱妮银牙抖颤,夹着北双半年来所积抑的怨恨、愤怒,从他冰寒的齿缝中,带着一丝丝的**意味,溜出了他紧抿得走样的嘴中。朱妮的美眸,射出了令人不解的骇意,那么叫人茫惘的骇悸,在她美俏的脸庞呈漾着,娇小的娇躯在退缩着,那么柔弱的退缩着,柔弱得一点抗拒也没有,柔弱得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令人楚楚心怜的小猫。北双像一只暴戾的兀鹰,两眸满布着鲜红的血炽烧的怨火,揉合着他口中**,冰冷,神经质的狂笑,扑向朱妮!“不!……”朱妮眼角滑出一颗泪水,娇躯那么柔弱无力的软瘫在北双怀里,任由北双恶劣、粗暴、贱夷的撕去她身上一件一件的衣服!一阵阵**的狂笑,伴着一声声无力的娇吟。狂笑停了,娇吟消失了……低微的啜泣,轻细的喘息……两条赤裸的身躯,停止了波动,静静的躺着……“为,为什么你,你不……不……?”北双的唇角不再是狂笑,是张着,不解迷茫的张着,而且,微微颤抖着,一种想哭的颤抖,从他唇角颤抖的弧度可以看出,那么明显,那么强烈。“为什么?为什么?”北双猛可地摇着朱妮的香肩,摇得那么疯狂,那么吃力,像是要抖去他心中的噬痛!真的,不明白,朱妮为什么不抗拒?而且,还那么柔顺的接受他的摧残、蹂躏!北双的脸孔,在剧烈的曲扭着,两眼暴戾、凶狠的眸光早已消失,蒙上的是一层浓深的烟雾,一千个,一万个茫然不解的烟雾!北双眼瞳底映着如许殷红的事实,噢,朱妮的确让他摆布,没有一丝抗拒的让他摆布!朱妮两只美眸轻闭着,长长而微微颤动的睫毛,闪着未干的泪痕,令北双迷惘而心颤的泪痕,那赤裸娇小,毫无瑕斑的胴体,带着令人一百万个、一千万个的爱怜,那么的娇弱,那么滑柔的蜷曲在北双的怀里,像一头小猫,受惊而又令人心怜的小猫,蜷曲在北双的怀里……“噢!……”北双猛可地推开那令他心灵绞痛的胴体,翻过了身子,把脸埋在枕上。噢,这决不是他期望的事实,真的,他原以为朱妮会杀他的!不是么?他是朱妮要捉拿的人,当朱妮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的脑海漾起他被朱妮拷打的情景,牛家帮被她夷杀的情景,他的脑海涌上刻切的愤怒,他认为朱妮此来是要把他抓回去,然后让地积心快意的毒打,整个半死,再送给黑门豹,让黑门豹含着不屑而得意的笑意,在他身上慢慢凌辱而死……在别的时候,他可能会感到骇怕的,但此刻他已是中了苗女的“春蛊”,被朱妮逮去,不到半路,蛊毒一发作,横竖一死!死,他要死得有点骨气!他不知想了多少个念头,一待他恢复武功,一定还之千百倍的毒刑在朱妮身上,朱妮的出现,使他空想的希望幻灭了,而且,他的直觉告诉他,自己仍要受她惨无人道的酷打!但,他愿意如此乖乖的让朱妮抓回去么?不,绝不!反正生死已定,堂堂的江湖一鼎为什么不死得漂亮一些?舒服一些?可是,朱妮当然不会让他如此痛快死去,他清楚的明白,所以他绝不愿死在她手下,他的脑海升起一股自尽的念头,他准备咬舌自尽……但他生就有的傲气,使他在死前一定要凌辱她,然后在她出手杀他的时候,自己先咬断舌根……然而事实超出他的预想何止十万八千倍,朱妮未但没有杀他,而且,显得那么柔弱无力。那是一种挑逗,挑逗他惯有的胜利念头,他忘了他已失去武功,朱妮的退缩,显得那么惊骇、无助,使他以为自己恢复了从前睨嗤武林的神功,朱妮在对他无言的求饶。他说不出那时他脑中的意识,他只觉自己把朱妮按倒床上的时候,他的心头涌上一阵骄傲的快意!但他发现那快意是如此的短暂,短暂得使他感到惊愣的长久。“双,双哥……”一声那么令他心颤的娇唤,使他不自觉的翻过身子。“小,小妮,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北双望着朱妮姣美的脸庞,他必须解开使他迷惘的凝结,不对么?朱妮没有理由这样做的。“双哥,告诉我,你又为什么痛苦?”朱妮伸出玉臂,紧紧搂住北双壮健的胸膛,两眼含着如幽似慕的眸光,那么痴呆的望着北双。“我,我不是有意对你……”北双拿起足下的被单,盖住两人赤裸的身体,茫然的望着朱妮嫣红未退的俏脸,苦涩的说道:“我以为你是来捉我的。”“是的,我是来捉你的……”朱妮缓缓把胴体挪近北双,紧紧偎着北双颀长而魁梧的身体,玉脸埋在北双臂弯里,两手在北双黝黑的胸毛轻捻着,幽幽的,令北双浑身一震的说道:“为我自己!”“我不懂……”北双茫然的脱口说了一声,事实上他懂了,他做梦也没想到朱妮竟对他垂爱,噢,那是不可能的,她对自己竟如此的毒打。“在土神庙吻你的时候,你就该懂的,双哥,我爱你!”朱妮抬起脸庞,被单的耸动,可以知道她的胴体,压上了北双的身躯,两支粉臂轻轻拂着北双散乱的鬓发,那么柔情的,蜜意的吻住北双的嘴唇……北双难奈的吸吮着她的丁香,两支手臂紧紧搂住她柔弱无骨的腰肢。噢,北双也曾想到朱妮吻他,但他认为蛮疆之女,皆是浪荡放肆,不似中原女人之贞节,没有贞*观念,不是么?她们穿着袒露的衣服,而且沈佳还带着满口不堪入耳的脏话,这些使他确定苗女的淫浪,朱妮在土神庙吻他,不过是在捉挟自己,玩弄自己吧了!可是北双现在相信他的想法是错误了,不是么?床上那滩刺目的“大红”,正映入他的眼帘……北双轻轻推开朱妮的玉唇,望着朱妮令人心颤的俏脸,莫名的,轻轻叹息了一声,噢,他多不愿这是事实。“你太笨了……”北双避开朱妮柔情似水的眸光,苦涩的说了一声。“是你自己*我的。”朱妮轻轻的吻着北双的颈项,风情万种的抬起螓首,显得散乱无章的秀发半遮着秀丽姣美而不妖不冶的脸庞,散发着漫漫撩人心弦的韵味,深情的凝注北双,轻启撄桃小嘴,银铃似娇音,荡漾在北双耳畔。“我*你?”北双不禁一怔,呆呆望着朱妮,说不上话来,北双苦涩的撇撇唇角,他以为朱妮是说他刚对她近迹“强暴”的举动,俊脸泛上一层微微的酡红,显得有点尴尬喘呐的说道:“我姓北的从不*人,是你……你自己不挣扎,而且,我,我的本意也不是要对你,对你……”“傻鬼,谁说那个来着?”朱妮忽地噗哧轻笑,娇俏的吻了一下北双挺直的鼻子,把螓首伏在北双耳畔,贝齿轻吻着北双的耳垂,嫣红迷人的粉面,不住的轻磨柔擦着北双的面庞,如痴如醉的说道:“当那天你一直*我拷打你的时候,你就是在*着我在爱你!”北双的身子轻轻一震,瞳孔缓缓升起一层迷惘的云雾,嘴中滑出了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叹息,莫名所以的叹息。北双两眼茫然的望着竹顶,心中一股他说不出的感觉在缓缓升着,他只知道那感觉很苦,迷惘的苦……“双哥,你怎不说话?”朱妮见北双沉默不语,抬起螓首,柔荑轻抚着北双俊帅的面颊,微带讶异的柔声问道。北双朝她笑了一下,笑得很牵强,笑得很苦涩:“是你自己*我的。”轮到朱妮怔住了,茫然的望着北双的俊脸。北双把朱妮压在他身上的胴体,轻轻推开,唇角勾起令朱妮不解的笑意:“当你和我同卧一室时,你就是*我不说话!”朱妮被北双学着她的口气的话,听得没头没脑,兀然的呆望着北双。朱妮刚要启口,北双突然想起美艳少妇可能要回来了,忙掀开被单,正要起身。“哎!”北双突然痛叫一声,身子软瘫下来,只觉丹田一阵奇痛,就好像三天前中了美艳少妇的“春蛊”样闷痛。北双捧着小腹,腹部磨得格格作响,额角泌出斗大的汗珠,那副神情,显然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朱妮把北双抱入怀里,小嘴像是安慰,又像是爱怜的轻吻住北双扭曲的脸庞,口中喃喃说道:“双哥,你忍耐一下,呆会便不会痛了。”朱妮脸上漾着一片平静的神情,只是紧紧抱着北双的熊腰,宛如北双的痛苦在她的意料之中。须臾,但在北双的感觉有如十年那么长久,丹田那股刺痛令他不解的倏然消失!“奇怪,不痛了!”北双吁了一声,奇怪不止的脱口道了一声。“双哥,你永远不会痛了。”朱妮柔情似水的拭着北双额角的汗水,轻吻了一下北双的唇角,娇声说道。“你说什么?”“我是说你体内的蛊毒已解!”朱妮紧搂着北双,送上一记又热又烈的长吻,才微微喘息着睨了北双一眼,娇声说道。“什,什么?”北双猛可地一震,脱口失声说道:“小妮,你说我体内的蛊毒已解了?”朱妮唇角含着怪异的微笑,轻颔了一下螓首。噢,北双几乎要高兴得跳起来,从他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来他真想开口大叫三声,“噢,我的蛊毒解了!”北双忘形的一把把朱妮的胴体抱进怀里,高兴得咧口大叫。“哎,双哥,你把我捏痛了!”朱妮忽地哎了一声,微凝蛾眉,疼痛的娇嘤一声。“对不起,小妮,我太高兴了!”北双连忙放开朱妮,尴尬的说了该声。真的,北双真的高兴欲死了,说他有多高兴,便有多高兴!噢!他不再受那少妇的控制了!他可以到达天母潭见他的师母“天母仙姑”詹杏姑了!他可以恢复他的罕世武功!他要以替他的爱妻报仇了!他可以夷平西北雨了!……“咦,小妮,你怎知道我体内的蛊毒已解?”北双突然噫了一声,他想起“春蛊”是无法可解的,不禁脱口急问一声。朱妮轻扯了一下北双黝黑的胸毛,吻了一下北双的下颔,娇笑吃道:“傻子,是姑奶奶替你解的,我当然知道啦!”“噢,小妮,是你替我解的?”北双不禁又是一怔,迷茫的望着朱妮问道:“但这玩意不是没法可解的么?”“谁说的?”朱妮啧了一声,白了北双一眼,神气的嗤了一声。北双不禁被她娇俏的神情,引得一阵出神,半晌才摇了摇头,他觉得此刻脑中有无数的问号在回旋,温柔的把朱妮的娇躯搂进怀里,在朱妮柔弱无骨的腰肢轻捏了一下,柔声问道:“告诉我,小妮,你怎知道我在这里?”“我当然知道喽!”朱妮轻笑一声,美眸隐隐漾着一股饥渴的春情,粉臂如水蛇的勾着北双的颈项嗲着声说道:“那天在土神庙前你溜了以后,我以为你跑回婊子那里去了!但是我后来逮住朱家一名放哨的,拷问他才知道你并不在那里。”朱妮说到这里,忽地又板上娇躯,压上北双,带着迹近贪婪、疯狂的吻住北双;北双被她吻得透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才把她推开,两手轻轻在她胴体滑动着。“你先别急,把话说完。”北双一见朱妮又要吻自己,忙不迭搔了一下她的腋下,笑着说道。朱妮被北双搔得格格娇笑,娇躯一阵蠕动。“后来我在汉苗镇一连找了五天,不见你踪影,猜想你一定往天母潭了,所以我就追了来。”朱妮鼻息咻咻的说道,一扭娇躯,又要翻上北双身子。“慢来,你又怎知道我在这里?”北双连忙按住朱妮的香肩,笑着说道。朱妮像是按捺不住的朝北双噘了一下小嘴,粉颊泛上一片春潮,娇躯紧紧靠着北双,美眸漾起迫切渴求的眸光,鼻息急促而混浊,娇声无力的嗲道:“唔,双哥……,我,我……”北双被她那副如火的神情撩得心神一阵荡漾,但他心头有着太多的疑问,硬是忍住心中的火焰,吃笑着说道:“你别急,把话说……”“我不管!”朱妮不等北双说完,两手紧紧圈住北双的颈项,凑上干热的红唇,堵住北双的嘴……北双被吻得欲火直升,忍熬不住的伸出两手在她柔滑白嫩的肌肤急速游动……“嗯……唔……哦……哦……”——xmwjw扫描一兆OCR独家连载